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頓時漲紅了臉:"誰說的!那次是我染了風寒!"
朱雄英看著叔父們鬥嘴,忍不住笑道:"三位叔父放心,到時候白金瀚的美酒管夠。三叔最近可是把這裡的好酒都嘗遍了。"
朱棡得意地晃了晃手中的酒杯:
"那是!大侄子這裡的西域葡萄酒,比宮裡的還地道!"
朱棡得意地晃著酒杯,又補了一句:"還有那茅子,比老四你那燒刀子好太多了!"
"對對對!"朱樉一聽這話眼睛都亮了起來,激動地拍打著水麵:
"去年我府上的人去西安府的白金瀚買酒,那茅子一出來就被搶光了!報我秦王府的名號都不好使!"他湊近朱雄英,一臉討好:"大侄子,這次你可得給二叔多整幾箱啊!"
朱雄英忍俊不禁:"二叔放心,我已經讓人在您下榻的彆院備好了十箱茅子,還有幾壇特供的禦酒。"
朱樉聞言大喜,轉頭對朱棣炫耀道:
"看見沒?這就是親侄子的好處!"說著又環顧四周奢華的裝飾,嘖嘖稱奇:"說真的,大侄子你這白金瀚可真是...我在西安府也建了個行宮,跟這一比簡直寒酸得很!這漢白玉池子,這鎏金香爐..."他伸手摸了摸池邊的玉雕龍頭,"乖乖,這做工,怕是工部那些老匠人都做不出來吧?"
談話間,朱雄英的目光不經意地掃過朱棣。
這位曆史上赫赫有名的永樂大帝此刻正愜意地靠在池邊,臉上帶著輕鬆的笑容,完全看不出半點梟雄之姿。
朱雄英心中暗忖,如今姚廣孝早在開局就被砍死,老朱和大朱都健在,朝局穩固,這位四叔就算有再大的野心,怕也是翻不起什麼浪花了。
"大侄子盯著老四看什麼呢?"朱棡突然打趣道,"莫非是覺得你四叔比我這個三叔更俊?"朱棣笑罵著潑了朱棡一臉水:
"三哥你少在這挑撥離間!"
朱雄英回過神來,從容笑道:"侄兒隻是在想,四叔鎮守北平多年,不知道草原邊境近期可有異動?”
朱棣聞言,神色驟然一變,方才的嬉笑之態瞬間收斂,整個人如同出鞘的利劍般鋒芒畢露。他直起身子,手指蘸著溫泉水在漢白玉池沿上畫起了簡易地圖。
"北元殘部如今分裂為三大勢力。"朱棣的聲音沉穩有力,指尖在池沿上點出四個位置,"東邊的韃靼部,西邊的瓦剌部,還有盤踞在河套地區的兀良哈三衛。"
他的手指在三個位置間劃出箭頭,"據探子回報,瓦剌部的馬哈木正在吞並周邊小部落,不出三年必成氣候。"
朱樉聽得入神,不自覺地往前湊了湊:"老四,你的意思是..."
"二哥且看。"朱棣的手指在瓦剌和韃靼之間劃了條線,"這兩部看似敵對,實則暗中互市。我料定五年之內,草原必會形成東西對峙之勢。"他的眼中閃過銳利的光芒,"屆時他們若聯手犯邊,確實會給大明造成不小的麻煩。"
朱標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四弟的意思是,我們要未雨綢繆?"
朱棣卻突然灑然一笑,隨手抹去水痕:"大哥不必擔憂。以我大明如今的軍力,要剿滅他們不過是舉手之勞。"他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我在北平這些年,早已摸清了他們的底細。瓦剌騎兵雖勇,卻缺乏火器;韃靼人善射,但糧草補給困難。隻要掐住他們的命脈..."
朱棣的聲音突然低沉了幾分,手指又在池沿上重重地點了第四個位置:
"比起他們,最令人擔憂的,是這兩年突然崛起的一個部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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