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明星稀。
寒意微襲。
想入非非之際,一陣香風攔住宋終的去路。
定睛一看。
秦婉清!
她攔住自己做甚?
宋終發現,對方刻意打扮過的。
這是什麼意思?
秦婉清主動邀請道:“宋教習,今晚有沒有空陪小女子喝幾杯?”
宋終直言不諱:“光喝白酒,那沒空!”
秦婉清嬌柔道:“自然還有其他節目。”
宋終大笑:“那就有空。”
美人恩情,豈可辜負。
…..
半夜時分,宋終扶著腰離開秦婉清的住處。
陳院長果然沒騙他,此女子擅長吹簫。
軟的都能吹成硬的。
秦婉清找宋終的目的很明確,就是希望宋終能幫她保住書院的位置。
她很聰明,白天看著宋終帶人把鬱明亮帶走,她立刻意識到書院可能要清理關係戶。
她立馬去找上過她床的那些大人們幫忙,可她得到的信息更加讓她擔驚受怕,那群大人們,集體失蹤了。
再聯係到那些沒來上課的關係戶學生,她愈加堅定地認為,城中正在發生或者已經發生了某件不為人知的大事。
她堅信書院很快就要將他們清理出去。
她急了。
失去書院這份體麵的工作,她這個年齡回青樓將是最廉價的存在。
一旦接待最廉價的客人,下場如何?她見過太多太多。
她思來想去,第一個就想到了這位新來的宋教習。
當然,她不會就找宋終一人,書院有分量的人,她肯定都會會去找。
多幾位炮友,多幾重保障的道理,很多年以前,秦婉清就明白了。
回到客棧,那群老色批沒一個在的,果然,他們的想法和宋終一致,今晚再不上花船,都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機會。
晨曦微露。
又是一天。
周春生幾人,腳步輕浮,無精打采地回來了。
看著躺在床上的宋終,周春生驚訝道:“喲,昨晚你小子居然沒出去鬼混,難得啊!”
宋終翹起身,揉了揉還有些酸痛的後腰,義正言辭道:“我們不一樣。”
周春生從懷中取出一遝銀票,遞給宋終“這是你的那份銀子。”
宋終心滿意足動地感謝道:“謝謝老大。”
周春生打趣道:“暗閣那邊不知道我們行蹤,又無法與我們取得聯係,我們現在無事一身輕,何必這麼急著回京?”
“嗯,時間不等人。”
顯然,周春生對花船還意猶未儘,念念不忘。
當然,還有可能是他惦記著的幾位小娘子還沒弄上床。
宋終笑容滿麵,說道:“誰告訴你,我們要回京都?”
白麵脫口而出:“啊,那去哪?是不是換個地方繼續搞錢?”
白麵已經體會到做有錢人的快樂,以前跟著周老大混,老二一個月都開不了幾次葷,現在,他天天去青樓,隻點普通姑娘,口袋裡的銀子足夠他一輩子的花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