是邀月的神兵,碧血照丹青!
再看火工頭陀,他全力運功之下,身體近乎暴漲到一丈之高,剛猛猶如寶塔,察覺身後邀月氣息的他,正要回身有所動作時。
噗呲!
血液盛開!
火工頭陀右胸口的位置,噴出一道數丈高的血泉,隻見從他的右胸到左肋處,裂開了一道觸目驚心的傷口!
深可見骨!
森然的白骨與內臟都暴露了出來!!
我被砍了?這就被砍了!!
什麼時候?!!!
遭受了重創的火工頭陀,眼珠子快要瞪出來了!
邀月略帶詫異的回過身。
看著渾身染血、一個照麵就身受重傷的火工頭陀,語氣中透著幾分意外:“本來我這一劍是要將你斬為兩段的,居然隻切開了一半,天底下能接我一劍不死沒有幾個。”
“老禿驢,小看你了,還真有幾分本事。”
邀月出手向來狠辣。
除了蘇信,她還沒給過任何人在她手裡活命的機會。
說話間,她就已經再次揮劍刺向火工頭陀。
火工頭陀也絕非泛泛之輩。
儘管身受重傷,險些被攔腰斬斷,可他竟能趁著邀月劍招稍頓的間隙,轟出了一掌!
以火山噴發般的掌力擋住邀月一劍。
強忍著傷痛,火工頭陀滿臉驚恐,十分不甘地喊道:“你到底是誰?竟有這般厲害的功力!老夫閉關整整六十年,才練成的神功,竟然連你一劍都擋不住!”
邀月素白的小手緊緊握住短劍。
將移花接玉這門絕技施展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
至高至陰的劍氣縱橫。
比雪山頂上的寒風還要淩厲。
不過眨眼,她便切開了火工陀陀洶湧的掌力。
那被一分為二的掌力。
如兩條炙熱的猛獸般從她身側飛過,重重地打在火工陀陀身後的假山上。
刹那間,假山便被融得粉碎。
半邊湖水都蒸發成了水汽!
邀月轉瞬至火工頭陀近前,一劍朝著他的眼睛刺去,和蘇信在一起生活了三年多,在邀月影響蘇信的同時。
蘇信也在潛移默化地影響著邀月。
換做平時,邀月這會也就一劍取了火工頭陀的性命,根本沒有半句廢話。
可此時。
不知是因為火工頭陀先前辱罵蘇信的緣故,還是其他原因。
邀月竟用著蘇信般的口吻譏諷道:“閉關六十多年,就練成了這身三腳貓的功夫?你這六十年,都練到狗身上去了吧?今天本宮就送你去投胎,重塑根骨,下輩子再去練上六十年!”
眼看著邀月手中的長劍,若劃過天邊的流星一般,就要刺進火工頭陀的眼睛。
刺穿他的腦袋!
“嗖”
暗器破空聲傳來,速度極快,直打邀月後腦!
邀月神覺何其敏銳,似腦後長眼!
本欲斬向火工頭陀脖子的劍,在暗器近身刹那順勢一轉。
一道淩厲的劍氣斬出。
將那暗器在半空中震得粉碎!
已然鎖定敵人在什麼位置的邀月,目光冷冷瞥向遠處的密林看了一眼。
不屑地冷哼,“宵小鼠輩!”
隨後,她再次調轉劍鋒,朝著火工頭陀攻去,誓要取其性命。
不是無能之輩的火工頭陀,已然抓住了邀月分心的機會,不顧加重傷勢,胸口鮮血不斷湧出。
瞬間奔出百丈之遠,與邀月拉開了一大段距離。
邀月的速度之快。
全天下估計也隻有東方不敗能夠勉強與之相比。
若真要全力追趕的話。
邀月也能追上火工頭陀,但也必定得費上一番不小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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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林裡還藏有其他人。
要是追火工頭陀了,不能保證深林裡的人不會對昆侖派的人下手。
恨死了蘇信。
還得給蘇信守著家業。
無法兩頭兼顧的邀月很生氣,但沒有辦法,她暫且放棄追殺火工頭陀,凶著臉蛋朝著遠處的密林殺了過去。
那密林深處的高手似乎對邀月頗為了解,深知她的聽力極其敏銳。
能夠覆蓋極遠的範圍。
當邀月剛踏入那片森林時。
之前出手射出暗器的高手早已沒了半點聲響,仿佛從人間蒸發了一般。
邀月找了會,竟連一絲痕跡都未曾發現。
沒過一會兒。
朱九真帶著昆侖派裡還能行動的弟子騎馬追了上來,在森林中追上了邀月。
此時已徹底把自己當作邀月奴婢的她,急忙翻身下馬,跪地拜道:“宮主,您可受傷了?”
邀月沒有回應她的話。
在移花宮當了多年宮主的經驗。
她熟練地吩咐起來:“那個光頭禿驢是金剛們的不用查了,躲在林子裡偷襲,救那老禿驢的宵小不知是何身份。”
“明明認識我,知道我的厲害不敢靠近,卻還敢躲在暗處壞我的事。”
“真是好大的膽子。”
邀月雙眸之中閃爍冷光,背過小手繼續道:“讓門下腦子靈光、心思細膩的弟子,分散到周圍五十裡,不一百裡的範圍!
“全部作為暗哨,仔細搜尋有沒有行跡可疑的人。”
“不管是韃子那邊的探子。”
“還是西域或者其他門派的舌頭,一旦發現,全部抓起來好好審問。”
“我倒要看看是何方神聖。”
“有了消息,就在昆侖派大門外左邊十步內的那棵柳樹上留下這朵墨玉梅花,自然會有人把情報傳遞給我。”
邀月將隨身帶著的一朵墨玉梅花拋出。
朱九真穩穩接住。
察覺到邀月沒有繼續留在昆侖派的打算,她忙開口問道:“宮主,您接下來打算去哪兒呀?可是要前往雲南?要不您在昆侖派休息幾日,奴婢也好為您安排馬車。”
好不容易得知蘇信如今的下落。
邀月哪裡還能按捺得住多等幾天,她緩緩回過頭,深深看了朱九真一眼,“你是不是怕我太快抓到你的蘇哥哥啊?”
“想在幫他掙取幾天?”
朱九真心中一緊,嚇得小臉瞬間變得蒼白如紙,她跪在地上,不住地磕頭。
“奴婢沒有彆的意思,奴婢絕對沒有其他心思呀!奴婢隻是怕宮主旅途勞累。”
邀月冷笑道:“有沒有那心思,不是你說了算。這次便饒過你,若再有下次,敢在我麵前耍這種小聰明,就算蘇信來了也保不住你的命,聽明白了嗎?”
朱九真一個勁地磕頭如搗蒜。
嘴裡帶著哭腔的不住說道:“奴婢明白了,奴婢再也不敢了。”
邀月冷哼一聲,不再多看朱九真一眼。
腳尖輕點地麵,紅裙若霞。
似騰雲駕霧的九天神女般,朝著雲南的方向飄然而去,隻留下一眾還跪在地上、大氣都不敢出的昆侖派弟子和瑟瑟發抖的朱九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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