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飄然落下,站在坑邊俯視。
沈寒頭骨胸骨儘碎,口中不斷湧出血沫,眼中滿是難以置信。
"這金丹...這麼弱嗎?"
陳默喃喃自語,"還是我太強了?"
"噗——"
沈寒聞言,氣得噴出一口老血,雙腿一蹬,竟當場氣絕!
陳默:"......"
陳默看到這一幕也是無奈,他隻是實話實說啊。
他搖搖頭,暗自警醒:"不能飄。修真界藏龍臥虎,下次說不定就遇上硬茬子。"
取下沈寒的儲物戒,抹去神識烙印。
裡麵整齊碼放著二十多萬靈石,幾瓶丹藥,還有一些法器和一些雜物。
"咦?"
陳默取出一張殘圖,正是拍賣會上的"上古秘境圖"。
"這上古殘片怎麼會出現在他這裡,難道拍賣會拍賣這殘片就是為了釣魚?"
陳默看了看這個殘片也看不出什麼名堂就收了起來。
仔細檢查戰場,找到那枚破罡錐。
雖然看不上眼,但好歹是件法寶,能換不少靈石。
陳默看了一眼沈寒的屍體,一個火球丟出,火球瞬間把沈寒淹沒。
正要離開,坑底一抹金光吸引了他的注意——是沈寒的金丹!
鴿子蛋大小,通體金燦,表麵有淡淡紋路。
"這麼小?"
陳默好奇地撿起來把玩,"倒是挺漂亮。"
陳默想了想也收進儲物戒。
收好戰利品,他望向寒煙島方向。
眼中寒光閃爍:"柳妍,竟然敢利用我,那就應該付出代價。"
此時太陽剛剛升起,晨光照在青年俊朗的麵容上。
他禦劍而起,衣袂飄飄,轉眼消失在天際。
寒煙島,珍寶閣前。
陳默負手而立,抬頭望著鎏金牌匾。
晨光中,閣樓飛簷上的銅鈴隨風輕響,發出清脆的叮當聲。
"前輩!"
一個綠裙少女匆匆迎出,躬身行禮,"閣主已在二樓恭候多時。"
陳默嘴角微揚,露出一絲冷笑。
他大步踏入閣內,木質樓梯在腳下發出沉悶的吱呀聲。
來到二樓,便看到柳妍一襲素白紗裙,發間隻簪一支白玉簪,再無昨日妖嬈之態。
見陳默進來,她立刻雙膝跪地,雙手捧著一個繡金儲物袋高舉過頭。
"前輩恕罪!"
她聲音發顫,"奴家不該利用前輩,奴家實在是沒辦法了,才出此下策,這是這些年珍寶閣的全部積蓄,請前輩笑納。"
陳默沒有接,而是踱步到窗邊的軟榻坐下,手指輕叩茶幾:
"殺了你,這些照樣是我的。你很沒誠意啊?"
柳妍身子一抖,額頭幾乎貼地:"妍兒...妍兒願獻上自己和寒煙島!"
"哦?"
陳默挑眉,"若今日活著回來的是沈寒,你也會這般說吧?"
柳妍沉默不語,纖纖十指深深陷入地毯。
陳默一招手,儲物袋飛入掌中。
神識一掃,裡麵整整齊齊碼著三十萬靈石。
"說說看,"
他把玩著儲物袋,"你說獻上這寒煙島是怎麼回事?"
柳妍緊繃的身子略微放鬆,知道暫時保住了性命。
她直起身,卻仍跪著回話:"回前輩,寒煙島本是我父親柳風與沈寒共同創立。
島名取自沈寒的"寒"字與妍兒小名"妍"的諧音。"
她偷瞄陳默臉色,繼續道:"十年前,父親前往雪原深處尋找結嬰機緣,從此杳無音訊。
起初幾年沈寒還算規矩,後來見父親遲遲不歸,便..."
她咬了咬唇,"便想與奴家結為道侶,獨霸寒煙島。這些年我也是一直和他虛與委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