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
終於兩人帶著炯炯跟雪兔寶寶回到了木屋。
炯炯已經在外麵折騰了半天,現在是看見好吃的卻不能輕易上前,隻能溜到廚房去找出晚上的剩飯,啃了兩口,隨後美滋滋地回窩裡去歇著了。
而林曉雨跟江臨川這邊可是頭疼。
雪兔寶寶外麵的傷好說,但裡麵明顯是受到了骨傷。
“這可麻煩了。”
林曉雨眉頭緊鎖,自己還從來沒有好好的醫治過骨頭上的疾病呢。
這萬一出了什麼問題,雪兔寶寶性命不保,自己好不容易獲取的那點好感度豈不是要被扣光了?
再說就算自己能勉強挽救一條性命,以後落殘那也是大事啊。
林曉雨站在一旁就連手都在輕輕地顫著,幾乎不敢輕易的去行動。
“先將外麵的外傷治療好,至於這骨頭我來幫你想辦法。”
江臨川似乎看出了林曉雨此時為難的地方聲音格外的堅定,林曉雨抬起頭正好對上江臨川那雙眼眸。
原本心中還有一大堆的問題想問,可看著江臨川的那雙眼睛,林曉雨愣是說不出來一個字,立刻點頭答應著。
人類的藥物對於動物而言,那簡直就是上天賜下來的靈藥。
止血的藥粉隻撒在上麵不到幾分鐘,這傷口就真的有了痊愈的意思。
為了防止雪兔寶寶太疼,待會兒掙紮著影響到正常的治療,林曉雨特地準備了些止疼藥,輕輕地灑在了雪兔寶寶的身上。
“奇怪,我為什麼不疼呢?”
雪兔幼崽眨巴著眼睛就連說話的聲音都帶著幾分虛弱,但此時卻還是有些驚訝。
“我是不是快死了?它們都說快死的時候,兔子才會感覺不到疼。”
雪兔寶寶說著,淚珠子劈裡啪啦地往下掉。
“我還沒有活夠呢,我還想跟爸爸媽媽待在一起,我還沒見過春天呢。”
看著小兔子一咧嘴哇哇大哭的樣子,林曉雨的心一下慌了,同時也耐著性子的在一旁勸解著。
“你放心好了,你不是要死了,而是要好了,我這是給你弄了些止疼藥,你閉上眼睛好好地歇著,待會兒就會好起來的。”
林曉雨的話,給兔寶寶多少帶來了那麼一丁點希望。
小家夥點了點頭,很快乖乖地閉上了眼睛,林曉雨的動作很快。
之前為山裡的其他動物處理過傷口這方麵也算是得心應手了。
雖然雪白的絨毛很難在短時間內完全擦拭回原本的顏色,但好歹是不再出血了。
做好了止血的工作後,林曉雨有些擔憂地抬頭看著江臨川:“你有什麼辦法嗎?”
而江臨川剛才這會兒也沒閒著,已經找出了屋子裡的幾個木質,隨後又找到了備用的紗布。
“最好的辦法就是先固定再重接,隻要骨頭的位置沒出什麼大問題,基本不會落下殘疾。”
林曉雨驚訝地看著江臨川:“你還有這個本事呢。”
“之前在部隊總會有在野外意外受傷的時候,大家夥找不到醫生的時候都是這樣簡單將就。”
江臨川看著此時閉著眼睛的雪兔寶寶,聲音中也多了幾分堅定。
“剛才我在山上觀察過兔子腿的形狀,已經大概記得位置了,應該不會出什麼大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