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幕，讓趙無涯過來。”
……
小李問道：“宋調查員，我們去哪？”
“振石集團！”
範隊長疑惑道：“你室友的案子凶手已經抓到，難道還有其他隱情？”
宋終點了點頭：“還有許多問題，比如其他幾名凶手抓到了嗎？比如間諜是什麼時候盯上振石集團的，再比如振石集團內的內鬼真的挖乾淨了嗎？”
範隊長腦瓜子多轉幾圈就感到頭疼，趕緊製止：“行了行了！動腦子是你們調查員的事情，我們隻負責打打殺殺。”
鐵穹集團特戰隊的製服，就是白帝城最牛的通行證，任何門禁直接打開。
一行人長驅直入。
他們與公司高層見麵，同樣無須預約。
振石集團總裁辦公室。
總裁楊明義的心情很糟糕，若不是鐵穹集團補償了一大筆錢，他現在想死的心都有。
原本憑借著朱傑編寫的程序，集團絕對可以一飛衝天，也能賺得盆滿缽滿。可前幾日那次事件，一切美夢都毀了。
突然，秘書推門而入，身後還跟著一名年輕人。
楊明義語氣不悅道：“今日我心情不好，一早就交代過你不見任何人，你還敢帶人進來，是不想乾了嗎？”
秘書連忙上前解釋：“總裁，對方是帝國調查員，我無權阻攔他。”
楊明義臉色一變，迅速調整表情。
“調查員先生，治安隊已經結案，你過來又是為何？”
“楊總，治安隊是治安隊，我是我，不要搞混了。我覺得這宗案子還有問題，所以調查並未結束。”
楊明義非常識趣，非常配合：“調查員先生，你想問什麼？”
“楊總，你或者貴公司的高管，有沒有提前在公開場合或者私底下，提及過這次被間諜盯上的項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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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開場合肯定沒有，私底下我不確定。畢竟科技公司要是不製造點噱頭，不提前透露點風聲，不搞點流量是很難發展的。”
“理解！那科技局或者市政廳的工作人員前來調研工作時，你們是不是也會吹噓一下。”
楊明義有些尷尬的回應道：“確實如此。有他們的支持和推廣，我們的企業才能更好發展。”
“行了，這裡就我們三人，你沒必要說違心話。近幾年，誰來過集團調研，整理一份資料給我。”
楊明義扭頭看向秘書：“還愣著乾嘛，馬上去整理啊。”
秘書哦了一聲，快步離去。
“等等！”
秘書停下腳步。
“把人事經理給我叫來！”
“好的！”
宋終和楊明義在等待的這段時間內，聊了些關於朱傑的話題，兩人皆唏噓不已。
不一會兒，秘書和一名40歲左右的女性一起進入辦公室。
“楊總，你要的資料！”
“看不懂誰要這份資料？”
楊明義罵罵咧咧接過資料，看都沒看直接遞給宋終。
宋終注視著人事經理，他察覺到對方非常緊張。
當然，這種緊張不一定是做錯事暴露後的緊張，也有可能是麵對調查員時，不受控製地緊張。
宋終安撫道：“彆緊張，問你幾個簡單的問題而已。”
人事經理如小雞啄米般瘋狂點頭。
“楊總，朱總監那個項目，立項是什麼時候？”
楊明義想了想，回答道：“去年年初。”
宋終眼睛一眯，室友辛辛苦苦工作一年多整出來的成果，有人卻想著不勞而獲，真特麼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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