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老黑帶著兩個兄弟來到商鋪,
三人進屋,
張磊幾人都在,雙方開始交易。
老黑解開大衣,他大衣裡麵有一個軍用挎包,打開挎包掏出一個布袋,一看就沉甸甸十分墜手。
嘩啦倒在桌上,
是一個個的小金餅,大小和糖塊差不多。
“這裡有兩公斤,隻多不少。”
說著讓自己手下拿出來一個小秤,這個秤精致小巧,有個專有名稱叫‘司馬秤’,把金子全部放到小秤上,直接當著張磊他們的麵稱重量。
“四斤零一錢五分。”
張磊笑了笑,“你那個太落伍了。”
說著從旁邊箱子裡,拿出一個天平稱,“這個才精準。”和陳定一起撐稱起來。
“一共2007.5克,沒錯吧。”
老黑在心裡換算了老半天,四斤等於兩公斤也就是兩千克,一錢等於十分之一兩,一分等於十分之一錢,而一兩等於0.05千克,所以一錢五分等於0.015斤,等於0.0075千克,等於7.5克。
呼,
老黑呼出一口氣。
心累啊。
“沒錯,就是2007.5克。”
張磊對著齊武打了一個眼色,齊武從下麵拿出一個帆布袋,拉開拉鏈,裡麵全都是一紮紮的大團結。
“咱們商定的價格是每克26,那這些金子的總價就是沒錯吧。”
“沒錯。”
包裡是六萬,張磊從裡麵拿出七千八。
“剩下的全是你的了,包也送給你。”
時間不長,老黑他們數好錢,笑著對張磊幾人道:“錢數沒錯,咱們合作愉快,大概半個月,我還能拿來這麼多,咱們到時候再聯絡。”
“好,再聯絡。”
老黑幾個喜滋滋的提著一帆布袋鈔票離開。
張磊把金子收到布袋裡,“走,咱們一塊給海哥送去。”
兩公斤。
入手沉甸甸。
一個個小金餅子,看著就讓人心裡喜歡。
“海哥,老黑說一個星期後還能湊一批,數量應該和這次差不多。”張磊道。
“到時候他過來,看好貨直接交易。”
“好的海哥。”
趙小海繼續辦理護照,兩周內跑了七八個單位,前前後後十幾趟,表格和手續終於弄好。
這還是在唐書記的大力關心下,沒有被刻意刁難,才能在半個月內把手續弄好,可以說已經是速度飛快。
檔案袋交上去,
要拿到市局去審批,這個隻能等。
時間一晃一個星期過去,老黑又找到張磊。
“兄弟,這次弄來的貨,比上次說的多了些,不知道你們吃不吃得下?”
“多多少?”
“三公斤左右。”
張磊想了想,“吃得下,你拿來吧。”
老黑大喜。
上次交易,那批黃金他們賺了五六千,然後就去找其他同行串貨,沒想到一下找到三公斤,串貨雖然比自己收購貴一些,可按照趙小海給的價格照樣有利潤。
三公斤他們可以賺三千多。
隻是一倒手的事,老黑自然高興。
依舊是商鋪二樓。
老黑帶著兩個兄弟過來,交易和上次一樣,天平稱過,一共3152.6克,總共塊,張磊提前準備好了錢,數出錢交給老黑,交易順利達成。
老黑臨走時問道:“兄弟,還要嗎?”
張磊心說,這些家夥吃上癮了,“這我要問問,回頭才能給你答複。”
“那行嘞兄弟,有信讓人通知我一聲,你也知道我在哪。”老黑笑著道。
依舊是小金餅。
張磊把黃金給趙小海送去,說了老黑的話,趙小海笑著道:“收,這個價他有多少收多少,他能弄到多少貨?”
“他說了,他一個月差不多能弄到三五萬的貨,第二批這些都是找同行拆兌的。”張磊道。
趙小海才不管他們是不是拆兌的。
告訴張磊,隻要有貨就要,但必須保證質量。
兩次交易,
趙小海花了十三萬五,弄到五公斤多黃金,他心裡默算了一下,這些黃金如果全部賣給水哥,他能從中賺到三萬多差價。
多嗎?
三萬對趙小海來說並不算多。
他的想法是,
把這些黃金帶到香港去,兌換港幣,這樣他就又能增加30到40的利潤。
這批黃金可以賺8萬。
趙小海試了一下。
係統不吸收黃金。
看來金佛這樣的特殊物品才是吸收對象。
下次去師傅那裡再瞅瞅,看看能不能尋覓得到。
時間過得飛快,11月的月底,下雪的時間來臨了,趙小海有預感,這一定是個浪漫的冬天。
第一場雪在趙小海還在夢中的時候,悄悄的來到了這個世界。
一陣刺骨的涼意把他從昏睡中弄醒,剛睜開眼,就看到了一個紅撲撲的小臉蛋,那邊還有一個紅撲撲的小臉蛋,四隻冰冷的手正放在他溫暖的身體上。
她們的臉上有興奮的頑皮的微笑,頭發上還散落雪花。
“懶豬,外邊的世界變顏色了。”鄭小雪看著趙小海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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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世界好美啊,小海老板,快起來。”金露露說。
趙小海穿上衣服推門一看,清淨的街道看起來是那麼寬敞,明亮,乾淨。
白色的屋簷,白色的樹。
空氣很冷,但是特彆的舒服,散落的陽光使地上的積雪看起來更潔白,更耀眼。
“好美哦。”
“是啊。”她們說。
“該進保溫杯了。”趙小海說。
“切,你真是沒救了。”兩個女生失望的看著我。
趙小海也不知道怎麼想的,什麼季節需要什麼東西好像都已經形成反射了。
兩個女孩跑到雪堆裡,搓著手捏雪團。
“要壞!”
趙小海剛想轉身回去,雪球就嗖嗖的飛過來,在他身上、脖子上、腦袋上,然後化開,灌進脖頸裡。
“你們……彆……逼……我……”趙小海用極其冷酷堪比周潤發一樣的眼神看著她們。
“怕了吧?”
“啪啪”,更猛烈的攻擊開始了。
趙小海出手還擊,沒幾下,兩個女孩被打得抱頭鼠竄的就往店裡跑。
“哥哥饒命啊。”
“小海住手啊。”
“老板不要啊。”
……
聲音和台詞還真是一個賽一個的淫蕩。
但是她們臉上,分明是開心的笑容,哪有什麼可憐相。
一直瘋到鑲牙匠老張來,大家才罷手,一邊抖落著身上的雪,一邊笑著回去了。
“年輕真好,年輕真好……”老張感慨著。
“是嗎,是不是最近心有餘而力不足啊?”
“噢?這個嘛……嘿嘿嘿……”
剛才還在感懷的老張立刻把招牌似的淫笑掛在了臉上。
好熟悉的笑容啊,趙小海突然想起了,她們沒來的時候這齷齪的笑容給自己的印象多深刻啊,有了鄭小雪後就漸漸淡漠了,金露露來了之後就根本記不起了。
人真是健忘的動物,趙小海突然覺得有點對不起老張。
想到了老張,就想到很多顧客,好多天沒來過了。
大概是有新追求了吧,真希望每個人都能過得好好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