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準備午膳!”
話音未落人已不見蹤影。
魂宇望著她落荒而逃的背影,笑得像個偷腥的貓。轉頭對上玉宵震驚的目光,他輕咳一聲:
“何事?”
“沒……沒什麼!”
玉宵紅著臉低頭撿托盤,
“藥王穀長老在前廳等候……”
“知道了。”魂宇攏了攏衣襟,突然問道,
“玉宵,你覺得秋離近來如何?”
“啊?”
玉宵茫然抬頭,隨即恍然大悟,
“秋離姑娘這三日不眠不休照顧宮主,連藥都是親自熬的。前日您發熱說胡話,她急得差點動用本源精血……”
魂宇眸色一深:
“我發熱時說了什麼?”
玉宵突然意識到失言,連連擺手:
“沒……沒什麼!我先走了!”
說完逃也似的跑了。
魂宇若有所思地摩挲著下巴。看來得找機會問問莫秋離,自己到底說了什麼了不得的胡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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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時分,魂宇處理完公務回到寢殿,發現案幾上擺著幾樣精致小菜,還冒著熱氣。一碟冰晶梅放在最顯眼的位置,旁邊壓著張字條:
“按時用膳。”
龍飛鳳舞的字跡,是莫秋離的手筆。魂宇捏起一顆梅子放入口中,酸甜滋味讓他眉眼舒展。
吃了幾筷子後,他有些心猿意馬,動身來到莫秋離房間,忽聽屏風後傳來水聲。
繞過屏風,他呼吸一滯——莫秋離正在浴桶中閉目養神,雪白香肩半露水麵,青絲如瀑浮在水中。氤氳水汽中,她冷豔的眉眼柔和了幾分,長睫上掛著細密水珠。
似是感應到視線,她猛地睜眼,四目相對的瞬間——
“嘩啦!”
一道水幕升起遮擋視線,等水幕落下時,莫秋離已經裹著素白寢衣站在三步開外,濕發還在滴水。
“誰讓你進來的!”
她又羞又怒,連脖頸都染上緋色。
魂宇無辜地舉起食盒:
“給你送晚膳。”
目光卻不受控製地落在她身上。單薄寢衣被水浸濕,隱約透出玲瓏曲線,一滴水珠正順著鎖骨滑入衣襟……
“還不快出去!”
莫秋離抄起玉枕砸來。
魂宇輕鬆接住玉枕,反而向前一步:
“我發熱那晚,說了什麼?”
莫秋離身形一僵,耳尖瞬間紅透:
“胡言亂語罷了。”
“是嗎?”
魂宇又逼近一步,將她困在梳妝台前,
“玉宵說你急得要用本源精血……”
“她胡說!”
莫秋離彆過臉,卻掩不住急促的呼吸。
魂宇低頭,鼻尖幾乎貼上她的:
“秋離……”
“你叫我什麼?”
她愕然轉頭,卻忘了兩人距離極近,這一轉險些唇瓣相擦。
“秋離。”
魂宇又喚了一聲,嗓音溫柔得能滴出水來,"那晚我是不是……表白了?”
莫秋離如遭雷擊,慌亂中打翻了妝台上的脂粉盒。嫣紅胭脂灑落滿地,如同她此刻炸開的心緒。
“想起來了嗎?”魂宇俯身,在她耳邊輕聲道,
“我說……我心悅你。”
這句話如一道驚雷劈下。莫秋離猛地抬頭,卻見他眼中滿是認真,哪有半分玩笑之意。
“你……你記得?”她聲音發顫。
魂宇輕笑:
“本來不記得,但……”
指尖點上她心口,“這裡告訴我的。”
莫秋離這才發現自己的手正緊緊按在胸前,仿佛要按住那顆狂跳的心。她突然覺得眼眶發熱——雪龍踏天獅血脈,她注定無法長存於世,這是她從覺醒就知道的宿命。可眼前這個人,卻一次次打破她的認知。
“傻子……”
她哽咽著捶他肩膀,
“我……”
“算了,還是不要告訴他了吧!我獨自承受便好……”
魂宇握住她的拳頭,輕輕展開五指與之相扣。
這句話成了壓垮理智的最後一根稻草。莫秋離突然踮起腳尖,生澀地吻上他的唇。這個吻淺嘗輒止,卻讓兩人心跳如鼓。
“這是……答應了?”魂宇眸色轉深。
莫秋離將臉埋在他胸前,發間幽香縈繞鼻尖,魂宇收攏雙臂,將她緊緊擁入懷中。
窗外,一彎新月爬上枝頭,將相擁的身影拉得很長,很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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