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怒哀樂苦。
德智體美勞。
體育課?沒聽過,啥玩意?
紈絝子弟們一頭霧水。
宋終懶得去解釋,上一兩次課這幫學生就能理解什麼是體育課。
“體育課不在學室內上課,所有人跟我到外麵去。”
不在學室內上課?也就意味著不用讀之乎者也,一些學生立馬對所謂的體育課提起了興趣。
宋終正要出門之際,之前被他趕出學室的四人,領著一名中年男子,風風火火地衝了進來。
是他!
麵相刻薄的男子,又見麵了。
鬱明亮質問宋終:“宋教習,這四名學生隻不過遲到片刻,你就將人趕出學室,是不是有些過分?”
宋終淡淡一笑,嘲諷之色溢於言表。
“過分嗎?聖人雲:沒有規矩不成方圓。準時上課是身為學生應當遵守最基本的規矩,這都做不到,還上什麼學?你身為教習,學生不遵守規矩,你不但不處罰還替他們說話求情,難怪這些年書院內烏煙瘴氣,學子們的成績也是一年不如一年。”
被人當眾數落,鬱明亮臉色陰沉的可怕。
“宋教習,我送你一句提醒,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日後?
日後不是錢賬兩清,有緣再見?
宋終咧嘴笑道:“我這人隻爭朝夕,至於日後的事,我並不關心。就像現在,我要給他們立我的課堂規矩,鬱教習你無權乾預,請回吧。對了,順便把這四個犯了錯就知道喊人廢物一同帶走。”
鬱明亮冷聲回應:“好,宋教習好威風。希望你能一直威風下去。”
宋終假裝沒聽懂對方話中的威脅之意,平靜地說:“借鬱教習吉言,一定一定。”
兩人的第二次見麵,不歡而散。
“臥槽,這新來的教習好生凶猛,連鬱教習都敢頂撞,他知不知道鬱教習的姐夫是城衛軍的金將軍。”
“院長老頭究竟是哪裡找來的教習,怎麼感覺膽子比我們還要大。”
“哼,這種愣頭青,到處得罪人,遲早被人收拾。”
“不一定,他身旁那人,實力肯定與我家護衛統領不相上下,怕是不好對付。”
紈絝子弟們看著火藥味十足的兩位教習,竊竊私語。
“都給我安靜。”送走鬱明亮,宋終朝學室內喊道。
學室內立馬鴉雀無聲,宋終剛才的表現已經樹立了一定的威勢。
“我告訴你們,和京都的紈絝子弟相比,你們啥也不是。京都最好的幾所書院,其中也有不少像你們這樣的關係戶學生,但他們和你們區彆極大。我這位朋友,他的武力你們有目共睹,京都書院中起碼一半的紈絝子弟能打得他滿地找牙。”
“京都書院間流傳幾句話,我送給你們:沒點本事,當什麼紈絝子弟。菜就多練。自己丟的臉自己找回來…”
宋終沒有去過京都,是在胡編亂造嗎?其實並不是!
這就要感謝李治,當年,他和李武可是打遍京都書院無敵手的存在。正是他倆給後麵的學生樹立了“良好”的榜樣,以至於京都不少的紈絝子弟從小開始瘋狂練武,也漸漸形成了遇到事不靠家長靠自己拳頭解決問題的“良好習慣”。
“好了,這堂課已經浪費不少時間,趕緊去書院外。”
不多時,書院內的眾人就聽到書院外傳來“1,2,1”“1,2,1”的喊聲,還有宋終的叫罵聲。
“都沒吃飯嗎?一個個有氣無力的?”
“你們家中是有人去世,還是咋滴?彆一副愁眉苦臉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