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子耀和樂妍那邊的情況。
哥哥姐姐們進去之後,子耀和樂妍去麵館吃了飯,然後在附近逛了逛。走回夜店時,剛好狂風大作,下起了雨。
子耀和樂妍跑進夜店大廳躲雨,然後給洛小熠打電話。但當時洛小熠在吵鬨的舞池中追甘桃沒有聽到。樂妍去向前台借雨傘,前台抱歉地和他們說,雨傘剛剛都借出去了。
子耀和樂妍可憐巴巴地蹲在大門口看著瓢潑大雨:普城的秋天,雨總是來的非常突然。白天還晴空萬裡,讓人完全記不起帶傘。
“怎麼辦,也不知道哥哥姐姐們什麼時候出來…”
“不然,我們打輛出租車,然後頂著雨衝進車裡?”
子耀計劃的很好,但雨來的突然,出租車特彆搶手,子耀的打車軟件滴滴了十幾分鐘也沒排上隊。
正當他們兩個唉聲歎氣,期盼洛小熠他們快點出來時,雨中出現一個撐著傘的人,頂風而來。
“程浩然哥哥?”
樂妍還以為自己看錯了。程浩然在洛小熠他們進迪廳之後,就毫不猶豫地扭頭走了。現下卻又撐著傘回來了。
程浩然雖然打了傘,但外麵狂風暴雨,他的鞋子和褲腿已經濕透了。他還挎著一個包,包裡有好多把傘。他把傘遞給子耀和樂妍,問洛小熠他們什麼時候出來。
“啊…程浩然哥哥…”子耀沒想到程浩然會來解救他們。明明他嘴上說討厭鬥龍戰士。“謝謝你…”
“我們還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出來。”
“真是的,居然把兩個初中生丟在外麵不管。”程浩然沒有好口氣地說。
樂妍替哥哥姐姐們解釋:“他們叫我們可以先回去。他們也不知道今天有暴雨…”
程浩然一副嫌麻煩的樣子,可卻為他們解決了麻煩:
“算了,你們倆去我家住吧,我家就在對麵。雨要下到淩晨呢。”
樂妍和子耀隻感到受寵若驚:這個程浩然還挺刀子嘴豆腐心。隻是樂妍放心不下同樣沒傘的洛小熠等人,程浩然直言:
“他們走不了,乾脆就在裡麵待一夜了,這種地方都是通宵的。你們呢?快跟我走吧。”
子耀和樂妍對視一眼,撐起傘跟程浩然回家了。
……
藍天畫放心不下百諾,去衛生間找她,湊巧在門口碰到了拿著葡萄汁的曹久愉。曹久愉就跟剛剛啥也沒發生似的,藍天畫還勁勁的,沒有理她。
“百諾還沒出來呢。”
洛小熠在女廁所門口等著。他問藍天畫怎麼了,看上去很生氣。曹久愉替她回答:“她生我氣呢~”
“啊…”
正說著,沙曼架著百諾出來了。百諾扶著頭,已經很醉了。她說好暈,感覺好困,想睡覺。
“看來我酒量確實不行…”
“這樣你怎麼回家啊?”藍天畫擔憂地說。
沙曼又補了一句:“我剛剛在廁所裡聽到窗外有雨聲,特彆大:子耀樂妍他們沒事吧?”
“子耀剛剛發信息說,他們被程浩然帶回家去了。”
沙曼剛想問程浩然怎麼突然這麼好心,敏銳且多管閒事的曹久愉就率先開口:“那是誰呀?”
“呃,我們的一個朋友。”
曹久愉把葡萄汁蓋子擰開,塞到百諾手裡:“她醉得嚴重,乾脆彆回去了。我在樓上開間大點的房子,在這過夜唄。反正你們的弟弟妹妹都去朋友家住了。”
洛小熠、藍天畫和沙曼彼此相視,想拒絕,在現下的情況,這似乎是最好的選擇。
於是曹久愉去開了個有四個房間的大套房,那個認識曹久愉的前台人員領他們坐電梯。在富麗堂皇的電梯上,沙曼小聲感慨曹久愉的財大氣粗:
“卡座、酒、總統套房…這一晚上,小一萬就進去了吧…”
“聽小熠說,她家就是酒業生意。說不定這家夜店是她家就是附屬產業呢…”
不知為何,這些信息彙總到沙曼腦子,她就把曹久愉聯想成了“黑道大小姐”。雖然這些也是正經生意,但是吧…曹久愉的氣質加這些產業的屬性…嘖…
進了套房之後,洛小熠扶百諾去其中裡麵的房間休息。其他人在客廳左顧右盼。
“真大呀…”藍天畫說。
沙曼不自覺地說:“咱們學校的學生還真不一般,背景都家大業大…”
“嗯?”曹久愉好像猜出了沙曼的所思所想:“你以為這個夜店是我家的嗎?其實這裡隻是我們家供應酒水的下遊產業,算合作商。”
“哦…那,你是自己喜歡來這裡玩的嘍?”凱風說。
“怎麼,不可以嗎,我就喜歡蹦迪喝酒。”
“沒有沒有…”
雷寒意圖再次挑起紛爭:“你們還打算跟我們比嗎?”
沙曼玩上頭了,覺得很有意思:“接著玩唄,我們還有五個人呢。”
“好!”
曹久愉讓前台人員送一些可樂和威士忌來,說光喝啤酒沒意思。東方末嘲諷曹久愉剛剛那個遊戲沒意思:
“光拚運氣有什麼好玩的。”
曹久愉眼珠一轉,立刻有了新的鬼點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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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我們換個遊戲。換個——‘說缺點遊戲’,怎麼樣?”
“說缺點?”
洛小熠安頓好了百諾,藍天畫忙叫他來聽遊戲規則:
“我們每個人在紙上寫下除自己以外,其他人的一個缺點,分彆疊成小紙團,放在一起。然後輪流抽一張,抽到了便讀出:‘有人說某某的缺點是…’。
被說缺點的人,可以喝一杯酒並說‘是的,我的缺點是…’,或者去猜寫下這個紙條的人是誰。猜對了,寫紙條的人罰兩杯酒,反之,被說缺點的人罰兩杯酒。明白了嗎?”
“喔…”沙曼壞笑:“這遊戲夠刺激昂…”
“還有附加規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