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府。
楊凱看著回來的武法司三人,嘴角都快壓不住了。
他故作關切的問道:
“三位,你們這是在路上摔了一跤?”
早已被手下顛醒的領頭之人見到楊凱幸災樂禍,語氣憤怒:
“你笑什麼笑?”
“張督查彆誤會,我隻是想到了開心的事情。”
見到武法司的人急眼,楊凱努力的控製著上揚的嘴角,使得他的嘴唇跟抽筋似的,一會上翹一會下撇。
“哼!”張旗冷哼一聲,“楊城主你也不用裝,既然你這麼開心,要不要我臨時改任務,搜一搜你這城主府!”
楊凱笑容瞬間消失,渾身冷汗淋漓,立馬變做擔憂的表情:
“張督查,剛剛是我放肆了,您這是在回來的路上遇到了強敵偷襲?”
瞧見楊凱化身變臉大師,張旗懶得多說什麼,語氣強硬的命令道:
“給我們在拒巫城安排一座院子,再派幾個人過來伺候,我們要呆些時間。”
為什麼啊……楊凱見到這幾個瘟神賴著不走,有點著急:
“是任務沒完成嗎?”
“不該問的彆多問!”張旗沒有搭理楊凱,自顧自的朝著東廂房走去,“先給我們送點傷藥過來。”
“薩比……”
望著武法司三人被打成這樣還狂妄的背影,楊凱暗罵一聲,但還是吩咐手下去完成張旗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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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廂房內。
“嘶~”
“我草!”
武法司三人進來後,也顧不得裝麵子,捂著臉疼的上躥下跳。
丁達忍著痛朝著張旗發問:
“老大,那個趙繼歌的事情該怎麼辦,上麵可是下了死命令,要把他籠絡到武法司的旗下,接受武法司的管轄,再不濟也不能與其交惡,但他現在這個態度,咱們該怎麼往上報啊!”
“彆吵!”張旗滿臉不悅,“你個蠢貨,隻要我們不上報,上麵就不知道我們在乾什麼,也就不知道我們把事情乾砸了!”
“沒聽到我跟楊凱說要在這住一段時間嗎,在這段時間,我們把趙繼歌解決掉不就行了!”
“嘶~”
由於動怒,張旗臉上撕裂的傷口被扯到,使得他倒吸一口涼氣。
緩了好大一會,他再度開口:
“我不明白,為什麼趙繼歌區區宗師級武夫,就敢與我們武法司為敵,敢對我們鋒芒畢露!”
“天資縱橫是不假,但也要看能不能成長起來,如果中途夭折,那也怪不得誰!”
看到張旗陰沉的眼神,丁達試探性的問道:
“您的意思是,不再嘗試與趙繼歌接觸,而是……”
說完,他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
張旗點點頭,肯定了丁達的猜想。
計曉見到自己老大正盤算著弄死趙繼歌,急忙開口:
“殺趙繼歌?我們?”
“那可是能拳斷鋼鐧的武夫,要是他真想弄死我們,恐怕我們的腦漿早被他錘出來了!”
“閉嘴,我說了要我們動手嗎!”張旗恨鐵不成鋼,“殺人這事,肅查使那幫家夥最拿手,我們這段時間就窩在拒巫城好好養傷,順便暗中調查趙繼歌。”
“隻要我們能夠找到吸引肅查使下場的證據,上麵不會再嘗試籠絡他,而是直接執行清除,到時候任務也就自然而然的解除了。”
聽到老大這麼說,丁達想到了一種可能:
“要是那個趙繼歌乾乾淨淨,沒有一點把柄,那該怎麼辦?”
這倒是個問題……張旗思索良久,淡淡開口:
“以目前的接觸來看,以趙繼歌的行事風格,不太可能沒有問題。”
“先靜觀其變,如果實在查不出問題,我們就栽贓嫁禍,反正解釋權在我們這,顛倒黑白不也是我們拿手的嗎?”
丁達跟計曉對視一眼,互相點點頭。
緊接著,張旗吩咐道:
“事情先不著急,把傷養好為重。”
“你們等臉上的傷消了後,去聯係在拒巫城的暗查使,先摸清楚拒巫城什麼情況,有沒有什麼異常的地方,然後問問他們有沒有趙繼歌的消息。”
聽到命令,兩名手下異口同聲:
“領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