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洋正想說隨便的,突然想起來陸虎還在幽蘭闕。
而且這事情已經發生了,那麼也就是說他和史家已經鬨翻了。
既然已經鬨翻了,那麼有些事情就不用顧及了,比如收回幽蘭闕的管理權。
這是很久以前的布局,周洋早在認識史緣薇的時候,就開始做一些有針對性的事情。
比如當初借給史緣薇兩個億一樣,周洋不需要其他的,他就要幽蘭闕70的股份作為抵押。
雖然說,這個股份所有隻是暫時的,以後還要還給史緣薇,但是這裡麵有一個期限。
記得當時周洋在合同上,多加了一個限製,也就是一年之內是不還這筆錢的。
至於是一年之內還是兩年之內,周洋不太記得,但是這都不重要,他這個布局主要就是為了今天。
所謂的預防,就是可能用得到,也可能用不到,但是今天看來這個預防是對的。
對付史家也好,對付黃家也罷,就從這個幽蘭闕開始。
你們不是算計我嗎?那麼現在就看誰算計誰?
我周洋不是京城人,在這裡的確鬥不過你們,但是我可以惡心到你們。
有句話叫做,癩蛤蟆爬腳麵,它不咬人,膈應人!
史家和黃家現在在算計他,那麼周洋的目的就是讓他們竹籃子打水一場空。
不僅一場空,還要讓他們互相狗咬狗,那麼有黃家牽製住史家,周洋就有了時間和機會了。
至於如何控製黃家,周洋已經想好了辦法!
不過這些都要等接下來的發展,現在還是要先趕到幽蘭闕去再說。
周洋這邊的危機算是解除了,然而對於其他人來講,麻煩卻剛剛開始。
接下來一個一個的說。
首先就是黃子悅,這家夥趕過來的時候,周洋已經離開了,一詢問情況,他感覺天都快塌了。
周洋被一個女人神秘接走了,而且走了已經有一會了。
對於周洋走的後果他沒有想到,畢竟這個家夥要是能夠想到後果,也就不會像今天這麼頑固了。
他之所以覺得天要塌了,主要還是因為身上的問題。
很顯然黃子悅現在已經確定了,周洋在他身上動了手腳,至於做了什麼手腳,他不清楚,但是他不想這種疼痛再來一次。
所以他此時非常的恐慌,每次遇到恐慌的時候都會打電話找他母親,久而久之這就形成了一種規律。
所以黃子悅和以前一樣,直接給自己的母親撥了一個電話。
而黃子悅的母親接到了兒子的電話後,本身是不太相信這些荒唐事情的,但是聽著兒子哭哭啼啼的話語,寵兒狂魔的她,選擇了相信。
然後立馬給黃錚打了個電話,也就是之前黃錚接到的那個電話。
等一家三口彙合之後,黃錚他還是不相信的,畢竟這種事情太詭異了。
結果就在一家人回到了家中沒多久,黃子悅再一次發病,而且這一次疼痛的幅度要比第一次第二次更加嚴重,時間也更加的長。
“啊,快殺了我,我受不了啦!”
黃子悅不停的在地上打著滾,甚至將腦袋不停的在地板上磕著,如果不是黃錚和寵兒狂魔死命的按著,估計黃子悅不被疼痛疼死,也會自殘而死。
“子悅,你彆嚇唬媽!”
“黃錚,你快救救子悅啊,我就這麼一個兒子啊!”
“子悅要是出了什麼事,我跟你沒完!”
黃錚頭都大了,看著兒子疼痛成這個樣子,說不心疼那是假的,哪怕他對這個兒子有些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