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晚上,夏良傑讓方青山、方青坡臨時住進了他的宿舍。
並交待三兄弟這幾天晚上九點前就回來睡覺,半夜有歐隊長的消息,他們要立馬起床趕到噴漆部和彩印部的倉庫,為此事夏良傑下班後把對講機帶在身邊,方便歐隊長與他聯係。
彩印部在二樓,噴漆部在三樓,而一樓就是兩個部門的倉庫,男生宿舍樓與這兩個部門也就一牆之隔,不過兩者之間有一個門。
這天半夜夏良傑在接到歐斌的消息,兄弟四人很快穿好衣服迅速下了樓直奔倉庫,這之間連五分鐘都沒有。
夏良傑來到倉庫打開了所有的燈,長發男和潘小萍誘人的姿勢清晰可見,這證據簡直太實在太充分了。
由於那名保安身高馬大還有點胖致使狗男女動彈不得,依然保持著當時親密的姿勢。
他示意那名保安起開,方青山和劉金水分彆從兩邊架住了長發男的胳膊,並將其架了起來。
長發男掙紮著求饒道:“夏主管,我再也不敢了,你饒了我吧!我馬上辭工走人。”
夏良傑看了看兩人裸露的身體,罵道:“他媽的,你倆真好哇!半夜三更不好好上班,跑到倉庫裡搞刺激,現在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呀。”
方青坡見狀一腳踢在他的襠部,“尼瑪,頭挺硬呀!我看你低不低頭。”
長發男疼的慘叫一聲,剛才還直挺挺的脖頸稍微低下了頭,看來這長發男是吃了什麼壯陽健體的藥,要不然此情此景他也不可能還那麼堅強。
夏良傑對著剛提起褲子站起身的潘小萍就是兩耳光,“我草!賤女人,竟敢和彆的男人亂搞,白瞎老子對你那麼好,你還有沒有良心?你還要不要臉?”
接著指著長發男,“讓這個不男不女的家夥提起褲子,遮住他那全是汙穢的玩意,彆在這裡丟人現眼,好好一個男的,頭發留那麼長跟個女人似的,要是不想當男人就讓兄弟幾個幫你把那玩意給廢了,留著也多餘。”
方青山和劉金水鬆開他的手,他急忙提起了禿嚕在腳脖子的褲子。
一聽要廢他,瞬間大哭起來,雙手捂著褲襠跪在了地上,“不要呀!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三兄弟想上前動手被夏良傑製止了,然後讓兩個保安帶兩人回宿舍收拾行李,連夜被開除趕出廠。
潘小萍此時真知道害怕了,抓住夏良傑的衣服求饒:“阿傑,我錯了,都是他勾引我的,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長發男回應道:“夏主管,你彆聽信她的話,是她先勾引我的,要不然我哪敢碰你的女人。”
夏良傑說道:“你們這對狗男女都不是好東西,今晚就滾蛋!”
他說完,讓保安強行帶著兩人到各自的宿舍,兩人都向保安求情,能不能等到天亮,這半夜三更的身上又沒錢,等天亮借點錢,再讓他們出廠。
保安才不管這些呢!
“快點收拾行李,再囉嗦行李就彆要了,直接把你趕出去,得罪了夏主管就沒有好下場。”
兩人收拾完行李,隻好跟著保安來到後門,卻發現夏良傑和他三個好兄弟在後門等著,長發男和潘小萍現在看見夏良傑那張陰沉的臉,心裡就害怕。
兩人低著頭快速走出了後門,他倆不敢停下來看一眼夏良傑那讓人望而生畏的表情。
保安正要關門時,夏良傑朝三兄弟使了個手勢,“先彆關門,我們去送送他倆!”
三兄弟首先衝出了後門,並追上兩人拳打腳踢,就連潘小萍也沒放過,沒有因為她是女孩就手下留情,對於這種賤女人,他們要傑哥好好出出氣。
夏良傑不緊不慢走出後門抓起潘小萍的領子就是幾個耳光,“臭娘們,我對你不薄吧?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騙我,你真當我什麼都不知道呀!我一次又一次給你機會,你卻不知悔改,落到今天這地步是你咎由自取,彆怪我不念舊情,因為你不配,滾吧!彆再讓我看見你,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潘小萍回想過去,夏良傑這兩三個月確實對她很好,都怪自己不知足,她現在沒什麼好說的,拎起行李慢慢地向北往夾道走去。
此時三兄弟還拳打腳踢著長發男,夏良傑說:“好了!彆打了,讓他走吧!以後隻要在立新見到他一回就打他一回,我們回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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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發男和潘小萍在夾道中間挨著靠在牆上坐在行李上,兩人一句話也沒說,一直坐到天亮。
天亮後,潘小萍說她現在廠裡一個親戚朋友也沒有,老鄉也沒熟悉的,讓長發男趕緊找老鄉親戚朋友借點路費錢,趕緊離開這裡,她都沒想到夏良傑翻起臉來這麼可怕。
於是,長發男冒著再挨打的風險來到了廠門口,潘小萍卻躲在夾道裡不敢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