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小小的賭局就收獲了一百塊錢、兩支步槍和六百多發子彈,可謂是收獲滿滿。
尤其是那一百塊錢,著實讓牛宏小興奮了一把。
一百塊錢是很多人三到四個月、甚至是五個月的工資。
而他通過打獵,想要掙到這一百塊錢,至少需要賣掉三隻野狼才行。
得到一百塊錢很不容易!
自己從心裡感謝柳氏兄弟的賭注,如果他們願賭服輸,沒有用槍頂著自己的腦袋,自己不介意和他們兄弟倆交個朋友。
現在麼?
嗬嗬!
柳氏兄弟的死活,已經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
他被柳氏兄弟用槍頂著腦袋威脅,這是所有人親眼看到的事情,他開槍反擊,天經地義。
自己也隻是開槍擊傷了他們,讓他們喪失了繼續傷害自己的能力。
至於後續,
他們兄弟倆是死是活,那就要看帽兒山裡野獸們的心情了。
牛宏滑著雪板小心地在森林中穿行。
對於潛在危險的警惕,他一刻也不敢放鬆。
不時地停下腳步,舉起望遠鏡,巡視四方,確認沒有危險再出發。
也許是天氣晴朗的緣故,有野雞在枝椏間飛過,落在不遠處的山坡上刨開積雪覓食。
時不時的有小鬆鼠從身邊的大樹上跳來跳去,享受著冬日裡的暖陽。
整個森林顯得生機勃勃,充滿了無限活力。
“唧一唧一唧唧。”
一陣熟悉的叫聲傳入牛宏的耳中,瞬間引起了他的注意。
“飛龍,‘天上龍肉’中的‘龍肉’。”
意識到是花尾榛雞在叫,牛宏頓時喜出望外,舉起望遠鏡,迅速鎖定聲音的來源。
隻見,正前方,三十多米遠的一棵大樹下,有十多隻花尾榛雞正在低頭覓食,絲毫沒有覺察到危險降臨。
牛宏放下望遠鏡,心思一轉,一把軍用強弩和五支箭矢被他從軍火倉庫裡挪移了出來。
將箭矢裝填好,貓著腰,借助森林中樹木的掩護,緩緩地向著花尾榛雞靠了過去。
正當牛宏舉起強弩就要射擊之時。
花尾榛雞好似受到了什麼野獸的驚嚇,有幾隻騰空而起,四散飛走,其餘的則是邁開雙腿在雪地上飛快地逃離了原來的位置。
一隻渾身雪白的雪貂毫無征兆的從雪地上一躍而起,死死地咬住一隻花尾榛雞的脖子,再不鬆口。
“我日你個癟犢子王八蛋。”
牛宏心裡痛罵了一聲這隻不長眼的雪貂破壞了自己的好事兒,正要舉起手裡的弩箭予以將其射殺。
突然,牛宏發現了這隻雪貂的不同。
首先這隻雪貂顏色純白,看上去很是可愛,其次,這隻雪貂的腹部鼓脹,好像是處在哺育期。
按照常識,雪貂一般是在一月底到三月初繁殖。
眼前的這隻明顯違背了自然規律,提前進行了繁殖期。
能在如此寒冷的季節養育後代,也真難為了這隻小東西。
牛宏一邊想著,一邊緩緩放下了手中的弓弩。
突然意識到,這隻雪貂的巢穴也許距離此地並不遠呢!
如果能找到它的巢穴,抓捕兩隻小雪貂,養大後豈不是可以幫助自己打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