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駝子也不客氣,不用招呼,大馬金刀地就坐到了上首,侄子來了,生意也不管了,讓水根和兩個半大娃子招呼去。
“來,先滿上!”李海波拿起粗瓷大碗,眼神中終於有了些許光亮,一掃之前的鬱悶。
鄭駝子笑著給每人都斟滿酒,酒水在碗中蕩漾,映著屋內昏黃的燈光。
李海波端起碗,對著幾人說:“兄弟們,先敬鄭伯一碗!”說罷,一仰脖,半碗酒已下肚,酒水順著嘴角流下,他卻毫不在意地用袖子一抹。
幾人也不含糊,深吸一口氣,將碗中的酒一飲而儘。
溫熱的酒液滑過喉嚨,帶來一陣熱意,心中的鬱悶隨著這口酒散去了些許。
幾人你來我往,酒過三巡,大家的話匣子漸漸打開。
楊春講起了自己遇到的趣事,手舞足蹈地比劃著,逗得眾人捧腹大笑。鄭駝子則在一旁看著這些年輕人,臉上洋溢著慈祥的笑容,時不時地給大家添酒、夾菜。
眾人一直從下午喝到晚上,最後水根也加入進來,一場酒喝得眾人皆歡。
酒終人散,都沒喝醉,所以付了錢,錢是侯勇付的,他管著幾人的小金庫。
李海波獨自腳步虛浮地走在回家的路上。喝水酒就這點好,大冬天的幾斤熱酒下肚全身暖洋洋的,喝得儘興又不容易醉。
快到家時,突然,一聲淒厲的“救命啊~~”劃破夜空,從身後傳來。
這喊聲猶如一道驚雷,讓李海波瞬間汗毛倒豎,酒意也一下子消散了大半。
他猛地轉過身,借著微弱的光線四下張望。四周一片漆黑,唯有一盞路燈在不遠處散發著昏黃的光暈。
在那路燈之下,幾個小混混正公然對一名女子動手動腳,行徑極其惡劣。
這般明目張膽的非禮之舉,讓李海波怒火中燒,這群家夥也太猖狂了,難道完全不把我身上這身警服放在眼裡嗎?
“住手!”李海波大喝一聲,帶著幾分醉意,腳步略顯踉蹌地走去。
幾個小混混被這突如其來的吼聲嚇了一跳,待他們看清來人是個搖搖晃晃、滿身酒氣的李海波時,頓時哄堂大笑起來。
“我還以為是何方神聖呢?原來是隻醉貓,可把老子嚇了一跳!”其中一個小混混戲謔地說道。
“臭小子,馬尿喝多了吧,彆以為穿著警服就能嚇唬到小爺我!”另一個臉上帶著刀疤的混混也跟著叫嚷。
“他沒槍!兄弟們彆怕他!”一個瘦猴模樣的家夥似乎看出了李海波並未攜帶武器,便壯著膽子給同伴們打氣。
“老子早看這些黑皮狗不順眼了,兄弟們乾他!”為首的一個光頭混混一聲令下,幾人將那女子隨手一扔,便張牙舞爪地朝著李海波衝了過來。
李海波見狀,心中反倒一樂。
暗自思忖:你們若是轉身逃跑,我這喝了酒的狀態還真不一定能追上;要是拿那女人當擋箭牌,我或許還會有些顧忌,不好輕易出手。
可如今你們這般毫無顧忌地徑直衝上來,那可就彆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李海波迅速從隨身空間摸出幾粒石子,手臂一揮,石子如離弦之箭般飛了出去。
他深知自己此刻酒意未消,準頭肯定不如清醒之時,於是特意瞄準了對方的軀乾部位,而且還頗為“貼心”地給每人都準備了兩顆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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