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遊等人進入了拍照區,一瞬間長槍短炮就對準了他們,與此同時國內的直播間內經緯和藍雨也在給國內觀眾進行著簡單的介紹。
“在奧斯卡的百年曆史中,被稱為最難打破的記錄就是丹尼爾戴劉易斯的三次奧斯卡影帝、凱瑟琳赫本的四次拿到影後以及威廉惠勒的三次最佳影片。”
經緯的聲音緩緩響起,念著那一個個曾經在奧斯卡留下光輝一幕的名字。
緊接著藍雨稍顯興奮的聲音通過直播鏡頭傳出:“那麼現在又有一個人接近了這個記錄,就是我國導演周遊,雖然大家這兩年已經不怎麼提了....但是我還是想說,他真的還很年輕。”
“年輕就意味著有更多的機會,包括愛美麗卡那邊的媒體同樣是這麼說的,覺得周遊才是那個最有可能打破這一項記錄的‘天選之子’。”
藍雨笑著說道。
“是的,而周遊導演所打破的記錄可不止這一項,不知道大家注意到沒有,這次《寄生蟲》提名的可不是最佳外語片。”
“而是...”
“最佳影片。”
“這裡麵當然有這兩年奧斯卡組委會改製的原因,但如果這次《寄生蟲》能力壓群雄獲獎,那麼將會是奧斯卡曆史上第一次獲得最佳影片的華語電影。”
經緯一些冷靜克製的聲音說到這裡突然間也有了一些起伏。
是了,任哪個影迷能想到有一天華語電影能夠征服那個奧斯卡的舞台,都會覺得心潮澎湃。
雖然比起電影單純的藝術性來講,奧斯卡的含金量肯定是不如歐洲三大的,彆提其中含金量最高的戛納金棕櫚,就是威尼斯的金獅也不一定能相提並論。
可是誰讓它的傳播度高、商業化好呢?
還是那句話,你去公園裡找個老大爺問他戛納電影節是啥他可能不知道,但問他奧斯卡小金人他沒準就聽說過。
這也是一段時間內奧斯卡無往不利,被人所追捧的原因之一。
“真的誒,要不是主持人提醒我還真沒注意,以為提的還是最佳外語片呢!”
有彈幕說道。
“那完了,老美怎麼可能把最佳影片給外語電影,當年咱們華語電影最早過去的時候還必須得重新配音一遍。”
這個哥們說的也是實情,大家可能都看過譯製片,就跟那個情況差不多。
隻不過我們那時候也有用英文原聲,然後下麵帶上中文字幕的進口片。
但你的電影想要在美麗國播放這麼弄可不行,必須要把母帶拿過去找人重新配一遍英文才可以。
估摸著老美看那些電影的腔調也跟咱們看譯製片那種一本正經的配音一樣。
不僅如此,電影想要在那邊上映甚至連剪輯權你這片子的導演都拿不到,人家自己剪自己放。
而到了新世紀,這種情況雖然逐漸減少,但該有的壁壘一點沒少。
就比如國外電影想要競爭最佳影片或者最佳外語片,那麼這片子的投資方裡麵必須有阿美莉卡電影公司的投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