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臉上滿是驚愕與疑惑,交頭接耳地對李海波指指點點,眼神裡透露出看瘋子般的神情。
可李海波卻全然不在乎這些異樣的目光,反正現在自己換了副模樣,這些人都不認識真正的自己,索性就放縱一回。
“啊~~!啊~~!”那一聲聲喊叫在江麵上回蕩,驚起一群水鳥撲騰著翅膀飛向遠方。
五分鐘後,“呃~~!”他扒在欄杆上吐得昏天暗地。
完了,特麼的暈船了!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李海波仿佛掉進了暈船的深淵,無法自拔。胃裡已經沒有什麼東西可吐的了。
他蜷縮在船艙的角落裡,麵色憔悴,眼神空洞,滿心期待著這場痛苦的旅程能快點結束。
終於,在熬過了漫長的三天後,客船緩緩停靠在了南昌的碼頭。
瘦了一圈的李海波,拖著虛弱的身體,搖搖晃晃地走下船,回頭望了望那艘帶給他無儘痛苦的客船,心裡暗自發誓,以後打死也不坐船了。
在南昌的小客棧裡,李海波靜靜地休養了三天。
待身體稍感恢複,他便毅然再次踏上了南下的客船。
這次,他連妝都懶得化了,化個毛線呐,額頭上都貼了防暈船的膏藥呢。
客船在贛江上緩緩逆流而上,每一道波紋都像是在丈量著他與家鄉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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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漫長的四天,做足了準備工作的李海波,暈船的不適減輕了很多。
當他終於站在船頭,遠遠地望見老家縣城南門塔上的那棵巨大的胡椒樹時,積壓在心底多日的情緒瞬間決堤。淚水不受控製地奪眶而出。
他哽咽著喃喃自語:“老媽呀!買什麼地呀?我回來一趟容易嗎?命都快沒了!”
船靠岸後,李海波腳步匆匆地下了船。他甚至都沒有進縣城,一個小破縣城有什麼好看的?
他快步走到碼頭,隻見那裡聚集著很多撐竹筏的排客,他們皮膚黝黑,操著熟悉的鄉音,或閒聊,或招攬生意。
李海波心中湧起一絲希望,他快步走向排客們,帶著一絲緊張與期待,開口打聽:“各位大哥,叔伯,你們有誰是李家坊的嗎?有沒有去李家坊村的師傅啊?”
“這裡!”這時,江麵上一艘竹筏上傳來一道洪亮的回應聲。
李海波循聲望去,隻見一個四十多歲的漢子正抽著旱煙鍋,他一手拿著煙鍋,一手高高舉起朝著李海波揮了揮,“我們這幾個都是李家坊的!”
“這位阿叔,你們今天回李家坊嗎?我是回李家坊探親的。”李海波眼中閃過驚喜,趕忙朝著竹筏的方向快步走去。
“上來吧!”大叔咧嘴笑了笑,露出一口被煙熏黃的牙齒,用煙鍋敲了敲竹筏說道,“我兒子去交山貨了,等他交完山貨,咱們就回家,正好順路帶你一程。”
李海波聞言,欣喜不已,小心翼翼地登上竹筏。
李海波踏上竹筏,腳下剛一穩當,便麻溜地從兜裡掏出一包煙,動作熟稔地抽出一支,“阿叔,太感謝您了!這一路可得麻煩您。”
“喲!還是洋煙,這洋煙可不便宜!”大叔接過香煙,先是放在鼻子下輕輕嗅了嗅,臉上露出一絲新奇的神色,隨後隨手便將煙夾在了耳朵上。
李海波笑著,又依次給邊上幾個同村漢子發煙。漢子們紛紛伸手接過,或點頭致謝,或調侃著李海波的大方。
這時,一位排客夾著煙,半開玩笑地說道:“老三,這娃子怎麼長得這麼像你兒子?
不會是你在外麵的私生子找回來了吧?”
這話一出口,周圍的人先是一愣,緊接著爆發出一陣哄笑。
漢子沒跟著笑,他放下手中的煙鍋,眯起眼睛,仔仔細細地打量著李海波,“娃子,你去李家坊找誰呀?”
“找我大伯李大刀!”
“你……你是海波?”
“阿叔你……?”
“哎喲!我是你三叔啊!”
“三叔?”age"source="user"gsrc=""igidtt=
南門塔,有人認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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