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夜多有怠慢,改日一定親自找右將軍討教討教!”秦夜長長一揖,極為風趣地說道。
“爹爹?討教什麼?”文伊月警惕地問道。
“寵溺之道!”秦夜一本正經地答道。
文伊月被他這出人意料的回答弄得低眉垂眼,忸怩不安地站在原地。而其餘女子,則悉數嫣然一笑,全部看著這個伶牙俐齒、舌戰群芳之俏佳人。
“好啦,既然該來的人已經來了,我們這些該走的人,就此走吧!難不成還真要鬨洞房?”梁婉瑜輕輕刮了一下文伊月的鼻子,柔聲說道。
“對對,春宵一刻值千金,兄長為了這一天,早就望眼欲穿了!”韋青璿微笑著開口附和道。
文伊月先是感激地看了一眼梁婉瑜和韋青璿,隨後拉著素鏡,開心地說道:“今晚我們一起睡,可好?”
“求之不得!”素鏡激動地回道。
於是乎,隨著她們一個個與秦夜擦肩而過,今晚這洞房花燭夜之百花爭豔大戲,總算落下了帷幕……
“外麵都應酬好了?很累了吧?”皇甫纖心上前,溫柔地問道。
“‘久旱逢甘雨,他鄉遇故知;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心兒,自從遇到了你,這人生四大喜事,秦夜已得其三,謝謝你。”秦夜緊握皇甫纖心細膩如玉之雙手,心潮澎湃地說道。
“傻瓜,越來越會花言巧語!”
“真的,無傷林那場大雨助我大勝中玄和昭武聯軍,進而連戰連捷,直至功封秦王!以此來說,比起‘久旱逢甘雨、金榜題名時’,隻有過之而無不及!至於這洞房花燭夜,此時是也!”秦夜話音剛落,即張開雙手,壞笑著看著皇甫纖心。
皇甫纖心並未多言,麵紅耳赤地幫他脫下蟒袍掛好,正要轉身之際,突然被秦夜從背後輕輕抱住,耳邊隨即便傳來他那極具挑逗之言語:“愛妃辛苦一天,就讓本王來伺候愛妃寬衣解帶如何?”
不容她應允與否,秦夜已經毛手毛腳地將鳳冠霞帔之吉服扯下,將她整個人橫抱了起來,緩緩向床榻走去。
良辰美人,羅帳香帷,他溫柔地擁抱著她,手指輕輕劃過她的秀發、肩膀……縱有萬千情話,也不及這一刻之愛撫!
合昏尚知時,鴛鴦不獨宿;我既媚君姿,君亦悅我顏;歡娛在今夕,嬿婉及良時;玉爐紅光,雙影繾綣;唇紅退,芳心醉;粉融香汗流山枕,美眸睜合嬌無力……
“王妃可還安好?”秦夜意猶未儘,垂涎欲滴地呢喃著。
皇甫纖心嬌嗔一聲,想要推開秦夜,終究未果!
看著欲拒還迎之天生尤物,秦夜憐香惜玉之心思,還是未能成功壓製住男兒熱血之衝撞,於是又乘勢而上……
連番恣意揮灑、徹底稱心遂意之後,秦夜疲憊地撫摸著皇甫纖心紅潤之花容,虛脫地說道:“當真是紅顏禍水,如此嬌顏玉體,哪個男兒受得了?”
聽聞此語,皇甫纖心用儘全身力氣,狠狠地掐住他的手臂,久久不願放開:“好你個秦夜,剛剛吃乾抹淨,就敢出言不遜!”
“額……這個……本王是誇王妃呢!感恩皇上體恤,特允五天後再行南征,不然僅此一夜,讓本王如何舍得與王妃彆離?”說完,秦夜欲念再起,於是任由皇甫纖心繼續掐著,他自己則又開始不安分地到處亂摸。
“你……”皇甫纖心氣急,隻好無奈放手,快速拉過被褥,將自己嚴絲無縫地裹了起來。
“哎,出征在即,不知何時才能凱旋而歸?想不到在這大喜之日,還不能儘我所欲!難啊,做個統領百萬雄師的將帥難、當個普普通通的大丈夫,更難……”
“色字頭上一把刀,貪淫好色誤終身!倘若不是看在你即將率軍南征,今晚才不會讓你這般胡作非為!”
“貪淫好色?這才……才一夜風流,怎麼就與這個詞沾上邊了?這……從何說起嘛?愛妃,求求你了……”
“哼,少在這強詞奪理、胡攪蠻纏!我來問你,肩膀上之齒印怎麼來的?那個箭傷我知道,這齒印呢?婉瑜妹妹不會平白無故就咬你一口吧?”皇甫纖心佯裝成吃醋之樣子,將話題借故轉移,希望能夠打消秦夜再行床笫之歡的念頭。
但秦夜何等聰明,又豈會不知她意!既然心知肚明,又豈能任由她擺布?壞笑一聲,霸道地說道:“不管是秦照還是熾縣、不管是婉瑜還是伊月、不管是青璿還是鳳舞,本王對愛妃不會有半點隱瞞,日後儘可娓娓道來;愛妃亦可自行去問她們,想必她們自己都會不打自招,否則愛妃又豈會知道這齒印是婉瑜所咬?但是,因時製宜、因地製宜,愛妃此刻還是敞開心扉,與本王合二為一才是正事!”
言罷,秦夜猛地掀開被子,繼續馳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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