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菲特的效率邏輯:資本的效率=確定性x時間x集中度。他用“價值錨定”過濾掉99的無效信息,讓資本在“高確定性領域”沉澱,用耐心換複利,把“頻繁動作”的消耗,轉化為“長期持有”的增值。
4.任正非:用“壓強原則”聚焦資源的“突破效率”
華為從一家代理商成長為全球通信巨頭,靠的不是“麵麵俱到”,而是任正非提出的“壓強原則”——“在關鍵技術、關鍵市場,集中優勢資源打殲滅戰,不搞平均用力。”這是製造業和科技行業最典型的“聚焦效率”。
早期華為做交換機時,國內市場被愛立信、西門子等外企壟斷。任正非沒有分散資源做“全品類”,而是集中所有研發力量攻關“農村市場專用交換機”外企看不上的低利潤市場):簡化功能降低成本)、適應惡劣環境防濕防沙)、支持多語言適配農村需求)。靠著這個單點突破,華為先占領農村市場,再反攻城市,最終在交換機領域站穩腳跟。
進入5g時代,華為的“壓強原則”升級為“飽和攻擊”:在5g技術研發上,投入超6000名工程師,每年研發費用超1000億元占營收15以上),把資源集中在“極化碼”5g核心技術)等關鍵領域,最終在5g專利數量上全球領先。
為了讓“壓強原則”落地,華為還做了組織效率的改革:推行ipd集成產品開發)和isc集成供應鏈)體係。簡單說,就是把“模糊的研發、生產、銷售流程”標準化:研發前必須做市場調研避免閉門造車),生產時對接供應鏈數據避免庫存積壓),銷售後反饋用戶需求反向優化研發)。這套流程把“人治”變成“法治”,讓資源投入更精準,減少“拍腦袋決策”帶來的效率浪費。
任正非說:“華為沒有秘密,就是以客戶為中心,以奮鬥者為本。”本質是通過機製讓資源向“創造客戶價值的地方”傾斜:給一線奮鬥者高回報獎金、股權),讓他們願意“壓強投入”;對低效部門堅決砍撤每年淘汰10的管理者),避免資源沉澱在“不創造價值的環節”。
任正非的效率邏輯:資源是有限的,效率來自“集中火力打殲滅戰”。他不追求“樣樣通”,而是通過戰略聚焦+流程標準化,讓每個資源顆粒都流向“能形成行業壁壘”的關鍵節點。
5.張瑞敏:用“組織拆解”激活人的“響應效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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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製造業,傳統效率的死敵是“大企業病”:層級多、流程長、信息傳遞慢——一線員工知道用戶要什麼,但要層層彙報到總部,等決策下來,用戶需求可能已經變了。張瑞敏對效率的破局點,是“把大企業拆成小團隊”,讓組織效率向“用戶響應速度”傾斜。
海爾的“人單合一”模式“人”是員工,“單”是用戶需求),本質是一場組織效率革命:
打破傳統“集團事業部工廠車間”的層級,把8萬員工拆成4000多個“小微組織”最小的團隊可能隻有35人);
每個小微直接對接用戶訂單,擁有決策權定價、采購、用人)和收益權利潤分成);
集團從“管理者”變成“平台商”:提供供應鏈、法務、財務等基礎服務,小微團隊自主經營、自負盈虧。
比如海爾的“卡薩帝”高端家電品牌),早期隻是一個小微團隊。他們發現高端用戶“想要個性化定製”,傳統大廠的流程是“先設計再生產再銷售”,而卡薩帝的小微團隊直接帶著設計師上門,用戶說“想要嵌入櫥櫃的冰箱”,團隊當天就能出方案,一周內完成生產——這就是“人單合一”的效率:決策鏈從“10層”縮短到“1層”,用戶需求響應速度提升10倍以上。
張瑞敏說:“沒有成功的企業,隻有時代的企業。”對他而言,效率的核心是“組織能不能跟上時代的速度”——當用戶需求從“標準化”轉向“個性化”,組織效率就必須從“規模生產”轉向“靈活響應”。
張瑞敏的效率邏輯:人的效率決定組織效率,組織效率必須對接用戶效率。他不追求“管控力”,而是追求“響應力”,通過讓每個細胞小微)直接感知市場脈搏,讓整個組織保持敏捷。
三、大佬們的效率共識:效率的底層是“價值錨點”
從馬斯克到張瑞敏,不同領域的大佬對效率的實踐千差萬彆,但底層邏輯高度一致:效率的本質是“圍繞核心價值做減法”。
馬斯克的核心價值是“技術突破”,所以他用第一性原理減掉“路徑依賴的冗餘”;
貝佐斯的核心價值是“客戶體驗”,所以他用長期主義減掉“短期利潤的誘惑”;
巴菲特的核心價值是“資本複利”,所以他用價值錨定減掉“無效交易的消耗”;
任正非的核心價值是“技術壁壘”,所以他用壓強原則減掉“分散資源的浪費”;
張瑞敏的核心價值是“用戶響應”,所以他用組織拆解減掉“層級傳遞的滯後”。
他們的共同點是:先找到“不可妥協的核心價值”用戶、技術、長期複利等),再以此為錨點,砍掉所有與這個價值無關的動作——這才是效率的終極形態:不是“做更多事”,而是“隻做對的事”,並把對的事做到極致。
就像任正非說的:“我們不需要完美的人,隻需要有缺點但能聚焦做事的人。”對企業而言,效率的真相或許是:承認資源有限,接受不完美,把所有力氣都用在能讓自己“不可替代”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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