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之前吃過的翅翼蟲，沒任何胃口。
楚月仙帶它步行去賣靈獸的長街，這裡也賣喂養靈獸的各種活食。
尤其被養得特彆肥的雪花蟲，很多靈獸都特彆愛吃。
“……”陳天水看著送到嘴邊的雪花蟲，一動不動。
又白又胖的蟲子，看著就惡心。
“這小蟲子味道不錯，很多修士都會炒熟當零嘴，你怎麼這麼挑食？”
楚月仙準備掰開它的嘴塞進去，喂靈獸她沒多大耐心。
避役獸軟硬不吃，就是不張嘴。
楚月仙這才想起來，這小東西喜歡自己狩獵，她將雪花蟲放在肩頭讓它爬幾下。
果然小東西吐出舌頭黏住蟲子吞下肚。
“不準吃。”陳天水咬牙阻止，卻沒用。
轉眼吃了五隻，楚月仙將剩下的收進靈獸袋。
“看來，我並非全無養靈獸的天分。”
“你沒天分。”
陳天水回想那種入口爆汁的感覺，再也不想看到任何和蟲子有關的東西。
她一路舟車勞頓，既然陳天水沒有生命危險，她自然是先休息一晚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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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月仙回到客棧，進了陳天水的房間。
她取出浴桶，放滿靈泉水，滴入藥浴用的靈液。
這才寬衣解帶泡進桶裡。
陳天水閉上眼，雙修時該看的都看了。
但他是第一次看女人洗澡，知道非禮勿視的道理，心卻靜不下來。
他沒想到楚月仙心血來潮的把它捏起來。
“小避役，會遊泳嗎？一起洗。”
陳天水瞪大眼睛，眼看自己落進浴湯中，舞動著小爪子。
避役獸會遊泳閉氣，他不會。
嘩啦一聲，她的眼前大變活人，陳天水全身濕透的出現在她的浴桶裡。
水灑了一地。
楚月仙愣了一下後站起來，掐住他的脖子，“你在這裡，我的避役獸去哪了？”
“避役獸，就是我。”陳天水握住她的手腕解釋，“我也不知道怎麼就變成那個樣子。”
“我的泡澡水，少了一大半。”
“我賠你。”陳天水說完感覺身體又要變化，他隻能向她求助。
“幫我，我的身體又要開始變化。”
楚月仙不幫，看著他身體痙攣的樣子，鬆開手。
“種子在哪？”
“在……”陳天水還未說完就變回避役獸的樣子，啪嗒一聲掉進浴湯中。
楚月仙伸手將它撈起來，“你還沒說完。”
“想殺就殺吧！本殿下受夠了你這個女人。”
陳天水乾脆躺平裝死，尤其眼前春光無限好，他也不想看。
“想要種子，除非我變回人的樣子，才能給你。”
楚月仙穿上衣服，將它丟到床上。
剛才她注意到陳天水穿了一件很古老樣式的法衣。
他能不受控製的變形，應該是受法衣的影響。
避役獸？他穿那法衣不會用避役獸的皮做的吧？
楚月仙看向它，必須脫下來，以後就是她的。
“你這是什麼眼神？”
裝死的陳天水睜開眼，被捏來捏去的折騰，他察覺到不對。
下一秒就被她提起一下摁到浴桶剩下的水裡。
它掙紮了幾下，發現自己還活著。
“剛才掉進水裡變回來了，這次怎麼不行？”
楚月仙把它從水裡提出來再摁進去，反複嘗試。
“楚月仙，你想弄死我嗎？”
陳天水喝了一肚子洗澡水，撐不住的暈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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