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以為見了鬼的杜小芳，終於回過神來，雖然意識到楚昊是個人，卻被他一嗓子嚇得臉色更加蒼白。
楚昊提上褲頭，慢慢欺近，一個壁咚將她堵在牆角。
借著月光，杜小芳終於看清了楚昊的麵孔，霎時間不知哪裡來的勇氣，往前一挺胸，厲聲叫道，“是你！”
嗯？
楚昊認真打量了她兩眼，總算有了些印象，“你是……杜，杜小芳？”
他從小就在街裡上學，放假也不著家，風風火火的在外麵玩，所以村裡很多人都認不全，甚至連他家對門搬了一年多都不知道。
之所以模糊對這姑娘有點印象，還緣於白天他提到的那個裹胸帶……
這丫頭看起來文文靜靜的，想不到膽子這麼大。
村裡都說這大院有鬼，可她倒好，這麼晚了，居然一個人跑到這兒來了！
一想到之前從媽媽嘴裡說出來的那些指責，杜小芳就氣不打一處來，羞憤掩蓋了恐懼，咬牙切齒道，“你怎麼會知道我，我纏了束胸？”
楚昊眨了眨，好半天才冒出一句，“你就是為了這個，才在這兒一直等我的？”
“呸！不要臉！誰等你了！”
“嘿嘿。”楚昊摸了摸下巴，再次壁咚了過去，眼睛同時下移，盯在對方某個部位上，“要不然，咱們找個地方深入聊聊？”
看到楚昊那表情動作，杜小芳慌了，下意識捂住胸口，“你，你要乾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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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寶箱，又意外發現了空間屬性，楚昊心情無比愉悅，本想逗逗眼前這姑娘，可當他借著月光看到對方臉上的淚痕時，瞬間失去了興趣。
“沒勁。”
見楚昊轉身要走，杜小芳不知為何又來了勇氣，一把扯住他的手臂，帶著哭腔的語氣響起，“求求你告訴我，你到底是怎麼知道我纏束胸的好嗎？”
“關我屁事！”楚昊一甩手，居然沒甩開！
“楚昊，我知道你從軍校回來本就心裡難受，我媽不該多嘴往你傷口上撒鹽，這我能理解。
可我媽因為我纏束胸的事懷疑我和你，和你有事，這件事如果解釋不清，以後我可怎麼見人哪！”
聽到這話，楚昊臉色一沉，緩緩轉身。
“想知道？”
“嗯嗯。”杜小芳芳連連點頭。
“這兒。”楚昊指了指自己的右臉，“啵了個，我就告訴你。”
“……”
隻是親一下臉而已，糾結了五秒鐘左右，杜小芳終於鼓起勇氣，嘴唇湊了過去。
“唔——”
杜小芳瞪大了雙眼，整個人都懵了。
也不知是巧合還是楚昊故意的，兩人竟然直接來了個嘴對嘴！
“嗯，味道不錯。”楚昊心滿意足的吧嗒下嘴。
杜小芳不敢再抬頭，壓低聲音道，“這回，可以說了吧？”
“嗬嗬，去年除夕前兩天晚上，你不是在家洗澡了嗎？就在你家後窗戶邊，我恰巧路過。”
杜小芳聞言臉色大變，“不可能！當時天寒地凍的，窗戶上都結了厚厚的霜，你，你怎麼會看到？”
楚昊撇了撇嘴，“是結了霜，不過你洗澡的水太熱，水蒸汽早把霜化開了，當時天黑，你當然沒注意到了。不過你放心，就我一個人看到，以後注意點就是了。”
杜小芳懵了。
好一會兒之後，見楚昊已經走遠，連忙追上去，“你，你都看到了什麼？”
“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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