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龍山上的烽煙
梁山泊的春水漫過蘆葦蕩時,林衝收到朱貴的密信:二龍山遭青州官軍圍剿,魯智深、楊誌正與呼延灼的連環馬對峙。他捏著信紙,指尖劃過“青麵獸”三字,前世的記憶翻湧——楊誌曾在黃泥岡被晁蓋等人劫了生辰綱,如今卻在二龍山落草,命運的軌跡終究因他的重生而偏轉。
“點五百水師,帶三十架弩車。”林衝將密信拍在輿圖上,目光落在二龍山所在的桃花山下,“魯智深那廝,怕是又把山門拆了一半。”林娘子遞來戰甲,指尖在他肩甲上輕輕一叩:“聽聞二龍山有個行者武鬆,景陽岡打虎的好漢,若能收服,如虎添翼。”
戰船行至青州地界,遠遠便聽見金鼓之聲。林衝站在船頭,看見漫山遍野的連環馬正在衝鋒,鐵蹄踏碎春泥,驚起山雀無數。魯智深的禪杖舞成一片金雲,卻被騎兵陣型壓製,隻能且戰且退。
“放弩!”林衝一聲令下,弩車齊發,特製的三棱箭射穿馬腿,連環馬陣頓時大亂。呼延灼的烏騅馬驚嘶人立,他抬頭看見梁山泊的“逆命旗”在山風中招展,咬牙切齒:“又是林衝!”
魯智深趁機劈開包圍圈,看見山路上列隊而來的梁山步兵,頭領正是林衝。他抹了把臉上的血汙,大笑道:“林教頭,你來得比灑家的酒癮還準時!”林衝翻身下馬,握住他的粗手:“魯兄弟,可還記得東京大相國寺的菜園子?”
二人相視而笑,仿佛回到八年前那個夏日,林衝看魯智深倒拔垂楊柳,魯智深笑林衝怕老婆。卻不想此刻刀兵相向,竟是為了同一個“逆命”的執念。
二、桃園結義的火盆
二龍山聚義廳內,鬆明火把照得滿壁通紅。楊誌撫著腰間的樸刀,目光在林衝身上打轉:“聽聞你殺了高俅,燒了白虎堂,如今又在梁山泊搞什麼‘均田製’,你這是要做土皇帝?”
林衝將酒碗重重磕在石桌上:“楊製使,你當年押送花石綱,可曾見過百姓賣兒賣女換糧?我在梁山泊開鹽場、建義學,不是為了坐龍椅,是讓兄弟們腳下有地、手中有刀、眼裡有光!”他忽然起身,抽出逆命刀,刀刃在火盆上投下冷光,“若信得過我,便把二龍山的旗號換成‘替天行道’;若信不過,我這刀上的血,先染了你楊誌的青麵!”
武鬆忽然站起,雙戒刀出鞘三寸:“哥哥莫急,我等在二龍山,早聽說梁山泊的鹽能救人命,香皂能換鐵器,百姓都說‘上梁山,不挨餓’。”他轉頭望向魯智深,“大師兄,你說過,哪裡有酒有肉有兄弟,哪裡便是家。”
魯智深灌了口酒,突然將酒壇砸在地上:“灑家不管什麼旗號,隻問你林衝——若朝廷再來圍剿,你可敢帶兄弟們殺到汴梁城,把那鳥皇帝的龍椅砸了?”
林衝伸手按住他的肩膀,掌心傳來九陽神功的熱流:“不止汴梁,我要讓天下所有受欺壓的兄弟,都能挺直腰杆說一句‘我不服’!”他忽然抽出腰間玉佩,那是林娘子所繡的並蒂蓮,“今日我以玉為憑,與魯兄弟、楊兄弟、武兄弟結為異姓兄弟,今後二龍山、梁山泊,便是一家人!”
火盆中炭火爆裂,四人以刀為香,跪地起誓。魯智深的禪杖、楊誌的樸刀、武鬆的戒刀、林衝的逆命刀,四柄兵器在火光中映出重疊的影子,如同四條交纏的巨龍,即將在這亂世中翻雲覆雨。
三、係統升級的契機
結盟後的第七日,林衝在二龍山後崖閉關。係統界麵閃爍不停,【收服二龍山勢力】的提示框占據整個視野:
【勢力值+500,民心+20,軍備+30】
【獲得特殊獎勵:“武道共鳴”技能——可與結義兄弟共享內力,提升合擊威力】
【檢測到宿主與魯智深、楊誌、武鬆建立羈絆,解鎖“後天鏡”突破任務】
他閉目感受體內的九陽真氣,忽然聽見山風中有禪杖呼嘯之聲——是魯智深在演練瘋魔棍法。真氣不由自主地順著經脈流轉,竟與魯智深的內力產生共振,丹田處的熱流瞬間暴漲。
“原來如此。”林衝睜開眼,嘴角揚起笑意,“所謂後天鏡,便是打破自身桎梏,與天地、與兄弟共鳴。”他運轉六脈神劍,指尖劍氣竟比往日長了三尺,且隱隱帶著禪杖的剛猛之意。
與此同時,魯智深正在溪邊洗禪杖,忽然感覺體內有股熱流湧動,多年未愈的肩傷竟不治而愈。他望著水中自己的倒影,驚覺兩鬢的白發竟在褪色,皮膚愈發緊致,肌肉線條如青銅鑄刻——正是係統獎勵的“洗髓伐脈”效果。
“灑家變年輕了?”他摸著光溜溜的下巴,忽然哈哈大笑,“早知結拜有這好處,該早些認林衝做大哥!”
四、勢力整合的權謀
收服二龍山後,林衝開始整合周邊勢力。桃花山李忠、周通,少華山史進、朱武,先後帶著嘍囉投奔,看中的正是梁山泊的鹽鐵貿易與嚴明紀律。林衝在聚義廳設立“五虎將”“八驃騎”席位,讓魯智深、武鬆等擔任頭領,又派朱貴、孫二娘前往各地擴建情報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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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是軍心。”林衝對裴宣說,“把梁山、二龍山的兄弟混編,每隊設正副頭領,正頭領管打仗,副頭領管民生。”他指著輿圖上的泰安州,“那裡有鐵礦,若能拿下,咱們的兵器能自給自足。”
某日,林娘子在賬房核算時,忽然乾嘔不止。張教頭請來的郎中診脈後,喜笑顏開:“恭喜頭領,夫人有喜了!”林衝正在校場練兵,聽見消息後,手中的長槍“當啷”落地。他衝回後寨,看見妻子靠在床頭,臉上泛著薄紅,忽然想起新婚之夜她鬢角的石榴花。
“夫君,”林娘子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上,“咱們的孩子,該叫什麼名字?”林衝望著她眼底的星光,忽然想起山神廟的雪、梁山泊的月,還有那些被他們救下的孩子:“就叫‘念初’吧,念念不忘,方得始終。”
魯智深聽聞喜訊,扛著兩壇美酒闖進來:“灑家要做unce!”他用禪杖敲著門框,“等娃娃出生,灑家教他耍棍,林兄弟教他刀法,保準將來比那高衙內的兒子強百倍!”
五、武道突破的天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