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立規矩,那就要有獎有罰,孤今日就把醜話說在前頭。"他踱步到廳中央,靴底踏在青磚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第一等罪,欺壓百姓、魚肉鄉裡者..."
"輕則罰沒三年門派收入,重則直接解散山門!"
廳內諸位掌門麵色平淡,他們本就不是那種喜歡欺壓百姓的門派。
喜歡這麼乾的已經被拖出去正在送往碼頭,估計今晚就能登上前往倭國礦山的船了。
"第二等罪,懈怠治安、見死不救者..."他豎起兩根手指,"初犯罰銀五千兩,再犯就派去北境擊殺外族敵人抵罪。"
說著從懷中掏出一本冊子,"這是去年各州縣未破的要案,總計懸賞八萬七千兩。若有人坐視不理..."
他掃視了一圈眾人,眾人默默低下頭不敢與之對視。
"第三等罪,謊報軍情、欺瞞朝廷者。"朱雄英突然提高聲調,嚇得點蒼派掌門一個激靈,"輕則革除掌門之位,重則..."他拍了拍腰間的火銃,"以通敵論處!"
“將和那些世家一樣被拉到礦山上挖一輩子礦,或是去修一輩子路!”
靜玄師太突然發現,朱雄英每說一條罪狀,就有親衛在廳柱上釘一塊鐵牌。
牌上朱筆寫就的律條在燭光下泛著血色的光澤。
"最後一條。"朱雄英突然露出森白牙齒,"各派須得互相監督。若有人知情不報..."他故意拖長聲調,"同罪論處!"
"當然..."朱雄英語氣突然緩和,變戲法似的摸出個錦囊,"舉報屬實者,可得涉案門派三成罰金。"他抖開錦囊,金葉子嘩啦啦落在案幾上,"就像這些。"
廳內氣氛頓時微妙起來,幾位掌門不自覺地拉開距離,彼此警惕地打量著。
武當清虛道長突然笑了:"妙啊!如此一來,誰還敢作奸犯科?"
"哦,對了。"朱雄英仿佛突然想起什麼,從袖中又滑出一本藍皮冊子,"忘記說一個重要的事情,各派每年有三個名額,可以送三名弟子到中央學府或錦衣衛進修。”
“學府結業優異者,可入朝廷各部為官。"
“錦衣衛進修優異者,可直接為錦衣衛百戶,月俸祿二十兩起。”
這話像塊石頭砸進平靜的湖麵。二十兩!足夠尋常弟子全家半年的嚼用!幾位年輕弟子已經忍不住小聲歡呼起來。
朱雄英將眾人反應儘收眼底,終於露出今日第一個真心的笑容:"規矩說完了。現在..."
他拍了拍手,親衛們抬上十幾壇禦酒,"到你們決定了,願意跟孤喝一杯,明日午時來領統江令。還是..."
沒有說完,隻是意味深長地看了眼廳外,那裡,幾個錦衣衛正在擦拭明晃晃的繡春刀。
月光下,刀身上的血槽格外清晰。
他們身旁,還站著許多手拿燧發槍的親兵,威脅的意圖明顯。
可這時,角落裡突然傳來一聲不怕死的冷哼:"說得好聽!誰知道是不是要卸磨殺驢?"
眾人回頭,卻見是點蒼派掌門在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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