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桂站在不遠處,冷冷地看著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意。
“足利義滿,你以為你能逃得掉?”他低聲自語,隨即從背後抽出一張大弓。
那張弓通體漆黑,弓弦緊繃,顯然是一把威力極強的硬弓。
李成桂是朝鮮最優秀的射手,這張弓在他手中,足以射穿百步之外的鎧甲。
他張弓搭箭,目光如鷹隼般鎖定足利義滿的背影,手指輕輕一鬆,箭矢如同閃電般破空而出,直奔足利義滿的後心而去!
足利義滿似乎察覺到了危險,猛地一拉韁繩,馬兒瞬間轉向,箭矢擦著他的肩膀飛過,帶起一道血花。
“啊!”足利義滿悶哼一聲,肩膀上的劇痛讓他差點從馬背上摔下來,但他咬緊牙關,硬是撐住了。
“父親!”足利義持驚呼一聲,眼中滿是驚恐。
“閉嘴!抓緊我!”足利義滿低吼一聲,眼中閃過一絲狠辣。
他知道,自己絕不能停下,一旦停下,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李成桂見一箭未中,冷笑一聲,再次張弓搭箭。
“足利義滿,我倒要看看,你能躲幾次!”
第二支箭矢破空而出,直奔足利義滿坐下的馬腿而去!
足利義滿眼中閃過一絲狠意,猛地一拉韁繩,馬兒前蹄高高揚起,箭矢擦著馬腹飛過,險之又險地避開了這一箭。
“駕!駕!”足利義滿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瘋狂,他的眼中滿是血絲,仿佛一頭被困的野獸,拚儘全力想要掙脫牢籠。
然而,他的逃亡之路並未因此變得順利。
前方,朱起的親兵營已經堵住了去路,刀光劍影中,足利義滿的退路被徹底封死。
“足利義滿,你逃不掉了!”朱起冷聲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屑。
足利義滿的臉色瞬間變得猙獰,他猛地從腰間抽出一把短刀,眼中閃過一絲狠辣:
“義持,跳馬!”
足利義持一愣,還未反應過來,就被足利義滿一把推下了馬背。
“父親!”足利義持摔在地上,眼中滿是驚恐與不解。
足利義滿沒有回頭,隻是冷冷地說道:
“快跑!彆管我!”
說完,他猛地一夾馬腹,馬兒瘋狂地向前衝去,試圖從朱起的親兵營中撕開一條生路。
朱起冷笑一聲,揮了揮手:
“攔住他!”
親兵營的士兵們迅速圍了上來,刀光劍影中,足利義滿的馬被砍斷了前腿,馬兒嘶鳴一聲,重重地摔在地上。
足利義滿從馬背上滾落,手中的短刀卻依舊緊握。
他猛地站起身,眼中滿是狠辣與瘋狂:
“來啊!你們這些明狗!我倒要看看,誰敢靠近我!”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歇斯底裡,仿佛一頭困獸,拚儘全力想要撕咬敵人。
朱起冷冷地看著他,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屑:
“足利義滿,你已經是甕中之鱉,何必再做無謂的掙紮?”
足利義滿冷笑一聲,眼中閃過一絲陰冷:
“掙紮?哼,我足利義滿就算是死,也要拉幾個墊背的!”
說完,他猛地衝向朱起,手中的短刀直刺朱起的心臟!
朱起眼中閃過一絲冷意,身形一閃,輕鬆避開了足利義滿的攻擊,隨即一腳踢在他的手腕上,短刀應聲而落。
“拿下!”朱起冷聲說道。
親兵營的士兵們迅速上前,將足利義滿按倒在地,五花大綁。
足利義滿掙紮著,眼中滿是怨毒與不甘:
“朱雄英!你不得好死!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