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了打的劉金水不但沒感到窩囊,反而心裡感到痛快了許多,因為夏良傑點醒了他。
使他懂得了人做事要多動腦子,懂得了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懂得了什麼人可以交朋友,什麼人可以遠離。
下午上班的劉金水心情很好,跟工友之間交談甚歡,都忘記了手臂上的傷。
他不再想升職加薪的事了,他要把當前的工作乾好,晚上下班後跟夏良傑把事情說清楚,希望能得到他的諒解。
下午下班後餐廳裡,劉金水端著飯菜站在最前麵的餐桌前四處張望,就坐在他跟前的夏良傑抬頭看見了他。
“阿水!你站在那四處張望著找誰?”
這時的阿水才發現夏良傑就在眼前。
“哎呀!就找你呀!隻顧往遠處看了,沒注意跟前。”
夏良傑指著對麵的位置說“坐這吧!這有空座。”
阿水坐下後才發現對麵夏良傑左右兩個人停下了吃飯,眼神惡狠狠地看著他。
他頭也不抬往嘴裡不停地扒拉著飯菜。
方青山將調羹丟在了餐桌上說“喂!你就是劉金水?”
他抬起頭用手擦著嘴邊的米粒“是我!可是我不認識你呀!有什麼事?”
正在吃飯的夏良傑馬上解釋“青山,先冷靜一下!”
“傑哥,我看見他就想揍他。”
方青坡指著劉金水又補了一句“傑哥,我想起你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傷,就想拿被子悶他個半死!”
“兩位好兄弟聽我說,中午午休時我跟阿水和解了,是不阿水!”夏良傑跟劉金水使了一個眼色。
劉金水知道夏良傑這是給他保留麵子,再看對麵他那兩個兄弟,就知道他們對夏良傑的忠誠。
此刻他突然明白,中午夏良傑為什麼沒叫上他那兩個兄弟幫忙,否則他下午就是躺在床上連班都不能上了。
“你們兩個看看這是什麼?”劉金水說著將袖子拉起露出煙頭燙的傷疤。
方青山扭頭看著夏良傑說“傑哥,這難道是你的傑作?”
“吃飯,都吃飯!”
“傑哥,你動手也不告訴青坡俺倆,是不是看不起俺兄弟倆?”
劉金水沒等夏良傑開口便指著夏良傑說“他一個人打的我都沒還手之力,還差點拿被子悶死我,最後還給我燙兩個記號,叫上你們兩個,是不是想打死我呀!”
“如果俺兄弟在,一定讓你感受一下被子悶頭,棍棒落在身上的滋味!”
“我已知道錯了,也給夏良傑道了歉,其實我也是被人利用,一時糊塗犯了大錯。”
方青山不太相信他的話。
“傑哥,你信他說的話嗎?”
夏良傑左右兩手分彆搭在方青山方青坡二人的肩上說“首先,你倆彆生氣,看阿水的身板用得了咱三出手嗎!然後,阿水說他是被人利用,信不信他,等他把四大金剛的事講完再說。”
劉金水不失時機的插了一句話“中午講了一半,沒時間了,晚上下班後接著講,希望你倆也去我們宿宿聽聽。”
一番話下來,方青山也平靜了許多並點了點頭,以示同意。
最後幾人約定下班後508宿舍集合。
……
晚上下班後,幾人陸陸續續走進了508宿舍,但每人手裡都沒空著。
方青山打包回來四份炒米粉,方青坡打包回來一葷一素兩個菜,劉金水則是抱了一箱珠江啤酒回來。
夏良傑最後一個回來,打包了一份鐵板燒日本豆腐還有一份油炸花生米。
躺在夏良傑床上的方青山看見夏良傑回來,馬上起身下床“傑哥,你弄啥去了?最後一個回來。”
“我去打了一份鐵板燒日本豆腐,”
方青山神秘地笑了。
“傑哥,是不是去看範老板那迷人的身材去了?”
“讓你說對了,範老板那身段那臉蛋,看看飽眼福呀!”
“那都是大嫂級的人,你也看!”
“那才成熟才有韻味。”
“哥!那馬瓊瓊啥味?”
“你廢話真多,跟青坡阿水學學,少說多做,看看飯菜都擺好了。”
劉金水將他的密碼箱平放在了床前的走廊上,上麵鋪了一張紙皮,然後飯菜都擺在了上麵。
每人都找一張紙皮鋪在地上,然後都坐在了地上,腿的姿勢都隨意的,每人一瓶啤酒對著嘴喝。
幾人邊吃邊喝,劉金水也一邊講著未講完的事…
請客後一個星期也沒見動靜,趁吃飯時間劉金水找尚鐵黑鐵牛打聽進展如何。
“阿鐵!我的事跟科長說了嗎?”
黑鐵牛說謊眼皮都不眨一下“說了!你請完客的第二天一上班就跟科長講了。”
他很想知道科長的態度,急切地問“科長怎麼說?”
“科長說,這事不能著急,得等機會。”
“哦!還是有希望的!”
“肯定有希望,等著吧!”
隨後也沒少買香煙飲料給四大金剛,每次問事辦的怎樣了,都是那句“等著吧”。
一晃兩個月過去了,毫無動靜,直到夏良傑進廠的那一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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