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招了,能幫我照顧老婆孩子嗎?”謝愛成深吸一口氣問道。
劉富庸冷笑一聲,“不可能,按照軍統的家法,家人是要連坐的。
當然,隻要你老實交代,我可以求老板開恩,放他們一條生路。
但是隻要你有一點隱瞞,我都會讓你老婆孩子一起陪你上路。”
“我兒子才五歲,他們不知情,是無辜的!”
“是不是無辜,看你表現了!”
謝愛成深吸一口煙,他最後看了眼遠處相擁而泣的妻兒,轉身踏進審訊室。
二十分鐘後,審訊室鐵門吱呀洞開,鄒炎手裡攥著文件夾走了出來,“招了!他是趁老板外出的時候,用微型相機偷拍的,相機我已經讓人去取了。”
劉富庸接過文件,指腹掃過密密麻麻的審訊記錄,嘴角掠過一抹笑意。
“你真要向老板求情,放過他的老婆孩子嗎?”
“你瘋了?老板什麼脾氣你心裡沒點數的嗎?”劉富庸合上文件夾轉身就走。
“老劉等等!我話還沒說完呢!”身後傳來鄒炎刻意壓低的呼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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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事?”劉富庸轉身時,看見對方掏出煙主動遞了過來。
鄒炎點燃煙,吐出的白霧模糊了鏡片:“我是個粗人,審訊隻會動粗,連審訊記錄都要彆人寫。”
“我也沒什麼文化呀!”劉富庸接過煙疑惑地看著他。
鄒炎笑著說:“你怎麼也是讀過中學的人呐,我們就缺你這種既有敵後工作經驗,又會動腦子的人。”
他豎起一根手指,朝樓上點了點,“我們處長說了,調到我們部門來,一年內保你當副處!”
劉富庸順著他的手勢望去,正看見審訊處長倚在二樓欄杆上,正笑眯眯地看著他。
他沒來由地打了個冷顫,心裡暗罵老陰逼。
“一邊去,老子還想給兒子積點陰德呢!”劉富庸轉身時,皮鞋跟重重碾過地上的煙頭,火星迸濺的刹那,他聽見身後傳來壓抑的嗤笑。
“不識抬舉!”
拿著謝愛成的口供,劉富庸帶著行動隊直奔目地地。
“城郊花圈鋪”,劉富庸坐在車上望著遠處孤零零的小院,這是一處破敗的獨立的小院,裡麵住著一個乾瘦老頭,以紮花圈為生。
劉富庸大手一揮,二十餘名特工如鬼魅般散開。
見大家都已就位,劉富庸帶著位年輕特工慢悠悠踏入院子,腐木與紙紮的氣息撲麵而來,滿地散落的白幡在風中簌簌作響。
紮花圈的老頭背對著院門,枯瘦的手指靈巧穿梭,慘白的紙花在陽光下泛著冷光。
劉富庸刻意放緩語調,“大爺,正忙著呢?”
老頭身體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我去給你拿!”說完頭也不抬地向裡屋走去。
“給……臥泥馬!這就被發現了?”劉富庸瞳孔驟縮,掏出手槍喝道,“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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