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林凡按著他的頭再次按進冰桶。
十幾秒鐘,如同一個世紀那麼漫長。
“嘩!”
林凡將袁天笑再次提了出來。
他此刻嘴唇凍得青紫,渾身瑟瑟發抖。
淒慘的模樣,根本無法用言語形容。
“求求你,饒了我吧!”
袁天笑不住的哀嚎。
在同一天,他居然擁有兩次瀕死的感覺。
一次比一次更讓人絕望和窒息!
“看樣子你意識還是很模糊啊!”
“再給你清醒一下!”
林凡卻是置若罔聞,抓著他的腦袋想要再次按進去。
“夠了!”
紅姐再也忍不住,咆哮出聲。
她絕美的麵孔微微扭曲,似乎處在崩潰的邊緣。
橫的就怕狠的,恨得就怕不要命的!
林凡這樣的滾刀肉,還是她第一次見到。
“夠不夠,你說了不算!”
林凡嗤笑一聲。
“林大哥,還是算了吧。”
古欣妍鼓足了勇氣,怯生生地開口。
她也害怕事情鬨到無法收拾的地步!
林凡沒有立即答應她,轉而看向了陳香雅,問道:“你解氣了嗎?”
“嗯。”
陳香雅深吸了一口氣。
這已經不是解氣不解氣的問題,而是林凡的手腕已經讓她感到害怕了。
“行!”
林凡分彆抓住了袁天笑的兩隻手臂,朝反方向一掰。
“啊!”
袁天笑的痛苦叫聲,差點要刺破所有人的耳膜。
“你對他做了什麼?”
紅姐想要撲過去。
不過,袁天笑的聲音卻是戛然而止。
他的兩隻肩膀,已經重新恢複如初!
“咱們走!”
林凡擺了擺手,率先朝門外走去。
其他幾人也不願意逗留,跟著一同走向了外麵。
“林大哥,我怎麼總感覺心裡有些不安。”
“你說會不會還有什麼情況發生?”
古欣妍心有餘悸道。
“不用怕!反正咱們占著理兒!”
林凡笑嗬嗬地說道。
“可是你把他們打得這麼嚴重。”
陳香雅忍不住道,“假如他們報複怎麼辦?”
“誰告訴你,他傷得很重的?”
林凡笑著反問道。
“他們不是……”
陳香雅欲言又止道。
“美女,你可能忘記咱們是乾什麼的了。”
“林凡是醫生,怎麼可能會把人打成重傷?”
“在他走之前,還把那家夥的膀子給接上了。”
“所以,就算是去驗傷,也隻是皮毛傷!”
侯明笑嗬嗬地解釋道,“可憐這小子,白白經曆了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痛苦。”
“原來是這樣啊!”
陳香雅鬆了口氣。
同時,她心中泛起了深深的恐懼之意。
寧惹閻王,莫惹醫生!
如果得罪醫生,他讓你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幾人走到了門外的時候,忽然兩輛警車閃著警笛聲而來。
停下之後,幾名警察跳了下來。
其中一個國字臉的警察,掏出了警官證在幾人麵前晃了一下。
“我是明月區公安分局的警察,胡先亮。”
“剛才接到報警,說你們在酒吧裡麵鬨事。”
“請你們配合一下,回分局接受調查!”
胡先亮語氣嚴肅地開口道。
“警察同誌,你們來得也太是時候了吧!”
“到底是誰報的警啊?”
這幾個警察差不多是掐著秒表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