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一道無量無邊的光柱,出現在天邊。
正在跟方圓吹牛的唐伯虎看著這道光柱感歎道“要是我老婆們在就好了,這種奇異之景有她們在身邊一定能更好的激發我解元之才的創作靈感。”
“唐兄,你年紀輕輕,解元功名在身,更有嬌妻們相伴。
每日讀書之時紅袖添香,這種羨煞旁人的事,不用特意說出來的。”
對於唐伯虎這不經意間的凡爾賽行為,方圓淡淡的評價道。
“那是杭州的方向?”史豔文看著那個方向疑惑的說道。
“不過,為什麼會感覺到熟悉呢?不是見到熟人的熟悉,而是仿佛感覺到同類的氣息。”
疑惑的同時史豔文也是奇怪,自己怎麼會有這樣的感覺?
“咦,史兄弟的武功很好嘛,距離這麼遠,你都能清晰的感覺到是在杭州。”
方圓的話語確定了史豔文的猜測,隻不過看著方圓這一副了然於胸的樣子,唐伯虎也是誇讚道“方兄的武功也不差啊。”
的確,他隻不過能從光柱的方向判斷出,出事的地方大概是在南邊,可沒辦法像這兩個人能確定到具體在哪。
“算不得什麼,不過是微末小技罷了。”方圓謙虛的擺手道,說完以後繼續提杯說道“唐兄弟、史兄弟,距離那麼遠,現在便是想做什麼,我們也做不了。
更何況天塌下來自有個高的頂,何必想那麼多。”
看著依舊想要狂喝爛飲的方圓,兩個文人才子對視一眼之後也隻能苦笑著說道“方兄豁達。”
唐伯虎和史豔文兩個人,不說他們本來就不是什麼窮凶極惡的家夥。
更何況兩個人現在為了一展胸中抱負,正打算參加科舉,好能為政一方。
看到這樣大的能量波動,兩個人怎麼可能放下擔憂之情?
既擔憂那些百姓,也擔憂他們之後的仕途。
看兩個人依舊在那兒盯著光柱沉思的樣子,方圓搖了搖頭,自斟自飲了起來。
既然兩個人還想看,就讓他們看吧,反正沒過一會兒就會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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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那是什麼?”白阿秀指著天邊的光柱朝石破天問道。
自從那天方圓把石破天的未來劇透了個乾淨,再加上石破天那高到天上去的武功。
長樂幫眾人為了避免被賞善罰惡,就君子欺之以方的把石破天留了下來繼續當他們的幫主。
也是在石破天留下來當幫主,把整個長樂幫都強硬的帶著開始做好人好事的時候,白萬劍帶著自己的老娘和女兒上門來求救了。
他倒是不想來,可卻又不得不來。
畢竟好不容易從丁不四那個老不正經的手上把自己老娘和女兒搶回來,避免自家老娘上碧螺島,這種能把自家老爹給氣個半死的事兒,自然是值得高興的。
可要是自家老娘和女兒走火入魔,雙雙成了癱子,自己還沒辦法救治,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至於說回去找他老爹求救,或者等他老爹趕過來,那估計到時候大家隻不過是再多辦一場葬禮罷了。
沒辦法,雪山派聽名字就知道他們在哪,距離南邊海島不能說有千裡之遙,也能說有萬水阻隔。
沒得奈何,不想再一次給女兒和老娘辦葬禮的白萬劍哪怕再看不順眼石破天這張臉,也隻能上門來求助了。
誰讓石破天的武功夠高,為人也淳樸呢,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長得跟他那敗類兄弟一模一樣。
然後不出所料的,石破天和白阿秀兩人一見那個鐘情呀。
這一次兩個人沒有誤會,或者說因為沒有史小翠誤會石破天是石中玉那個家夥,兩個人走到一起反而更順利了。
這把白萬劍給氣的呀,上門求援之前就擔心這段天定姻緣。
結果好家夥,兩個人剛一見麵,四目相交的那一刻,哪怕是白萬劍這個粗魯又暴躁的漢子也能看得出來他女兒心動了。
白萬劍那個氣呀,可他現在清楚明白的知道石破天和石中玉是兩個人,更是知道石破天還真的就是個好孩子,他還真的怨不了對方。
可他對著石破天的那張臉,又實在是忍不住想發火,但他又必須要憋住。
總不能堂堂雪山派的人上門找人求救,反而把出手救治的人給打了吧,那雪山派成了什麼人?
可惜他的養氣功夫雖好,到底還是叫自家老娘給破了防。
誰讓史小翠選擇性的相信了白萬劍講的俠客行故事呢。
尤其是白自在落得一個眾叛親離,被人給關起來,偶遇自家孫女婿,結果全力出手連防都破不了,還把自己震傷的這一段。
這可讓史小翠給逮到機會了,要知道,平日裡她就看不慣白自在那一副自傲自大的樣子。
等傷好了以後,麵對白萬劍請她回雪山派的請求史小翠一口拒絕,直接就在鎮江安了家。
然後天天把雪山派的飛鴿不要命的用,跟白自在隔空打起了嘴炮。
關鍵在於這兩個人,都不是什麼能低頭的人,一天天針尖對麥芒的各種互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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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自在收到的消息不知道是怎麼處理的,史小翠深知自家老頭子脾氣的她,每次都把自家兒子給叫過來,讓兒子念自己聽。
至於為什麼這麼乾?“我又沒錯,憑什麼向他低頭?”
嗯,在老太看來,她先回淩霄城也好,她先服軟也罷,都是承認自己錯了。
可她又沒錯,為什麼要認錯?
兩個人就這麼你來我往,互相頂牛的情況下,可把白萬劍給折騰的夠嗆。
這一次找到自家老娘和女兒當然是喜事,可兩個人都不願意回家,那就是大大的悲劇。
更不要提,自己成了自家老爹老娘pay的一環。
還得眼睜的看著自家的女兒,被一個臭小子給勾走了。
沒辦法,石破天和白阿秀這兩人的心靈實在太契合,再加上史小翠確認石破天的確不是石中玉那個小淫賊之後。
兩個人有事沒事的會麵,心意相通之下,這會兒石破天正領著白阿秀一起做好事兒呢。
“阿秀,是一個好人在打一個壞人。”
仔細感應過天邊光柱的石破天,看著白阿秀說道。
知道石破天性子,也十分信任他的白阿秀問道“那好人會贏嗎?”
“會贏的,阿秀。”石破天看著白阿秀憨憨的笑道。
要是贏不了的話,他幫忙就行了,這點距離他還是能夠幫到忙的。
“幫主,幫主,賞善罰惡二使到了。”
每天被迫義診不停,已經徹底成了坐堂大夫的貝海石從遠處走來朝著石破天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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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父,那是兩個人在戰鬥?”
朱無視遙感著遠方的戰鬥,頭也不回的對著身後的成是非說道“不錯,非兒,武學之道奧妙無窮絕非虛言。
更何況你不是跟我那好侄兒一樣,借著那兩門禍世武學已經進階天人了嗎?”
“義父高看我了,若不是你和萬叔對我傾囊相授,我的武功怕是距離海棠都還要遠呢。”
成是非的話音還未落,一旁的萬歸藏就說道“你這滑頭的小鬼!
天下的武功要真是傾囊相授就能練成,這世上就不會有那麼多失傳的絕學了。”
成是非也不回話,隻是嘿嘿的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