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黑風高。
擦槍走火。
下麵的人都在忙,沉寂了近半個月的宋某人也在忙,他在忙啥?
他忙著在天仙樓逍遙快活。
約定時間一到,五位老色批穿上衣服,戀戀不舍地離開姑娘的閨房,離開宛若仙境的天仙樓。
周春生不滿地嘟囔著:“小子,你下次搞事情,能不能彆這樣?真掃興!”
“行!嫌掃興,那下次我們玩,你負責守門口!”
宋終一句回懟,就讓周春生乖乖閉上了嘴巴。
時間多與時間少,那是享受時長上的區彆,有得玩和沒得玩那可是本質上的區彆。
孰輕孰重,周春生還是能區分的。
十幾日的精心布局,十幾日的日夜操勞,再不搞點事情,宋終擔心自己的腰子要廢掉了!
“小子,我們不是要去漁鱗碼頭?這路線好像不對啊。”
白麵耿直道。
“誰說我們去碼頭那邊,那邊有我們的連山兄弟就夠了!”
這段時間觀察下來,宋終發現祁連山這人確實有些本事。
但是,最近他的勢力擴張太快,他的管理水平就顯得捉襟見肘,致使他的勢力龍蛇混雜。
不過,這正是宋終想要的結果。
“難道我們去豐都客棧?”美男開口問道。
宋終搖了搖頭,笑而不語。
顧問調侃道:“難道我們就在這寒冷的街頭瞎晃悠?”
宋終轉頭看著他,假裝震驚道:“厲害啊,顧哥。這你都能猜到!”
啥!?
三更半夜,大冷天,不摟著婆娘睡覺,出來逛街,還是店鋪都關門的情況下!
造孽啊~
沒錯,宋終就是要造孽,還是瘋狂造孽!
有些人不讓他安心睡覺,那大家都彆睡!
五人閒庭信步,走至京都中央大街,突然,宋終放聲大喊:“回去告訴你們家主子,老子要開始搞事情了。”
他的喊聲,在安靜的夜晚,寂靜的街頭,顯得格外響亮。
喊聲消散,好似一切如初!
過了一會,他又喊道:“不好意思,我喝多了,剛才是我都瞎說的。”
沒等來監視者的回應,附近的居民率先在開罵。
“小兔崽子,半夜三更。不睡覺,你瞎嚷嚷什麼?”
“狗東西,再喊一句,老子出來撕爛你的嘴?”
“傻叉玩意,想死啊?”
“……”
附近居民群起而攻之,宋終一行人落荒而逃。
宋終終於知道,原來,對於深夜噪音擾民,不管在哪個時代,哪個世界,都不受待見!
一口氣跑過幾個街區,五道身影才停下緩口氣,接著又是一通狂奔。
如此反複幾次,五人幾乎橫跨了半個京都。
中央大街附近一條漆黑的弄堂中,數人蹲在牆角,屏氣凝神。
他們看到幾道黑影從弄堂口飛奔而過。
令人討厭的跟屁蟲!
“啊,啊,啊~”
突然,幾人耳邊傳來極為熟悉的叫聲。
不多時,黑影中,緩緩走出幾道站姿略顯古怪人影。
周春生義正嚴辭道:“天寒地凍,不好好睡覺,荒唐。”
他好像忘了之前不久前也在做同樣的事情。
白麵一如既往的耿直:“馬的,這窗隔音效果也太差了!”
顧問附和道:“就是就是!”
美男則露出了不屑的神情:“前後總共兩三分鐘,這男的鐵定的腎虧!”
呃…
……
漁鱗碼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