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老師，洋洋得羊角風了。”
英語課上，有一個女孩驚叫起來。
她的同桌洋洋已經倒在地上了。四肢抽搐，口吐白沫，眼白亂翻。
英語林老師是一個剛調過來的女孩，師範畢業生，才22歲。
林老師放下課本就跑過來。
林老師本能地要將手放進洋洋嘴裡，防止洋洋用牙齒咬斷舌頭。
小豆見狀，迅速上前，從空間裡拿出一塊潔白的絲綢塞在洋洋嘴裡。
“林老師，你的手不能放她嘴裡，會傷到你的手。用布就可以。”
小豆又迅速地拿出銀針，在洋洋頭上紮了三下，洋洋漸漸地停止抽搐，口裡的白沫，慢慢地不吐了。
一會兒，洋洋清醒過來了，看到大家圍在她身邊，哭道：“我不想轉學了，我就是羊角風。你們說我就說我吧。”
林老師把她扶起來，輕聲問：“不會叫你轉學的，你這種情況多久了？”
洋洋抽泣道：“有一個月了，在上一所初中裡，就是因為我的羊角風發作了，學校就叫我轉學了。我在教室裡小便失禁了，我也覺得呆不下來，我就來到這裡了。”
小豆若有所思地問：“你說你的羊角風是這一個月來發作的，以前都沒有發作過。”
洋洋道：“是的。我以前從來沒有發作過。就上個月在前一所初中學校發作過一次，後來大家都說是羊角風，我的父母帶我去醫院看了一下，也是羊角風。”
“醫生有沒有給你抓藥？”
“這哪有藥啊，發作過一會兒就好了。”
洋洋的同桌說：“我的嫂子就是羊角風，發作過就好了。我常常見過她發作。所以洋洋一發作，我就知道她是個羊角風了。”
小豆又問了洋洋。
“一個月前你有沒有摔倒過？”
“那次我去山上摟柴火，從懸崖上掉下來了。當時就是頭痛了一下，也沒有感覺。”
洋洋回憶了一下。
“你這不是羊角風，你這是摔傷後的後遺症。你這個不好好看的話，將來很危險的，如果旁邊沒有人的話，你可能會被自己的唾沫嗆死。”
林老師害怕地問小豆：“你有辦法吧？我看你剛才將銀針拿出來了。你會醫術吧？”
小豆心想自己還是大意了，在眾目睽睽之下拿出了銀針給洋洋定驚。
自己還要不要低調了？不過現在怕什麼？會就會唄。
“我母親以前是赤腳醫生，我跟她學了幾年的針灸，還有我的父親是醫生，我對醫術略懂皮毛。”
“那你看洋洋這種情況，有治嗎？”
“固本定驚，她摔到了腦袋，腦袋上紮幾針修複一下，問題不大。”
“可能的，我嫂子羊角風，醫生就說沒有治的。發作的時候人在旁邊看著不要咬到她自己的舌頭就行，這又不是天天發作，一個月發個兩三次。就像女人來個大姨媽一樣。”
洋洋的同桌直接回答道。
“能治的話，我還是希望能治，我還小。我不希望哪一天又在公眾場合大小便失禁，口吐白沫，嚇到彆人。”
洋洋哭道。
“不用怕，我今天給你紮了三針。這一個月都不會再犯。下個月初我再給你紮三針，以後都不會犯。”
小豆從書包裡拿出了兩個蘋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