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1章 鷹翔學子至,太初啟新篇_紈絝六皇子,從八歲開始布局天下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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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1章 鷹翔學子至,太初啟新篇(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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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京初春,朝霞如練。金瓦宮簷上映著萬道霞光,太初書院的銅獅被晨霧輕籠,雙瞳之中似燃起兩點流火。今日,是玄朝與鷹翔國簽訂“萬國互學令”後,首批學子正式入學之日。

書院大門前,彩幡迎風而展,八角鼓齊鳴。百官列於丹陛之下,文武兩序,肅然而立。蘇若雪著素白朝服,胸口繡金線瑞鶴,其立於階前,清光自袖間流瀉,整個人仿若一縷冰雪,沉靜、不可逼視。她的聲音溫婉卻有穿透之力:“今日玄朝與鷹翔共啟太初書院之篇,學無疆界,道不分夷夏,願以玄理相濟,以學問通心。”

殿後,學子陣列整齊,皆著青衫玄帶。玄朝皇子寧湛、寧修分立兩側,神色克製。而另一方,一行身披金邊藍袍的異國少年正步入門前,帶頭者身形頎長,眉目間有鷹翔人獨有的銳氣——他便是鷹翔國王子阿沙爾。其後數十名貴族子弟,步履整齊,眼神中既有驕傲亦有防備。

當鐘聲在院中回蕩,開學儀式正式開始。太初書院藏書閣的匾額被晨光映得熠熠生輝,四個大字“格物致知”似將整個世界映入其理。蘇若雪親自執青玉令牌,帶領兩國學子步入大堂。鷹翔眾人見堂中碑列兩側,銘刻古訓——“修身以立本,明德以濟世”,心中微有震撼。

入堂行拜師禮。鷹翔王子微微一頓,終隨眾俯身而拜,額觸地磚。那一刻,殿內鴉雀無聲,唯聞香煙嫋嫋。蘇若雪抬手道:“起。”語氣不重,卻似風過鬆林,帶著不可違的尊嚴。

典禮畢,玄皇寧凡自禦書房臨觀,以簡儀不露。遠遠望著那一隊異國少年魚貫入學,他神情平淡,唇角僅輕輕一抿。

“文明化之,甚於刀兵。”他語聲低緩,卻冷透人心。

蘇若雪稍俯首:“陛下放心,太初書院不傳權術,隻授理道。理若通,則心可化。”

寧凡淡淡一笑:“但理中有權,心中藏機。此間分寸,你自把握。”

當日午後,太初書院新生分寢。王子阿沙爾被安排與玄朝四皇子寧湛同舍,寢舍寬闊,簷上懸有風鈴,叮咚作響。二人初見,彼此微拱手。寧湛言辭謙和:“殿下遠來,不習玄語,可慢慢學。”阿沙爾目光銳利:“貴國之文深奧,然我等亦有文字萬卷。互學互參,不分高下。”寧湛隻是笑而不答,將案上竹簡遞過去:“此卷論格物,或許殿下感興趣。”

夜深,書院燈火未滅。阿沙爾翻讀竹簡,眉頭微皺,心中暗想:“他們竟以觀物推理天地,不奉神,不問天命,此道可行?”他抬頭望窗外月色,隻見對麵廊簷下,寧湛手執卷軸,正對月練字。筆走龍蛇,神色寧靜。阿沙爾胸口微熱,一種久違的心緒從未有過的浮動——那不是敵意,而是一種隱約的敬意。

翌日,格物堂初課。書案之上陳列木輪、水車、測距儀等物。李子清一身青衣登講台,眼神中有山水的深沉與鋒芒。她以手指輕敲水車之軸,聲如玉振:“此物,昔年為治澇而造。以轉輪取力,以河勢灌田。物雖小,用足以安民。”

阿沙爾起身,語帶質疑:“貴國所學,不過奇技。吾國亦有鑄械巧匠,卻不以此為道。何以尊技於學?”眾學子低語紛紛。李子清隻是微笑,未辯一句。她取一張羊皮圖,鋪於桌上,輕輕一抹,水墨繪成山川河流,“此為玄朝北境地勢圖。治河、築堤、建渠,皆依此測繪。此非技巧,而是理之所化。”

她轉身,將一鬥水傾入模型渠中,水流循渠而下,至末端積而不溢。眾學子驚歎。李子清神色平淡:“技為器,道為本。器以濟道,道以載民。玄朝之技,不為奇巧,而為生民。”言罷,拂袖離席。

那一刻,連阿沙爾都不由起身拱手:“學生受教。”他的聲音低沉,卻帶著一種久違的敬重。李子清側首微笑:“若願求真,天下可師。”

課畢,蘇若雪立於窗外廊下,聽完全程。她看著阿沙爾躬身行禮,眼底微光如水。她轉身入內,見寧凡的傳訊玉符閃爍,取出一看,僅兩行字:

“人心可化。慎勿授機要。”

夜晚,太初書院的藏書閣燈火如晝。阿沙爾獨自一人走入,書閣內書香氤氳,四壁皆卷軸。玄朝典籍排列整齊,從天文曆法到農工製度,應有儘有。他取下一卷《律議》,翻至中段,眉心皺起:

“以法治民,而民自安?此言當真?”

背後傳來腳步聲,寧湛端著一盞茶,淡淡笑道:“不信?”

阿沙爾合卷,抬頭:“我鷹翔信神王而不信律條。律能服人,神能製心。”

寧湛輕啜一口茶:“神不在外,律不在書。若民自明理,何必神王?”

窗外風起,卷起兩人衣袂。燭焰微顫間,氣氛微妙地靜默。

那一夜,太初書院的風鈴響了很久,似有無形的思想在風中互撞。

——

翌日晨課,李子清帶學子赴後山試驗台,演示測光儀與時間刻度。山風獵獵,雲影翻卷。阿沙爾凝神望著那轉動的刻盤,突然問:“此物,可定天地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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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子清答:“可測日影而知晝夜,可知四時,可測陰晴。然能測者人心,非器物也。”

他聽罷愣了片刻,低聲道:“若心能測天,天豈尚神?”

李子清望向他,微微一笑:“君若悟此,已半步入理。”

書院之內,漸漸傳出奇異之氣。鷹翔學子不再隻高談王權,而開始鑽研算術與格物。有人夜以繼日推演律式,有人悄悄記錄玄朝治田之法。蘇若雪行至廊間,看著這一幕,心頭泛起輕歎:

“文明之征,不在戰馬,而在書聲。”

傍晚時分,寧凡臨至書院。未驚動眾人,隻立於後山看著一群少年對著水車實驗。

“他們已開始思考。”蘇若雪輕聲說。

寧凡沉默片刻,緩緩道:“思考,是一柄雙刃之劍。”

他轉過頭,眼神深處,倒映著暮色——像一場無聲的風暴。

夜雨如絲,太初書院的瓦脊淌下細碎水線。燈火從窗格透出,將石階映得半明半暗。書院的靜夜,從來是思想的熔爐。

阿沙爾伏案抄錄《玄理篇》,指尖蘸墨,筆鋒在宣紙上遊走。他已能流暢書寫玄文,字跡方勁中帶著異國的剛烈。寧湛推門而入,見他席地而坐,四周堆滿竹簡與木刻模型,不由一笑:“殿下夜讀,倒比我等玄人更勤了。”

阿沙爾抬起頭,眼底映著燭光,沉聲道:“我在找答案。為何你們以理禦人,而非以神。”

寧湛靜靜坐下,沉吟良久,道:“因理可傳,神不可問。若人人皆知理,則民可自立;若人人畏神,則永為羈絆。”

阿沙爾神色一震。筆尖頓在紙上,墨漬暈開成一朵黑花。

窗外風起,卷走燈焰。短暫的黑暗中,二人聽到遠處鐘聲。那是藏書閣的更鼓聲——太初的每一次鐘鳴,意味著新一批抄卷完稿,意味著思想之燈,又燃了一盞。

次日,書院舉行“問學會”。玄朝與鷹翔學子皆可上台論辯。大堂中人聲鼎沸,氣氛激烈。主題為:“理與神,孰為人心之本?”

阿沙爾首登台,衣袍飛揚,語聲沉穩:“神者,心之歸宿;若無敬畏,天下將亂。玄朝棄神而尊理,若理失衡,又當何憑?”

廳內一陣低語,許多玄朝學子麵露猶豫。確實,玄理雖廣,卻難撫人心之懼。

李子清緩步上前,拈起一卷古籍,道:“理非為棄神,而為知神。敬畏天地,非因其高遠,而因吾心有限。神若居心,則理亦在心。理之不存,神亦不明。”

她話音一落,台下靜若止水。風吹起她衣袖一角,卷起塵香。阿沙爾怔怔望著她,隻覺她整個人如一盞清燈,不以言辯,卻自照人心。

他沉默良久,終拱手一禮:“學生……受教。”

掌聲雷動,李子清微笑退下。那一刻,辯場之外的思想裂隙,悄然合攏。

——

暮春,書院的櫻花盛開,花瓣鋪滿石徑。玄朝與鷹翔學子並肩而行,互教文字,互習弓馬。庭訓課上,寧湛與阿沙爾並肩射箭,羽箭破風齊發,雙中靶心。周圍學子鼓掌。寧湛微笑:“殿下箭法精熟。”

阿沙爾放下弓,汗水沿頸流下,語氣中再無初來時的傲慢:“玄朝弓強,然心更穩。此國之勝,不止在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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