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許嬌容正在家中掛艾草,李公甫則在一旁幫忙。突然,法海破門而入,嚇了他們一跳。
許嬌容皺著眉頭,沒好氣地說:“你這和尚,怎麼如此無禮,破門而入所為何事?”
法海雙手合十,一臉嚴肅地說:“阿彌陀佛,許施主、李施主,貧僧此來是有要事相告。你們家中住著兩條蛇妖,恐怕會給你們帶來災禍。”
許嬌容和李公甫對視一眼,先是一愣,隨後哈哈大笑起來。
李公甫笑著說:“和尚,你是不是走錯門了?我們家怎麼會有蛇妖?你可彆在這裡胡說八道。今天端午,可不帶你這麼嚇人的。”
法海一臉鄭重地說:“兩位施主,貧僧從不說謊。那白素貞和小青便是兩條修煉成精的蛇妖,許仙身上已有妖氣,定是被她們所惑。”
許嬌容一聽,臉色微微一變,想起之前許仙的一些奇怪舉動,心中不禁有些動搖,但還是嘴硬地說:“和尚,你說她們是蛇妖,可有什麼證據?可彆在這裡危言聳聽。今兒個端午,大家都圖個吉利呢。”
法海便將許仙身上有妖氣,以及讓他用雄黃酒試探的事情詳細說了一遍。
許嬌容聽完,心中疑慮大增,決定找許仙問個清楚。
許嬌容心急火燎地趕到醫館,一把將許仙拉到一旁,嚴肅地問:“許仙,那個和尚說的是不是真的?白姑娘和青姑娘真的是蛇妖?你今兒個給白姑娘喝雄黃酒,是不是就為了試探這個?”
許仙低著頭,不敢看姐姐的眼睛,支支吾吾地說:“姐姐,我……我也不知道。我用雄黃酒試探過白姑娘,她雖然沒現出原形,但反應很奇怪。可我還是覺得她們不像壞人。”
許嬌容一聽,心裡“咯噔”一下,心想那和尚說的可能是真的。
她眉頭緊皺,焦急地說:“許仙啊許仙,你怎麼這麼糊塗!不管她們是不是壞人,隻要是妖怪,就留不得。萬一她們哪天翻臉,我們可都不是對手啊!今天是端午,本是驅邪的日子,要是真讓妖怪在家裡待著,那還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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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仙趕忙求情:“姐姐,白姑娘和青姑娘對我們都很好,我們不能忘恩負義啊。而且今天端午,這樣趕她們走,也太不近人情了。”
許嬌容看著許仙那執迷不悟的樣子,氣得直跺腳:“你這孩子,怎麼就不明白呢?妖怪終究是妖怪,和我們人不一樣。今天你必須把她們趕走!端午本就是要驅邪避害,留著她們在家裡,這節還怎麼過?”
許仙心中痛苦萬分,他實在不忍心趕走白素貞和小青,但又拗不過姐姐。
這時,白素貞和小青聽到動靜,走了過來。
白素貞看到許仙和許嬌容的臉色都不太對勁,疑惑地問:“許大夫,許姐姐,發生什麼事了?今兒個端午,大家怎麼都愁眉苦臉的?”
許嬌容看著白素貞,咬了咬牙,狠心地說:“白姑娘,你和小青還是離開吧。我們這兒容不下你們了。今兒個端午,我們家不歡迎妖怪。”
白素貞和小青一愣,小青生氣地說:“許姐姐,我們姐妹倆在這裡一直規規矩矩,從未做過任何壞事,為什麼要趕我們走?今兒端午,您說這話可太傷人了。”
許嬌容彆過頭,不敢看她們的眼睛,說道:“你們彆問了,總之你們不能再留在這裡了。這是為了我們一家人好。”
白素貞心中一痛,看著許仙,眼中滿是受傷和疑惑:“許大夫,這……這是你的意思嗎?在這個端午佳節,你也要趕我們走?”
許仙心中像被刀割一樣難受,低著頭,不敢說話。
白素貞見許仙不吭聲,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她咬了咬嘴唇,說:“好,既然許姐姐這麼說,我們走就是了。本以為在這端午能和大家一起好好過節,沒想到卻是這樣的結局。”
說完,拉著小青轉身就走。
許仙看著她們離去的背影,心中懊悔不已,但又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而許嬌容雖然趕走了白素貞和小青,但心裡也有些不是滋味。
待二女走後,許仙又十分後悔自己的決定?在這個本該歡樂祥和的端午節,一切都變得如此混亂和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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