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楚玉爽快地回答。
“也許，以我的身份，這個問題不該問，但這確實關係到你之前問我的問題。”蘇小月遲疑了一下又說道。
“既然如此，那就沒什麼該不該的，請問吧。”楚玉看了下東方軒轅，從他眼光中她看到了鼓勵，於是爽快地說。
“我想問的是，你們如何決定張副總的去留？”蘇小月也不糾結了，直接問道。
“這跟我之前問你的問題有關係嗎？”楚玉問她。
“確切地說，他的去留直接影響到我的去留。就是他留，我走；他走，我留。”蘇小月毫不猶豫地說道。
“我可以知道這是為什麼嗎？”楚玉試探地問道。
“我隻能說，道不同，不相為謀。”她的語氣越發堅定。
“也許你們會問，我不是同他共事好幾年了嗎？為什麼現在才如此決絕。”她替他們把疑問說出來了。
“那是因為，之前我有股份，在集團任職也算是為我自己做事。但現在我如果留下來，就隻是打一份工而已，我又何必勉強自己與狼共舞呢？”她毫不隱瞞自己的真實想法。
東方軒轅對金妗使了個眼色，金妗立即打開平板，走到蘇小月跟前。
“蘇副總，我這裡掌握了一些情況，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見，看看是否屬實，可以嗎？”金妗邊看平板邊問道。
“請講。”她點點頭答應道。
於是，金妗把她收集到有關張亮的一些下作、不良行為，一共七項都一五一十說了，並征求她的看法。
“基本屬實。這中間第四項、第六項，我不清楚你們是怎麼知道的，但是我真的不知道，不可以亂說。當然，還有你們不了解的，我也沒必要說了。”她實事求是地說道。
東方軒轅知道，接下來得自己表態了，楚玉雖然前麵一直表現得很不錯，但解決這種重大問題，她還欠點魄力。
“那好，蘇副總，暫時先到這裡吧。如果你所說屬實，他真是一顆毒瘤的話，我會毫不猶豫拿下他。但我們確實還得見幾位高層，才能最後決定。”東方軒轅站起來說道。
蘇小月走後，他們又相繼見過了李來順和郭宗祥，還有幾位中層，證實了金妗掌握的情況完全屬實。於是，他們最後見了這位張副總。
助理帶張亮進來的時候，做了必要的介紹。
張亮四十多歲，猴精猴精的，神氣活現，長相卻令人不敢恭維。雖然他臉上堆著笑，話也說得八麵玲瓏，但他麵對的這些人又豈是那麼好打發的。
金妗心裡一陣腹誹，勾鼻鷹嘴，吃人腦髓，這人打一瞧，就是潘金蓮哭武大郎，麵善心毒的主嘛。
東方軒轅不想在這種人身上，浪費自己太多的時間，直接示意金妗攤牌。
“張副總，有些問題找你核實一下。”金妗竹筒倒豆子，一下把掌握、核實的情況，一五一十全都抖落出來。
“這這這，這都誰造的謠呀？”現場沉默了半分鐘，他才急赤白咧地狡辯道。
“依你的意思，這些都是假的嗎？”東方軒轅問道。
“對呀，戲台上的刀槍，全是假的。”他這臉皮真比城牆還厚呀，竟然睜著眼睛說瞎話。
“那彆人為什麼造你的謠呢？”東方軒轅耐著性子又問他。
“俗話說得好呀，當家三年，狗都不耐煩。我這麼多年，一直主管財務和人事，可以說當了集團大半個家了。我又凡事都堅持原則，肯定會得罪不少人嘛。”他還滿腹委屈地繼續狡辯。
“我看你不是當家三年，狗不耐煩。你是猴子拉稀，壞了腸子了吧。”他譏笑地說道。
“不止，我看他就是大白菜倒了秧，打根上壞了。”金妗更是放肆損他。
“要不我把你貪汙、挪用集團款項，借人事安排收受賄賂，灌醉、奸汙女職員的事，報告警政署吧，讓他們來查查，也好澄清事實，恢複你的名譽唄。”金妗一邊說，一邊在平板上展示證據給他看。
“楚玉，打電話報警吧。”東方軒轅對楚玉說道。
“好嘞。”楚玉拿起手機就要撥號。
“彆彆彆，這位爺，幾位姑奶奶，我認栽，我認栽還不行嗎？你們就看在這麼多年，我為集團效力的份上，放過我吧。我改，我一定痛改前非，我馬上就把貪汙、挪用的款項全部補齊。”他哭哭啼啼地賭咒發誓。
“改，你怕是沒有機會了，到了彆的地方，你再好好做人吧。今天下午之前，把款項補齊之後，交份辭呈來吧，其他的我們就不追究了。怎麼樣？辦得到嗎？”東方軒轅不假辭色地說。
看見眾人全是一副冰冷、蔑視的眼光，他知道大勢已去，隻得先求得免受法律追究，其他哪還顧得上呢。於是搗蒜似地點頭應允，並當場寫下辭呈，保證下午上班之後，鐵定補齊款項，立馬灰溜溜地離開了公司。
東方軒轅見上午還有些時間，告訴楚玉，可以通知三位副總，以及中層去會議室開會，宣布對張亮的處理，順便警示那些之前緊跟他的人，馬上改弦更張。
中層會議開了半小時的樣子，會議一散，接收工作就算塵埃落定了。
趁著楚玉正在忙於簽署一係列文件的當口，東方軒轅想找蘇小月說點事，問知魚、金妗她們要不要一起去。
“你以為我們傻呀？你撩妹我們也跟著去，不是夏天的火爐，討人嫌嗎？”知魚眼睛斜視著他說道。
“就是嘛，假惺惺的，言不由衷哦。”金妗也趁機調侃他。
“天地良心，我這是豬八戒坐班房，不白之冤啊。她都比我大幾歲好吧，我口味沒那麼重吧？”他含冤叫屈地說道，一副比竇娥還冤的樣子。
“大幾歲咋了，你給她兩顆養顏丹，不就十八歲了嗎？”月兮也腦洞大開地說。
“哎呦喂，我咋就沒想到呢？我找找看，看身上帶沒帶吧。”他作勢在身上摸索，樣子蠻滑稽。其實他靈隱壺裡啥靈丹沒有，用得著找嗎？
“哈哈，你們彆說，我運氣硬是不錯，還真帶了呀，有得玩了。”他逗比耍寶，樂不可支地說道。
一眾小仙女儘皆滿臉嫌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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