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立誠耐心的解釋道。
“最多半個小時,如果半個小時之內,你們沒有辦法將我弄出去,那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對於銀湖的情況,王德寶好像很了解,能說出這樣的一番話,他的身份似乎也不單單隻是一個廠長那麼簡單。
“為什麼這麼說?”
夏立誠眉頭緊鎖的問道。
王德寶沒有再繼續開口解釋,而是繼續蜷縮在角落裡。
看著對方這樣的舉動,夏立誠猜測這是對銀湖各種勢力的擔心,更是對自己這邊的不信任。
就在這時,田付陽再次走了進來,道:
“夏市長,事情我都已經安排好了。”
“王廠長剛剛給了我一個提議,半個小時之內,如果不能將他送出銀湖,可能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夏立誠麵色嚴肅的說道。
聽到這話,田付陽那暴脾氣頓時就上來了,怒聲說道:
“半個小時,這是打算乾什麼,將整個銀湖封鎖起來嗎,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我覺得王廠長的這番話,不是空穴來風,你想想今天韓庚生如此大費周章的將人轉移,就不難看出此人的重要性,或許他的身上還藏著什麼更加重要的秘密。”
此時的夏立誠,還算是比較的冷靜,況且他知道的情況,明顯要比田付陽更多一些,尤其是關於紡織廠的情況。
明白了對方話裡的意思,田付陽眉頭緊鎖的說道:
“那我這就去安排,先將人帶出銀湖,臨市那邊剛好我也有熟人。”
攔住了正要離開的田付陽,夏立誠低聲說道:
“以臨市為幌子,儘快安排人去到你最熟悉的地方。”
丟下這句話,夏立誠再次來到了王德寶的身邊,隨即俯下身,道:
“王廠長,有件事我一直沒有想明白,紡織廠被你卷走了那麼多錢,可你為什麼沒有離開銀湖,反倒是藏在了謝家村?”
“紡織廠早就虧損得一塌糊塗,哪裡還有什麼錢,你彆聽外麵那些人亂說。”
或許是感覺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王德寶很是激動的開口解釋道。
“我看了紡織廠的賬目,雖然這些年經營不善,但多少還是有些盈利,也不至於困難到連工人工資都發不出來的地步吧?”
夏立誠就是想抓住對方現如今情緒不穩定的時候,問出一些有價值的情況。
“你看到的賬目,那隻是為了讓領導們舒心,廠子裡還有另外一本賬,那才是反映紡織廠真實情況的東西。”
對於這件事,王德寶似乎還有些沾沾自喜。
“原來是這樣,那王廠長,我倒是也要和你提個條件,想要離開銀湖可以,那些工人的工資,你必須要給我解決了。”
夏立誠趁機提出了自己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