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刀疤男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雙眼處血肉模糊,有兩行血淚順著臉頰緩緩流淌下來。
發生了什麼?
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中,一隻大鳥的身影從眾人的頭頂閃電般飛過,轉瞬間消失在茫茫天際。
“雷哥,你怎麼樣?”
刀疤男子的同伴急忙上前探查情況。
隻見被稱為雷哥的刀疤男子的雙眼已經被剛才的大鳥抓瞎,再也沒有救治的可能。
“我,我什麼都看不見了。”刀疤男聲音顫抖地說道。
“我們走。”
另外一個同伴連忙開口提醒。
“牛宏,你小子給我等著。”
“彆走,把話給我說清楚了再走。”
牛宏上前一步擋在了三名製服男人的麵前。
“讓開,不讓開,將你抓進監獄去。”
話音剛落,就聽“啪啪”兩聲。
此人的臉上被牛宏瘋狂扇了兩記耳光。
“你他娘的把話給我說清楚,讓我等著什麼?”牛宏上前一步,一把揪住對方的衣領,目露凶光,氣勢駭人。
幾個月來進山打獵,養成了牛宏的殺伐決斷,能動手絕不動口。
“哎,哎大哥,有事兒好商量,我們也是奉命做事。”
另外一個製服男,態度極其溫和地說道。
“有事兒好商量?是想把我抓進監獄裡去商量嗎?”
牛宏轉頭看向對方,毫不客氣地懟了過去。
“大哥,你真的誤會了,我們是金山縣武裝部的,奉命過來討回吉普車。
對你沒有任何成見。”
“我們素不相識,你們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跟我要車。
我告訴你們,這輛車的使用權是我拿一百五十張獸皮,三千斤野獸肉換來的。
你們想開走也行,把一百五十張獸皮和三千斤野獸肉還給我。
拿來吧!”
牛宏說著,把手向前一伸。
“大哥,您說的情況,我們並不知情,我們也隻是奉命,奉命辦事。”
那名製服男人訕訕地說道。
牛宏不屑地看了他一眼,繼續說道。
“既然你們是武裝部的人,回去告訴楊振棠,想把吉普車要回去,先把我捐獻的獸皮和獸肉還給我。
否則,就必須按照當初的約定,吉普車歸我使用。”
製服男人連忙點頭哈腰,回應說。
“大哥,我們記下了,回去後,一定將你的話彙報給楊部長。”
得到對方的承諾,牛宏緩緩放開那名製服男人的衣領。
淡淡地說道。
“你們的膽子是真大,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來我們牛家屯。
真當這帽兒山裡的野獸是吃素的?
這一次是他瞎了眼,
下次再來,你們能不能活著回去,就很難說了。
彆怪我沒有提醒你們!”
一旁的姚姬聽著牛宏的講話,總感覺哪裡有點不對勁,一時間卻又說不清楚是哪裡不對勁。
牛宏的一番話落在三個製服男人的耳中,嚇得三人瞬間變了臉色。
能活著,誰願意去死?
連忙表態說,
“大哥,我們下次再也不來了,打死也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