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一次顫抖,蔣周洋給拉回到了現實當中,這裡說的現實指的是自己從這個女人的話語中醒悟了過來。
因為這個女人表麵上說的是對的,但實際上你去想一想,他是不成立的。
你要是說賭場這個行業,對人的危害不是很大的話,周洋是可以認可接受的。
因為來到這裡賭錢的沒有人逼著你來,都是你自願的,而且能進來賭錢的都不是普通人,他是賭的起的。
可以說非富即貴,那麼這些人賭輸了錢也是活該,誰叫你來賭的?
包括周洋和樸昌之間的矛盾也是一樣的,周洋一開始過來的目的並不是想著一定要搶奪誰的資源。
他的第一步計劃就是找人合作,以購買的方式來將翡翠原石給運到國內,然後賺取一定的差價。
隻不過樸昌生了一個惹禍的兒子,後來機緣巧合之下,周洋的心態才會發生轉變。
一直到後來所發生的事情也都算是一種順其自然所完成的,其中他並沒有傷害過哪怕一個無辜的人。
這就跟古代打仗一樣,各為其主罷了。
但是明家不同,逼良為娼,買賣器官,電信詐騙,販賣人口,以及毒品交易等等,這些東西本身性質就是不一樣的。
隨便哪一樣拉出來都夠槍斃的,也就是說這個女人是在混淆視聽。
“月真,也許你說的是對的,畢竟咱們兩個人站的立場不一樣。”
“我記得之前跟你說過我是華夏人,我在這邊也是隨來即走的,這也就注定了我們隻能做朋友。”
“一個關係還算不錯,又有著共同利益的朋友,我這個人不敢說有多麼的偉大,但是絕對不會參與你們家族的那些事情。”
“說白了,如果有機會的話,我可能還會成為你們明家的敵人,彆問為什麼,可能這就是我的原則!”
“我隻能說做人你可以壞,但是不能歹毒,最起碼不能超出人這個範疇。”
“你們明家所作所為簡直可以用喪儘天良來形容,當然了你可能說你什麼都沒做,這一點我也可以保留意見。”
“畢竟我的確沒有見過你做過太惡的事情,但是我不能接受……”
周洋就這麼說著,明月真也就這麼聽著,漸漸的這個女人算是徹底明白了周洋的意思了。
怎麼說呢,眼前的這個男人不敢說一定是好人,但絕對不是壞人,最起碼從人這個角度來講,這個男人還是有人性的。
說話做事有著自己的原則和底線,不像家族裡的那些人,為了錢是毫無底線。
有些事情比新聞報道的事實還要殘酷,明月真也真真實實的見識過。
她曾經無意中看到,家族為了獲取某一個器官,連麻藥都不給注射,就這樣活生生的摘取。
所以也就是說他們兩人之間是有著一道無法逾越鴻溝的,除非有一種方法將這個鴻溝給填了。
否則正如周洋說的,那絕對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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