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昨天的章節寫得不滿意,今天進行了一些修改,如有不便,敬請諒解!!!
後麵的事情就順利多了,特工們手持手電,小心翼翼地進入了地下室。
地下室空間不大,應該是老頭獨自挖的,卻擺滿了各式物品。一張老舊的木桌上,一台電台靜靜佇立,密碼本就放在旁邊。密碼本旁邊,還有一支南部手槍泛著冰冷的金屬光澤。
角落裡,有一整套相片衝洗設備,顯影液、定影液擺放得井井有條。一根橫拉的繩索上,用木夾夾著幾張照片和膠卷。
……
中午十一點半,鎏金座鐘在牆角發出沉穩的滴答聲。劉富庸整了整筆挺的中山裝,指節輕響叩響了戴老板辦公室的大門。
"進!"
走進辦公室,劉富庸笑嗬嗬地雙手呈上簡報,“局座,幸不辱命!”
戴老板抬頭看了眼笑得像彌勒佛一樣的劉富庸,接過簡報認真地看了起來。
劉富庸挺直腰杆一邊講解道:“經過摸排,我們第一時間就鎖定了第一嫌疑人——總務處的謝愛成。
經過突擊審訊,他已供認,在上個月,他被日本間諜策反,開始向日本特高課提供軍統總部的情報,換取金條。
隻是他的職務並不涉密,以前給特高課提供的情報都沒什麼價值。
這次他利用進您辦公室更換盆栽的機會,用日本人給他的微型相偷拍了您桌麵上的文件。”
戴老板一邊翻看著簡報,一邊說:“這些審訊處早上就呈報過了。說說我不知道的!”
劉富庸心中暗罵:審訊處那幫鳥人,這種功勞也要搶。
不過還是不動聲色地說:“通過謝愛成的口供,我們成功鎖定了他的上線——城郊花圈鋪的老板吳阿狗。
在對其花圈鋪的搜查中,我們於地下室發現了大量重要物證,包括電台、密碼本、手槍、炸彈,以及全套相片衝洗設備。”
他頓了頓,翻開手中的記錄本繼續道:“據周邊鄰居所述,這個吳阿狗是個老光棍,經營這家花圈鋪已有二十年之久。
不過可以肯定,‘吳阿狗’是個假名。
從他使用的日軍製式手槍,以及紙張上殘留的日文標識來看,此人應該是潛伏的日本特工。”
戴老板眉頭緊鎖,語氣中難掩震驚:“二十年前就潛伏到山城的日本特工,真是下了血本啊!”
劉富庸點頭應道:“正是,局座。
根據現場物證與謝愛成口供交叉印證,吳阿狗背後必然存在一個龐大的諜報網絡,絕非孤狼作戰。
下線也肯定不止謝愛成一人。
繳獲的電台和密碼本已移交通訊處,經技術專家通電測試後,確認這正是近兩年頻繁發送加密電文的日諜電台。
電訊監聽科自去年三月起便對該電台實施二十四小時全天候監聽,累計截獲加密電文57組。
但因為始終無沒破譯密碼,電文內容至今未能破譯。
如今有了實物密碼本,技術組已成立專門小組,正全速解密,預計短時間內就能破譯這些電文。
屆時,通過這些電文內容,我們就能大致判斷山城的哪些部門存在潛伏間諜,以及哪些重要情報已經遭到泄露。”
戴老板將簡報重重拍在桌麵,雙眼盯著劉富庸。
正侃侃而談的劉富庸嚇一哆嗦,不知道戴老板又發什麼神經,隻能閉口立正,額頭冒出細密的汗珠。
在令人窒息的沉默中,戴老板突然開口:“方才審訊處溫處長來彙報工作時,對你的能力讚不絕口,有意調你去充實審訊一線。說說你個人的想法?”
劉富庸喉結不自覺滾動了一下,旋即展露出謙遜的笑容,“承蒙溫處長錯愛,但術業有專攻。審訊工作我並不擅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