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日光還未完全驅散清晨的涼意,李海波、楊春、侯勇和熊奎四人便早早來到了闊彆一月之久的大西路67號。
踏入大門,映入眼簾的是一片忙碌景象。
張大魯站在院子中央,正有條不紊地指揮著保鏢們打掃衛生、整理院子。
他的聲音洪亮有力,“把角落都仔細清理乾淨,可彆留下一點灰塵。”
而在彆墅內部,丁木村和李斯群的夫人正指揮著傭人打掃。她們的身影在各個房間穿梭,細心檢查著每一處細節,不放過任何一個衛生死角。
張大魯一瞧見李海波幾人進來,立刻抬手招呼道:“你們來得正好,丁先生和李先生的車有些臟了,去幫忙清洗一下,他們坐的飛機中午就到上海,可得把車拾掇得乾乾淨淨的。”
李海波幾人對視一眼,默契地點點頭,沒有絲毫猶豫,便朝著停放在院子裡的那幾輛車走去。
此時,李斯群和丁木村的司機小周和小何早已在車旁忙碌起來,正認真地清洗著車身。一看到李海波他們過來幫忙,兩人臉上頓時綻放出熱情的笑容。
李海波幾人熟練地拿起水桶、抹布和刷子,他們分工明確,有的負責打水,有的負責擦拭車身,有的清理輪胎,彼此配合默契。
在幾人的齊心協力下,三輛車很快就煥然一新,黑色的車身在陽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連倒映其中的人影都清晰可見。
幾人來到旁邊,李海波掏出煙散了一圈。侯勇左右打量了一番,滿臉好奇地向司機問道:“周師傅,怎麼不見吳四保呢?”
小周和小何對視一眼,笑嘻嘻地眨了眨眼睛,說道:“他呀!聽說從今天開始,去基地參加培訓去了!”
聽到這話,李海波幾人先是微微一怔,隨即相視一笑,心中瞬間了然。看來吳四保在他們幾人手中連續吃癟的事情,早已在這圈子裡傳得人儘皆知了。
李海波暗自思忖,看來那家夥的傷早已經好了,之前一直沒露麵,估計是因為自己幾人在基地參訓,他既沒臉,也沒那個膽子來。一直等到他們結束訓練,離開了基地,他才敢現身去基地。
侯勇一聽,臉上閃過一絲惱怒,忍不住罵道:“特麼的,我們不在,又有得他囂張了!”
李海波神色淡定,語氣沉穩地說道:“囂張個屁!所謂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有前麵兩次吃癟的經曆,大家都已經把他的底細看得清清楚楚。
就算他再想囂張,其他人也不會理會他,他自己心裡也明白,往後隻能夾著尾巴做人!”
熊奎皺了皺眉頭,“難講哦!這人囂張慣了的,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
隻要沒人能壓製得住他,他尾巴照樣會翹起來的。
你說是吧,板鴨,板鴨你在看什麼?”
板鴨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前方,口水都快流出來了,半晌才回過神,激動地說道:“哇!那裡有個女的好漂亮!”
“哪個女的?”
板鴨連忙用手指了指,急不可耐地說:“就是那個和丁夫人李夫人站在一起的那個女人!”
大家紛紛順著他的目光看去,隻見一位身著華麗旗袍的高挑女人正和丁、李兩位夫人站在一起。
那旗袍是正紅色的上等綢緞,上麵繡著精致繁複的金色花紋,開叉處恰到好處地露出一截白皙小腿,一舉一動都散發著勾人的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