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然天罪盟惡貫滿盈、死有餘辜,但人家至少還知道拚死一戰!你司寇贏倒好,你不做人忠君愛國,非要當狗看家護院!自己叛國苟活還不夠,居然還裹挾門中七成兄弟,與你一起不忠不義……司寇贏,本座且要看看,日後到了地下,你有何顏麵去見老堂主?”
賀之簡單幫薛凡整理了一下儀容,旋即起身指著司寇贏無情唾罵。
共事十餘年之久的薛凡自刎於自己麵前,若說司寇贏心中毫無波瀾,純屬自欺欺人;可若要讓其因此忍受賀之攻訐,卻又絕不可能!是故,司寇贏待其話音剛落,便風馳電掣般瞬移到他身前,毫不猶豫地將長劍插入了對方左胸。
“哥舒一割地自立無雙皇朝、爾等飽享榮華富貴之際,可曾想過儘忠東極?以下作手段行刺秦王摯愛、導致今日滅門之禍時,可曾想過儘義兄弟?自己造的孽,卻在此打著高風亮節之幌子苛責彆人,你真是該死!”
一針見血拆穿賀之意圖後,司寇贏不再看他一眼,抽出長劍轉身走開,任由其帶著無儘之不甘與不可思議,重重倒地身亡。
“原來你一直在韞櫝藏珠!混賬,你這條該死的‘可憐蟲’,把老子騙得好慘!”
三劍逼死薛凡、一劍斬殺賀之;自己陣營的堂堂兩大長老,電光石火間就全都命喪司寇贏手上!索成心中大為慌亂,不顧對方剛才之威脅而拍案大罵。
其實,不止賀之與索成,在場之人,無論是滕高等文武堂同門、還是秦夜等他國將帥,他們或許能猜到司寇贏有所藏鋒,卻怎麼也不會想到:他竟有此等傲視群雄之本領!
就連去而複返之明征,亦不禁為司寇贏之身手劍法——感到自愧不如!
絕對的實力差距擺在眼前,也難怪索成會急頭白臉的大喊大叫……
“本座韞櫝藏珠,你就坦然無私了嗎?眼下死到臨頭,怎麼,還不打算將那塊免死鐵券公之於眾嗎?”長劍回鞘,司寇贏不屑而“大方”地揭露了索成之保命符。
“賤人!”心知是自己的枕邊人走漏了風聲,索成神色凶狠地咒罵出口。
“趙望、明征,行刺本王摯愛之幕後元凶在此,聽令:凡屬索成一方,一個不留。”不想再多耽擱一刻,秦夜以不容置喙之口吻,下了殺令。
“末將遵命!放箭!”兩人領命,由明征仗劍殺向索成、趙望則組織羽營所屬強弩營將士射殺三十六天罡及另外黨羽。
“秦夜,本座有我無雙皇朝開國帝君所賜之免死鐵券,你安敢胡來?”避開明征淩冽攻擊,索成大聲問向秦夜。
“隻要殺光你方所有人,自然不會有人再提免死鐵券之事!況且,你真認為堂堂一國帝君,會為了你這吃裡扒外的狗東西,得罪我天焱君臣?本王能率數千將士大張旗鼓地合圍你文武堂,你居然還問出如此愚蠢之問題!”
嘲笑一番,秦夜再次揮手,又一波箭雨飛向三十六天罡所在之處!轉眼之間,伴隨著聲聲撕心裂肺之慘叫,索成陣營又有不少人倒在了血泊中。
“你好狠……”
三個字沒有說完,索成左肩便被明征一劍削去小半,痛得他不敢再正麵對戰,一個猴子翻滾逃到其最為倚重的三十六天罡之首身邊。
不料,本以為找到庇護之索成來不及喘一口氣,一柄短劍就已貫穿了其心臟。
“禍國殃民之徒,你早就該死了!”拔出短劍,外號天魁星之男子,乾淨利落地斬下了滿眼不可置信的索成頭顱。
“末將哥舒鞅,乃太子殿下秘密派來監視索成之人,參見秦王。”呈上索成頭顱,自報真名之哥舒鞅,對著秦夜恭敬行了一個軍禮。
“中軍將軍、嗜血將軍、雙熊將軍,如今又多了一個皇族將軍……有你們領兵,無雙皇朝必定迎來改天換地之新氣象……”連續兩聲歎息,秦夜欲言又止。
哥舒鞅不解其意,正出神之刻,餘下之索成同黨,已被全數誅殺。
“秦王容稟,文武堂之事已了,末將還需趕去向太子殿下複命,就此告退。”意味深長的看了看秦夜,哥舒鞅行禮離開。
“今夜真乃多事之秋!索成既死,各位先行散去做好收尾,兩個時辰後再在此處相聚!”交代幾句,秦夜揚手指了指地上之屍體和血跡,轉身走了出去。
“副堂主,秦王之意,是否要將索成一方之勢力斬儘殺絕?”滕高走近司寇贏,低聲求證。
“滕老注意,文武堂已滅,再也沒有什麼副堂主存在!另外,將索成勢力連根拔起,不是秦王之意,而是您我應該做的。”司寇贏沉著糾正。
“老朽愚鈍,這就去辦!”
不管是劍法身手、還是果斷決絕,這一刻的司寇贏,無疑更令滕高等人敬畏了!躬身行了一禮,他們便齊齊退下處理索成殘部去了。
“走吧,與那個賤人好好珍惜剩下的兩個時辰!”壤駟隱龍故意嘟囔兩句,便搶先朝索成夫婦之居所走去。
“一天就是瞎激動,老子不去,不信你敢踏進她居所半步!”見部分羽營所屬將士已經開始有序打掃大廳,司寇贏嘴上自顧自嘀咕著,雙腿卻很誠實地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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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妾身這一刻最想見到的人,還真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