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巧英來到姚姬的房門前,輕輕敲了敲。
吱拗一聲,房門打開,露出姚姬的俏臉。
“呀,嫂來了,請進。”
姚姬說著讓開了進屋的通道。
張巧英向裡張望了一眼,看向姚姬輕聲說道。
“弟妹,宏弟沒在家嗎?”
聽到張巧英改口稱呼自己弟妹,姚姬的臉色一紅,瞬間又鎮定下來,輕聲回應。
“去後山砍柴了,嫂,進屋說話吧。”
“不了,你的家裡有客人,咱改天再嘮。”
張巧英看見坐在房間裡的楊娜和羅穎,口中客氣著。
“嫂你進來,我給你介紹一下。”
姚姬看出張巧英的顧慮,連忙開口說道。
……
此時,牛宏、牛狗剩、牛門墩正在後山上熱火朝天地各自砍著一棵碗口粗的枯樹。
咣咣咣的砍樹聲,震動山野,驚飛了山鳥,嚇跑了傍晚出來覓食的野獸。
時間不長,
轟!轟!轟!
隨著三聲巨響,
三棵枯樹被放倒在山坡上。
“牛宏兄弟,這些樹夠你用上一陣子了吧?”
看著倒在山坡上足有十多米高的三棵紅鬆樹,牛狗剩的心裡很滿意。
“開學後,要給孩子們燒飯,這點木材哪能夠用?”
牛宏說著,拎起斧頭走向了另一棵枯樹。
“不、不是,牛宏兄弟,你還要砍啊?”
牛狗剩看著牛宏的舉動,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砍啊,這麼多的枯樹,不多砍兩棵帶回去,豈不可惜。”
牛宏的一句話,讓牛門墩、牛狗剩兩人瞬間傻了眼。
啥情況?
那可是碗口粗的紅鬆樹,雖然乾枯,但是重量還在,每一棵紅鬆樹足有上百斤的重量。
多帶回去幾棵?
帶得動嗎?
牛宏看出牛門墩和牛狗剩心中的疑惑,微微一笑,說道,
“你倆一人一棵,負責給我扛下山,其餘的我來扛,回去後,我請你倆喝酒、吃肉。”
牛宏的一句話頓時讓牛門墩、牛狗剩兩人驚得是目瞪口呆。
半晌之後,
牛門墩才訕訕地說道。
“牛宏兄弟,你來扛,你確定?”
“當然確定。”
牛宏說完,揮起斧頭,繼續發力,二十多分鐘後,又一棵枯樹被放到。
“你倆幫我把樹乾處理下,枯枝堆放在一起。”
“牛宏兄弟,你還要砍啊?”
牛門墩看到牛宏拎著斧頭再次走向一棵乾枯的鬆樹,此時的心中,震撼得無以複加。
“再砍一棵就收工。”
在牛門墩、牛狗剩懷疑的目光中,牛宏不敢太過於張揚,回應一聲,揮起斧頭朝著一棵枯樹猛力砍去。
“咣、咣、咣,”
連續不斷的砍樹聲,顯示著牛宏勢在必得的決心。
十多分鐘後,這棵紅鬆樹同樣被放到在山坡上。
不等牛宏招呼,牛門墩、牛狗剩兩人自動上前開始清理樹乾。
山中的傍晚總是來得更早那麼一些。
牛狗剩、牛門墩處理完樹乾,山林中的光線越發的昏暗。
“你倆各挑選一棵,剩下的交給我。”
麵對五棵被放倒的枯樹,牛宏將選擇權交到了牛門墩、牛狗剩的手裡。
“牛宏兄弟,我選這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