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滸之現代林衝:當理工直男魂穿豹子頭》2.5還囂張。我站在東嶽廟的香樟樹下,看著自家娘子的團扇被高衙內的肥手攥出褶皺,太陽穴突突直跳——作為211大學曆史係剛畢業的準社畜,此刻腦海裡正循環播放《水滸傳》第7回的彈幕:“林衝你倒是動手啊!”
“娘子生得這般天仙,不如隨本官去樊樓吃盞蜜浮蓮?”高衙內油光滿麵的臉湊得能看見鼻毛,手還往林娘子手腕上蹭。擱古代這叫調戲良家婦女,擱現代這就是鹹豬手猥褻,夠拘留15天的。但此刻我不是那個會忍氣吞聲的東京八十萬禁軍教頭,而是帶著23年現代記憶的林穿越。
“啪——”我的折扇骨直接敲在高衙內手腕麻筋上,這家夥嗷嘮一嗓子縮回手,綠豆眼瞪得滾圓:“你敢打我?知道我爹是誰——”話沒說完就被我揪住衣領按在香案上,檀木供桌“哢嚓”斷成兩截。廟內香客尖叫著四散,我反手扣住他後頸麻穴,湊近他耳邊用隻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說:“知道水滸傳裡你怎麼死的嗎?被林衝活剮割心下酒,但老子現在給你個痛快。”
袖中牛耳刀是今早特意從兵器鋪買的,比原著裡林衝買的那口寶刀便宜多了,但勝在鋒利。刀刃沒入咽喉的瞬間,高衙內的肥臉還掛著難以置信的表情。我扯下他腰間的和田玉佩塞懷裡——這玩意兒回頭能當物證,證明他意圖搶奪民婦在先,正當防衛嘛,古代也講這個理。
“官人!”林娘子的繡鞋在青石板上踩出細碎的響,絹帕上全是冷汗:“你、你殺了高太尉的獨子?這可是滅門之罪!”她發間的步搖劇烈晃動,像極了我答辯時被教授懟得說不出話的樣子。我抓起她的手就往廟外跑,邊跑邊說:“娘子你聽著,高俅接下來會讓陸謙設計陷害我帶刀入白虎堂,然後刺配滄州,路上還要買通董超薛霸在野豬林殺我,最後你會被陸謙逼得跳樓——”
“休要胡言!”林娘子猛地甩脫我的手,眼眶通紅:“陸虞候是官人多年好友,怎會做此等事?”她後退半步,腰間的玉佩叮當相碰,那是我們成婚後我親手給她挑的。我突然意識到,此刻的她還活在北宋士大夫的人情社會裡,哪裡懂得現代法律係學生對“利益鏈”的敏感。
當晚我翻遍了林衝的書房,找出半幅汴京輿圖。高俅的太尉府在城北,防守森嚴,但後院有棵歪脖子槐樹,正對著丫鬟們倒夜香的角門——這是早上買早點時,賣炊餅的武大郎告訴我的,不得不說,汴梁的情報網比美團外賣還發達。二更時分,我換上夜行衣,懷裡揣著從現代記憶裡複原的簡易弩箭——用木工坊的牛筋和弓箭坊的弩機改裝的,射程雖短,但近距離爆頭足夠。
太尉府的守衛比想象中鬆懈,大概是高衙內剛死,上下都忙著辦喪事。我摸進高俅的寢室時,這老東西正抱著個年輕歌姬喝酒,花白的胡子上還沾著葡萄皮。“太尉睡得可安穩?”我踏碎窗紙的聲音驚得歌姬尖叫,高俅剛要喊人,弩箭已經抵住他眉心:“陸謙今晚是不是該來報信了?說林衝當街殺人,該判個斬立決?”
弩機的扳機在食指下輕輕顫動,我突然想起曆史課上學的“靖康之變”,想起高俅後來禍國殃民的種種。但此刻更重要的,是讓這個老賊明白,惹錯了人。“你……你是林衝?”高俅的酒壺摔在地上,酒液在青磚上蜿蜒成血的形狀。我扯下蒙麵巾,衝他笑:“是,也不是。您隻需要知道,以後汴梁城不會再有高衙內強搶民女,也不會有太尉府私設公堂。”
離開太尉府前,我在牆上用狗血畫了頭咆哮的豹子——這是給開封府尹的警示,也是給江湖好漢的信號。回到家時,林娘子正對著燭火發呆,案上擺著我愛吃的蟹粉豆腐。“官人……”她欲言又止,目光落在我染血的衣襟上。我洗淨手,從懷裡掏出那枚和田玉佩,輕輕放在她掌心:“以前總覺得忍一時風平浪靜,可你看,曆史裡我們忍出了什麼?家破人亡,葬身火海。”
她指尖一顫,玉佩上的血漬在燭光下泛著暗紅。我突然想起求婚時給她戴戒指的場景,也是這樣的暖光,映著她眼裡的星光。“這次換我護你。”我握住她冰涼的手,“明天我會去開封府自首,但不是認罪——我會讓全城百姓都知道,高衙內當街調戲良家婦女,太尉府仗勢欺人。汴梁城的百姓,總該知道什麼叫公道。”
窗外傳來更夫打更的聲音,三更天了。林娘子突然低頭笑了,指尖劃過我掌心的薄繭:“官人何時學會這般巧舌如簧?倒像是從那話本裡跳出來的英雄。”她抬頭時,眼尾的淚痣在燭光下微微發亮,“隻是……以後若再行事,能否與我商量?莫要再讓我心驚膽戰。”
我突然想起在圖書館熬夜寫論文的日子,那時總覺得曆史人物的選擇不可思議,直到自己站在命運的分岔口。“好。”我替她攏好鬢角的碎發,“以後我們的路,一起走。”
天亮時,開封府衙前圍滿了百姓。我牽著林娘子的手,看著府尹大人接過證人的供詞——賣炊餅的武大郎、茶館說書的老王、還有東嶽廟的老廟祝,每個人都能證明高衙內調戲在先。府尹的驚堂木拍得山響,卻始終不敢宣布定罪。最後我當庭展示了高俅府中搜出的貪腐賬本,看著那老賊被衙役拖走時,突然明白:在這個時代,拳頭要硬,腦子更要清醒。
汴梁的春風依舊帶著柳絮,但街角的茶館裡,已經開始流傳新的話本:《豹子頭怒斬高衙內,賢夫妻智鬥老賊臣》。林娘子坐在窗前繡香囊,繡線在指間翻飛,偶爾抬頭看我擦拭兵器,眼底儘是柔光。或許這就是最好的改寫——沒有野豬林的風雪,沒有草料場的大火,有的隻是一對夫妻,用現代的智慧和古代的勇氣,在曆史的褶皺裡,縫出屬於自己的活路。
至於未來?管他什麼招安詔安,先把高俅的狗頭掛在城門上,再慢慢教娘子背《民法典》吧。畢竟,在這個既講刀槍又講道理的時代,咱林衝,再也不當那憋屈的受氣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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