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偉大的汗!既然其器依賴弓矢,我可立刻趕製大量超大型盾車!”
“以多層浸水牛皮覆蓋厚木板,甚至鑲嵌鐵板!組成移動壁壘,穩步推進!其爆炸箭矢再利,也難瞬間穿透此等重盾!”
“隻要抵近,其器便廢了一半!”
一位以狡詐著稱的將領立刻補充,臉上帶著獰笑:
“大汗!可派死士!組建敢死隊,不執兵器,隻負輕盾快馬!”
“成千上萬,從四麵八方同時發起決死衝鋒!不計傷亡,隻求近身!”
“明軍爆炸箭矢再厲害,又能發射幾枚?能殺我多少人?隻要有一隊能衝亂其陣型,貼近其弓手,便是勝利!用我勇士的鮮血,淹也要淹死他們!”
又一位謀士陰惻惻地開口:
“彼之利器,必集中於那首領之手或其親衛隊。”
“我可遣數支最精銳的古拉姆重騎,不惜代價,多路突擊,直取其中軍!”
“吸引其注意力和那‘神罰’之箭!同時,再派一支真正的奇兵,譬如善於潛行掘地的‘穴攻之士’,從地下悄然接近,或從極其隱蔽的側翼死角突然殺出,直撲其存放此器的輜重所在!毀其器,或殺其匠,斷其根源!”
計策一條比一條毒辣,一條比一條不計代價!
核心思想高度一致,就是利用人數優勢和犧牲,消耗對方那數量有限的恐怖武器。
利用各種手段,抵消或規避其發射方式。
最終的目標,直指發射者和武器本身!
帖木兒聽著麾下你一言我一語的毒策,臉上那冰冷而殘酷的笑容愈發深刻。這些計謀,無一不是要用血肉之軀去硬撼那未知的恐怖,用生命去填平通往勝利的溝壑。但在他看來,隻要能碾碎那支明軍,繳獲或毀掉那驚世駭俗的武器,一切犧牲都是值得的代價!帝國的尊嚴,皇子的血仇,必須用敵人的徹底毀滅來洗刷!
“好!很好!”帖木兒猛地從寶座上站起,大手一揮,聲音如同金鐵撞擊,帶著不容置疑的決絕和森然殺意,響徹整個金帳:
“傳本汗金令!”
“其一:工匠營全體動員,不惜一切代價,連夜趕製巨型防護盾車!以最堅韌的木料為骨,覆蓋多層浸透泥漿的厚濕牛皮,關鍵部位給本汗鑲嵌鐵板!要造得如山般穩固!數量,越多越好!本汗要用這些移動壁壘,一步步碾到明軍臉上,看他們的‘神罰’能否劈開大山!”
“其二:通告全軍!”帖木兒的聲音陡然拔高,充滿了煽動性,“凡我帝國勇士,此戰,斬獲明軍首級者,賞黃金百兩!擒殺或擊傷那持巨弓之明軍首領者,賞萬金,即刻晉升萬夫長,賜牧場千裡,奴仆成群!若有不幸戰死者,其家眷由帝國世代榮養,子女皆入宮廷為官!”
他目光如電,掃過帳下諸將:“告訴兒郎們,此乃千載難逢之機!榮華富貴,功名利祿,皆在此一戰!重賞之下,必有決死之夫!本汗要看到你們的勇氣和忠誠!”
“其三:古拉姆重甲鐵騎、卡紮爾巴什紅頭軍,所有精銳,全部給本汗頂到最前麵!一旦盾車抵近,或‘神罰’響過,便是你們雷霆突擊之時!給本汗撕開他們的陣型!”
說到這裡,帖木兒停頓了一下,目光變得極其銳利,他深知必須破除士兵對那爆炸的恐懼,他深吸一口氣,聲音如同洪鐘,刻意讓帳外護衛也能隱約聽到: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給本汗告訴每一個士兵!那明軍的‘神罰’並非無窮無儘,更非瞬發連珠!其聲雖駭人,但其威一次僅限一隅!而且,每次施放之後,必然需要時間重新裝填那特殊箭矢!”
他的語氣充滿了不容置疑的自信和鼓動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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