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看見你時就心底生畏。”
“我這張臉一看就是惡人相,其實心裡也是善良的,不像你阿傑,像個白麵書生卻是個笑麵虎,心狠著呐,這也是我見你的第一印象,嘿嘿…………”
“強哥,你說的我像是個惡人,你倒成了麵惡心善之人了,哈哈…………”
夏良傑說完接著問:“老狐,你看上去可麵善,而這些天在一起工作,你又是很好相處的一個人,老徐為什麼對你尊重有加?”
“老徐尊重我有兩個方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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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是我當過兩年兵,他對我有一種敬拜之情。
二是我以前在永成廠做前處理班的技術員,老徐是我的科長,後來他跟著老丈人出來開了大成五金廠,他做噴漆部的經理,首要任務要有前處理的技術人員。
於是老徐以讓我做前處理班班長的承諾,把我從永成挖了過來,可以說我是大成五金廠的元老,前處理班的建沒離不開我的功勞。”
老魏插一句:“我聽說開廠的初期,都是老板用油壓車送貨?”
“你說這不假,當時就一個噴粉科而且噴粉線也不完善,主要是進行鐵管料這一方麵的前處理,然後老板用油壓車拉去彆的廠再去噴漆。這一晃快十年了,大成五金廠已經是幾個部門幾百人的廠了。媽媽屁,我還是個班長,不過也挺好,什麼活也不乾,就是管好那十幾人把活乾好就行了。現在有了阿傑這個倉管發料,跟杜戰業交待的清清楚楚,我更省心了。”
“其實前處理班專門抽出一個人跟我領料,也是你的英明之舉,你倆做班長的就高枕無憂了。不過有特殊的問題,咱就需要一起解決,像烤完漆哪一個訂單少配件或缺配件,這都有可能是供貨商發貨量數量少了或忘發配件,但我簽了收貨單,這種失誤偶爾也會發生……”
王小強沒聽完夏良傑講完就懂了他的意思,“阿傑,出現了這種情況,你就說數量夠了,物料也齊了,還有收貨單為證,我和老狐統一口徑,就說每種物料都處理了,陳建坡和老徐就隻能找供貨商要求補發少料或缺料,這樣你就不用自己找供貨商廠家的倉管要料了。”
“謝謝兩位老哥,我們三個串通一氣,陳建坡和老徐不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來呀。”
老狐說道:“咱就是打工的,能推卸責任就推卸責任,做的再好,老板也不會給咱加工資,我開廠就在這裡,開始兩年加點工資,往後再也沒加過。”
“聽兩位老哥一番話勝讀十年書,以後跟你倆多學習。”
王小強回應道:“跟我們學習個卵呀,我們都是粗人,阿傑,從你的為人處事以及才能看,不像是隻屈居一個倉管的人,你以前到底乾什麼的?”
“我就是在電子廠做過組長而,不像強哥和老狐有光榮的曆史。”
“阿傑,你這是深藏不露呀!我王小強看人很準的。”
老魏看夏良傑不願說,便解圍道:“阿傑不說一定有他的苦衷!來喝酒。”
不知不覺中四人已喝了一瓶半白酒,王小強已有點醉意,興奮地說:“阿傑,你知道老徐和陳豐年為什麼不和嗎?”
“當領導的不都是明爭暗鬥嗎?兩人不和很正常。”
老狐笑著說:“但他倆不一樣,還有一層特殊的關係。”
王小強接著說:“陳豐年就是包飯堂的那半啞巴老頭的兒子。”
夏良傑問:“那不是老板的哥哥嗎?他不是光棍漢嗎?”
“他是光棍漢,陳豐年是他收養的,陳豐年從小和二小姐青梅竹馬好的不得了,你看老徐的大女兒長的多像陳豐年,據說當年二小姐未婚先孕了,陳豐年怎麼說也是老板的侄子,老板為了家族的麵子,就同意了一直追求二小姐的老徐娶他的女兒。”
“噢,原來如此,陳豐年和徐良在是情敵呀!強哥,你聽誰說的,這應該都是在台灣的事吧。”
“這個問題問的好,這不可是瞎編的,這是汪副總有天晚上和大小姐吵架,被老板罵了出來,那時就前處理班有夜班,他就找我聊天才說漏了嘴…………”
兩瓶白酒見了底四人才散場,老魏關了飯館的門就睡了。
老狐和王小強也回了附近村裡的出租屋。
隻有夏良傑滿身酒氣雙手插兜,嘴裡叼著煙走在回廠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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