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道觀的三年時光不知不覺間,同蹦迪般轉瞬即逝,黎山老母的教導堪稱佛係育妖典範。
第一年讀書識字,調戲女妖精。
第二年讀書識字,調戲更多女妖精。
第三年讀書識字,調戲越來越多的女妖精。
唐曉天教會了虎王“男人喜歡漂亮臉蛋,女人喜歡甜言蜜語,所以女人化妝,男人撒謊。”
於是虎王開始寫情書調戲田螺姑娘!
虎王成功學到了唐曉天的厚臉皮,對著人家姑娘:“如果我有什麼讓你不喜歡的地方,麻煩你自己克服一下!”
結果被一眾女妖精揍得鼻青臉腫。
虎王一頓抱怨唐曉天教的不靈光,唐曉天告訴大老虎:“就算失敗了九十九次,也要再努力一次,湊個整數!”
後來升級到給狐狸精寫七言律詩,結果被罵不好好修煉沒出息。
唐曉天安慰道:“沒有出息沒有關係,還有氣息就已經很棒了!”
最近更絕,忽悠千年樹妖建立相親角。
這天清晨,唐曉天正跟周公在夢裡拚酒,就被道觀的晨鐘敲得腦仁兒疼。
這鐘聲清越悠揚,愣是把他從溫柔鄉拽回現實,活像有人在他腦殼上開了個嗩呐演奏會。
唐曉天像往常一樣,在睡夢中與周公“激戰正酣”,卻被一陣清脆悠揚、宛如仙樂般的鐘聲驟然喚醒。
“這啥情況啊?一大早就敲鐘,還讓不讓人睡個好覺了。”唐曉天嘟囔著,翻了個身,試圖繼續與周公“續緣”。
"搞什麼飛機?這鐘是被雷劈了嗎?"唐曉天迷迷糊糊翻了個身,企圖用被子捂住耳朵,無奈他那不爭氣的老弟比鬨鐘還準時,此刻正頂著帳篷在褲襠裡搞起義。
然而,一陣“邦邦邦邦”如爆豆般急促的敲門聲瞬間打破了他的幻想。
“唐曉天,你快點,三次鐘聲響,不集合要受罰的。”小青那大嗓門在門外響起,活脫脫一個高音喇叭,差點沒把唐曉天的耳朵震聾。
“唐曉天你是豬嗎?快點起床啦!太陽都曬屁股了,你還在睡懶覺,再不起就來不及了!”小青一邊敲門,一邊不停地催促,那語速快得像機關槍掃射。
緊接著,門板就遭了殃,小青的敲門聲跟機關槍似的,震得門框直打哆嗦。
"唐曉天你屬樹懶的吧?再不起床,三次鐘響就得去祖師爺像前跪榴蓮!"她的嗓門兒堪比人形嗩呐,直接把唐曉天的瞌睡蟲都給崩飛了。
“哎呀,知道啦,彆敲了,再敲這門都要被你敲壞了。”唐曉天一邊嘟囔,一邊跟自己的睡衣較勁。
揉著惺忪睡眼,低頭看了眼昂首挺胸的老弟,現在不是升旗的時候。"
門一打開,小青和小白就跟兩座門神似的杵在那兒。“唐……”不等小青把話說完。
唐曉天突然瞪大雙眼,活像見了鬼似的,猛地側身竄了出去,那速度堪比被雷劫追著跑的劍修,直奔茅房而去
"哎你往哪兒跑!"小青眼疾手快,一把薅住他的後脖領子,跟拎小雞似的把他拽住。
"再磨嘰下去,師傅的戒尺可要問候你的屁股了!"
唐曉天急得臉通紅,脖子被勒得跟鴨脖似的:"姐鬆手!我現在比渡劫還急,再不放我,一會兒就得現場直播"飛流直下三千尺"了!"
這時,小白眼尖,瞥見唐曉天褲襠支起的小帳篷,瞬間臉紅得跟熟透的山桃似的,耳尖都冒蒸汽了。
她連忙轉過身,小手慌亂地揮著
:"呸!登徒子!"
心裡卻跟揣了隻小鹿似的,蹦躂得厲害。
唐曉天那個冤啊,比竇娥還冤:
"天地良心!我這是正常的生理現象,就跟咱三蛇冬天要冬眠一樣自然!"
可惜沒人聽他解釋,小白已經拽著還在雲裡霧裡的小青走了。
小青一步三回頭,滿臉疑惑:"姐你咋臉紅了?莫不是被唐曉天這小子氣出高原反應了?"
小青這才注意到小白這條小粉蛇,紅撲撲的臉蛋,好奇地問道:“姐姐你怎麼了,生病了嗎,要不要讓師傅幫你看看。”
這一問,小白的臉更紅了,囁嚅著說:“沒事,可能剛才走得太急,有些累了。休息一下就好。”
小青疑惑地撓撓頭,心裡想著:這很遠嗎?這就累了?她那小腦袋瓜怎麼也轉不過來。
等唐曉天解決完人生大事,一路小跑到廣場,遠遠就看見小青和小白坐在那兒。
他眼睛一亮,像發現獵物的豹子似的,直接擠到兩人中間坐下,跟塊三明治似的夾在中間。
一屁股坐下,來了個三條小蛇排排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