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知魚徹底勾起了秦晚卿的好奇心。
就在安知魚剛想說出那次足以讓她這個閨蜜徹底抓狂的事件來,突然被打斷。
“秦晚卿!你昨天是不是睡在了我老公的房間?他的床上怎麼會有你身上的香水味?”
蘇清歌剛下樓就大聲喊道,蘇清歌火急火燎的走到了秦晚卿的身前,怒不可遏的看著她。
秦晚卿並沒有理會她,而是繼續忙著手中的動作。
看著秦晚卿沒有理會她的意思,蘇清歌瞬間暴走。
“你這個s狐狸精,敢做不敢當啊?”
蘇清歌怒道。
秦晚卿停止了手中的動作,轉過身看向蘇清歌。
“這麼明顯的事還需要問嗎?”
“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還想問我們是怎麼睡的?用的什麼姿勢?什麼動作?”
秦晚卿嘴角微翹著,說出一些足以讓眼前這位大美女難受的話來。
本來她不想多事,更不想給唐澤添麻煩。
隻要彆人不招惹她,她就不會去計較什麼,但蘇清歌直接罵她,她又不是軟柿子任人拿捏。
蘇清歌喘著粗氣,氣的她想要動手撕了秦晚卿。
“怎麼?這就受不了了?我如果說我們一晚上基本都沒睡,那你……豈不是要氣死?”
秦晚卿說完還故意拍了拍自己的後麵。
她昨天在唐澤懷裡睡得很香,但她就是要氣氣蘇清歌,打擊一下她的囂張氣焰。
蘇清歌此時無比難受,她知道唐澤的能耐。
她之前雖然堅持不了一晚上,但咬咬牙也能配合到淩晨。
她一想到秦晚卿比她強,蘇清歌就心痛難忍。
她此時有些恨自己在這方麵的無能,不能讓唐澤徹底放開,徹底釋放。
但她一想到唐澤和秦晚卿在一起的畫麵,她有了一絲不一樣的感覺。
這種感覺在她今天早上看完那個劇後就一直圍繞著她。
蘇清歌覺得自己應該是病了,這種感覺折磨著她的內心,甚至是痛並快樂著……
秦晚卿看著蘇清歌的樣子笑了一下,然後上前一步湊到蘇清歌的耳邊。
“無能的人就不要那麼囂張,因為沒那個資格,以後和我說話客氣一點,我不欠你什麼,小時候不欠你,長大了依然不欠你。”
“你如果再對我惡語相向,那我保證會天天和唐唐……你懂得。”
秦晚卿說完不再理會蘇清歌,轉過身去繼續給安知魚梳著頭發。
安知魚作為吃瓜群眾沒有說什麼,不過她收到的信息量倒是不小。
秦晚卿看了一眼安知魚,看到她眼神裡充滿了好奇。
她知道她誤會了什麼,但她覺得也沒必要解釋什麼。
畢竟她跟安知魚說了她來了親戚,根本不可能去做什麼,至於安知魚怎麼想,那是她的事。
……
帝都一個辦公室內。
一個美的不可方物的女子倚靠在沙發上翻看著紙質書籍,知性而典雅,高貴而絕世。
但她眼前跪著有些狼狽的白發女子卻是咧嘴笑看著她。
站在白發女子身後的七八個黑衣女人此時全部背過身去。
“你就這點能耐嗎?繼續啊?”
白發女子眼神微眯著說道。
而坐在沙發上看書的美人仿佛沒聽見般,還在翻看著。
當她看完兩頁後,加了一個紅色書簽,然後把書慢慢放在了茶幾上。
“想好怎麼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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