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就是周洋故意乾的。
他將自己搞成這個樣子,那麼既又證明了自己的清白,又可以顯得自己很弱勢。
另外還可以襯托一下黃鬆林的強勢以及恩將仇報。
總之他就是故意乾的,這種人要麼不得罪,要得罪就往死裡得罪。
而且以後也不可能有緩和的機會,既然如此,還不如一次性將對方給搞臭。
如果重要的隻是讓彆人搜查,那麼事情還不會有這麼嚴重。
但是他現在將身上的衣服全部給脫了,以此來自證清白,那麼彆人會怎麼想?
哪怕就是這裡的吃瓜群眾,此時也會一邊倒的站在周洋這邊。
人家周洋有什麼錯?
千裡迢迢的跑過來幫他們解毒治病,這人剛過來,你黃鬆林就開始譏諷挖苦。
人家周洋大度,不跟你一般計較,甚至還把你身上的毒給解掉了。
這還不算,人家周洋冒著中毒的危險,幫他們將這裡的陣給破了。
你不懂得心存感激就算了,還誣陷周洋偷東西,甚至還逼的周洋自證清白,將衣服都脫了,讓你來檢查。
你可以想象一下,這麼一來周洋是不是就是那個世界上最委屈的孩子?
而你黃鬆林,是不是這世上最可惡,最不講人情和良心的大壞蛋?
這就是所謂的反差,周洋這個人就是這樣,要麼不做,要做就將事情給做絕,他不會給人反擊的機會。
很顯然,這麼做的效果是直接拉滿的,此時幾乎所有人都在指指點點,矛頭一下子全部指向了黃鬆林。
“這黃鬆林太過分了,人家周洋來幫忙的,結果硬把他逼成這樣,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
“誰說不是呢?以前我怎麼沒發現這個家夥怎麼這麼壞?”
“忘恩就算了,居然還負義,幸虧我跟他沒有太大的交情,不然的話哪一天被他坑了,我還不知道嘞。”
“就是就是,以後啊咱們可得擦亮眼睛了,這種事千萬不要……”
一時間,議論聲四起,甚至有的人都毫無顧忌,就這樣明晃晃的在說著。
黃鬆林此時臉黑如墨,他也沒想到周洋會這麼做,或者說如果真的搜到的東西也還行,最多他就算是做了一個惡人。
將某些人給得罪了,還可以通過這件事情,去運作一下。
以後還能搞一個公正無私的頭銜或者美名啥的,反正他都要退休了,得罪人也無所謂了。
但是沒想到,周洋做的這麼乾脆,一點餘地都不留,而黃鬆林好像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了,可能上了周洋的當了。
不管是不是上當,這件事情已經是贏不了的事實。
也就是自己不僅得罪了周洋,還將這裡的人也得罪了一個遍。
“黃館長,現在你可滿意?現在能不能證明我並沒有在裡麵拿任何東西?”
“要不這樣,請女士回避,我將最後一條短褲也給脫了,不然的話,我怕到時候有些人還會拿這條短褲說事。”
“畢竟這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離開了這裡,到時候恐怕就說不清了。”
周洋這句話除了諷刺就是調侃,他不介意將這個人給得罪的死死的。
“黃鬆林,現在你可否滿意了?”
“我真沒有想到,你這個人居然心胸狹隘到如此地步,不懂得感恩就算了,還因為一些小事來為難一個後輩。”
“這件事情我會向上反映的,到時候……”
陳學兵話說到這裡也就沒再說話,然後看向了周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