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間疼痛加劇。
王鵬大腦飛速運轉:“娘子誤會了,小文在我眼中宛如妹妹一般,何曾有過那等心思。”
“是嗎!那你的秀秀妹妹又怎麼說?”
王鵬再次尬住,實在想不出說辭,乾脆小臉一板,反問:“說的什麼話!娘子是不相信我嗎?”
“哼!今晚讓小蓮陪你。”
佟湘玉側身,將臉埋到王鵬小腹,悶悶的說道。
“小蓮跟你說什麼了?”
佟湘玉不做聲,隻是環抱王鵬腰間的手臂愈發收緊。
“不管她說了什麼,都不是我的本意,你也知道,她……腦子不好使。”
王鵬不要臉的把事兒全推慕容蓮身上,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
“夫君不必解釋,我也不是妒婦,妾身隻想夫君多抱抱。”
王鵬此前遇到難題,都是用現代經驗應對。
可中午被慕容蓮上了一課後,他驚覺古代女性的思維是截然不同的。
一時間,竟有些不知所措。
麵對佟湘玉嘴硬背後的委屈心思,他以前就直接親下去了。
畢竟有大神說過,愛是做出來的,不是說出來的。
可現在,他猶豫了。
目光遊移,他看到小文正躡手躡腳的悄悄往外溜。
對不起了。
死貧道不死道友,話題轉移大法。
“小文,你去哪兒?”
“啊!我……我到門口守著。”
小文被突如其來的招呼嚇的汗毛都豎起來,回頭恭敬站好。
佟湘玉轉頭,輕輕一瞥,小丫鬟好似被猛獸盯上,渾身顫抖,看表情都快哭了。
王鵬不忍,揮揮手示意讓她離開。
小文如蒙大赦,快步跑出書房。
“娘子,小文好像很怕你。”
“夫君,我看著很凶嗎?”
佟湘玉心底也納悶,府中下人好像都挺怕她,反倒對王鵬不甚懼怕。
“你打她了?”
“沒啊!入園至今,妾身從未懲罰過下人,也就那個手腳不乾淨的被我送去了衙門。”
“那就奇怪了……”
王鵬亦是不解,明明他們幾人都挺和善的,怎麼下人會這麼怕他們?
他也沒多想,隻以為是古代階級思想根深蒂固。
佟湘玉被王鵬提醒,反倒是若有所思,打算培養幾個心腹,深入探查一番。
她可是記得曆史上有很多高門大戶,全因家仆小廝的緣故才泄密破落。
王家門第新立,郭蓉蓉比慕容蓮好不了多少,指望不上,隻能由她來操持了。
王鵬打岔的目的達成了,佟湘玉將本就不多的醋意和不滿拋開,認真開口道。
“夫君,算算日子,蓉蓉的書信應該到了,可曾收到?”
“沒有,他們不是才走沒幾天嗎?這麼快到玄京了?”
“郭家私衛用的是最上等的赤龍戰馬,乃是斯涅克駑馬和大玄龍騎的後代,單馬日行千裡跟玩兒一樣,”
“湘玉,你咋知道這麼清楚?”
朝廷高端戰馬,相當於現代最先進的坦克和戰鬥機,普通人不可能知道。王鵬好奇詢問。
“我佟家便是當年促成赤龍出現的推手。”
“哦?厲害啊!經常聽你提起娘家,卻不曾知曉,你家原是養馬的?“
王鵬饒有興趣的說道,他是真的好奇,沒想太多。
佟湘玉語塞,她從沒當麵跟王鵬提過自己的來曆過往。
以前是沒必要,後來是不敢說。
她怕說起自己娘家,說起白家,王鵬會嫌棄她。
她這樣聰明的女人,怎麼會不懂男人的占有欲,所以她很怕,此時也很慌亂。
“不是,佟家隻是……隻是,對了!夫君說過的那什麼辯證唯物主義,”
“謔!你娘家這麼厲害,這年頭不是講究唯心主義嘛。”
王鵬是真的感慨,能搞出混血寶馬,說不定真是古典辯證唯物主義的先驅。
“我也不懂,隻知道家祖不喜空談,當年與太祖皇帝亦師亦友,開國之際,百廢待興,現如今許多事物,都是家祖構想,後人逐一完善。我佟家也是上承太祖餘蔭才得以綿延。”
佟湘玉壓根兒不懂辯證唯物主義和唯心主義是個什麼東西,她隻是粗淺的理解,主要是想轉移話題。
王鵬卻聽著有點不對勁,怎麼又是個像穿越者的人物,如果沒記錯,工筆畫也是那老登發明的。
“你家老祖可有什麼墨寶留下?”
“挺多的,不過我沒怎麼見過,聽說是太祖高皇晚年想念故人,收去禁宮了。”
“這樣啊!那應該看不到了。”
王鵬這會兒已經完全被帶偏了,腦子裡隻剩下佟湘玉先祖是否是穿越者的猜測。
這方世界總讓他感覺很奇怪,明明是古代,卻有不少現代社會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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