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夏良傑的床上,他卻依舊沉浸在甜美的夢鄉中,仿佛完全沒有感受到時間的流逝。
直到上午九點多,他才終於緩緩地睜開了眼睛,伸了個懶腰,然後慢悠悠地從床上爬起來。
洗漱完畢後,夏良傑看了看時間,已經快九點半了,他這才不緊不慢地走出宿舍。
當他走到離大門口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遠遠地就看到了陶夢真的身影,他沒想到她今天又在等他。
她像昨天一樣,雙手抱在胸前,在廠門前外來回踱步。
夏良傑見狀,不禁加快了步伐,徑直朝廠門口走去。
隨著距離的拉近,陶夢真也注意到了他的到來。
她臉上的笑容瞬間綻放開來,就像一朵盛開的鮮花,美麗而動人。
夏良傑走到門口時,陶夢真抑製不住內心的喜悅,快步走向大門旁邊的小門。
夏良傑緊隨其後,跨出小門後,他關切地對陶夢真說道:“這麼冷的天,你怎麼又在這兒等我啊?昨天我不是跟你說讓你先去店裡嗎?”
陶夢真微笑著搖了搖頭,然後從懷中掏出早餐,遞給夏良傑,說道:“我不怕冷呀,我願意在這兒等你。春節假期的時候,我天天都在這兒等你呢,而且還給你買早餐。”
夏良傑看著陶夢真手中的早餐,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他也不再推辭,順手從方便袋裡捏出一個麻圓,放進嘴裡大嚼起來,邊吃邊說道:“我真是拿你沒辦法,你要是願意在這兒等,那就等吧!不過以後彆來得太早了,天氣這麼冷,小心凍壞了。”
陶夢真也順手拿起一個麻圓,心滿意足地咬了一口,然後邊咀嚼邊回應道:“我這兩天都是八點多起床,買完早餐再走到這裡,差不多也就八點半左右啦,所以也沒等你多長時間哦。”
夏良傑看著她津津有味地吃著麻圓,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
他輕聲說道:“你以後彆起那麼早了,白天工作已經夠累的了,晚上應該多休息休息。你可以九點再過來嘛,這樣你就不用在這兒等我那麼久啦。至於我呢,晚上總是睡得很晚,早上自然也起不來太早。”
她瞪大了眼睛,滿臉驚喜地看著夏良傑,嬌嗔地說道:“喲嗬!你這是在間接關心我嗎?”
夏良傑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他沒有直接回答陶夢真的問題,而是迅速伸出另一隻手,從袋子裡又抓起一個麻圓,冷不丁地塞進了她的嘴裡。
“哪來那麼多廢話,有吃的還堵不住你的嘴!”夏良傑笑著說道。
陶夢真完全沒有預料到他會突然這麼做,被麻圓堵住了嘴巴,一時間有些發懵。
等她反應過來,連忙伸手把咬住一半的麻圓拿下來,嘴裡還嘟囔著:“你個撲街!想噎死我呀!”
她一邊罵著,一邊抬起腳,輕輕地踢了夏良傑一下。
然而,這一腳並沒有什麼力氣,更像是一種嗔怪。
夏良傑不僅沒有躲開,反而嬉皮笑臉地看著陶夢真,故意挑釁道:“你用點力嘛!踢得這麼輕,一點都不疼呢!”
此時,兩人已經走到了公路的人行道上。
陶夢真突然加快腳步,向前快走了幾步,然後迅速轉身,攔住了夏良傑的去路。
她微微傾斜著腦袋,調皮地笑著說:“嘿,你就站在這兒彆動哦,讓我狠狠地踢你一腳!”
夏良傑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了一跳,嘴裡正嚼著的麻圓差點就噴了出來。
他瞪大眼睛看著陶夢真,難以置信地說:“我才不傻呢!我怎麼可能站在這裡讓你踢啊?”
然而,陶夢真似乎並沒有把他的話當回事。
隻見她二話不說,抬起腿就朝夏良傑的襠部踢去。
夏良傑見狀,嚇得臉色煞白,雙手下意識地捂住了自己的襠部,嘴裡還不停地念叨著:“彆踢!彆踢啊!”
就在陶夢真的腳快要踢到夏良傑襠部的那一刹那,她卻像變戲法一樣,迅速將腳收了回去。
這一連串的動作快如閃電,讓人猝不及防。
陶夢真看著夏良傑那驚恐萬分的樣子,不禁哈哈大笑起來。
她笑得前仰後合,眼淚都快流出來了,嘴裡還不停地說:“哈哈……你看看你,嚇成這樣!我怎麼可能真的踢你那裡呢?我可舍不得哦!”
夏良傑這才鬆了一口氣,但他的臉色依然有些蒼白。
他一臉嚴肅地對陶夢真說:“你彆開這種玩笑好不好?萬一真的踢中了我,那我可就慘了!誰還會願意嫁給我做老婆啊?”
陶夢真聽到他的話,停止了笑聲,認真地看著他說:“好啦,好啦,我知道啦!要是真的把你踢傷了,我就把我自己賠給你,再額外送你一個老婆餅,這樣總行了吧?”
說著,她從袋子裡拿出了一個老婆餅,遞給了夏良傑。
夏良傑接過老婆餅,那熟悉的味道讓他的思緒瞬間飄回到了和梅小花一起吃老婆餅的時光。
然而,他很快回過神來,意識到現在不是回憶的時候,於是急忙轉移話題道:“你亂說什麼呢?記住,彆起那麼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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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夢真顯然有些不情願,但還是嘟囔著說:“好好好,我九點左右到你們廠門口等你,你可不能提前去店裡喲?”
夏良傑啃了一口老婆餅,含糊不清地回答道:“我是那種不守信用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