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完包子,來到西城門。
掌櫃的自己進了城門口的院子,出來時,就給了陳平安一個銅牌。
上麵還真刻有“良民”兩個字。
“這塊令牌價值十兩銀子。”掌櫃的一臉肉疼地說道。
陳平安接過令牌:“他不是自己人嗎,還要銀子?”
掌櫃的翻白眼:“這是衙門定的價,他往外賣最少三十兩一塊呢!”
陳平安無語,天下烏鴉一般黑啊!
掌櫃的看著陳平安順利走出西城門,才轉身回去。
陳平安來的時候是勞工,回去的時候就是富家少爺了。
隻是,這個少爺有點慘,沒有陪同,也沒有馬騎。
西疆山多。
陳平安順著官道走出十五裡之後,就循著一座高山而去。
隻是,剛走出一裡多地。
後麵傳來馬蹄聲。
四個騎兵策馬而來。
陳平安趕緊站在路邊,等他們過去。
四個騎兵看了陳平安一眼,飛馳而過。
陳平安卻心頭一緊。
冤家路窄!
其中有一個騎兵他認識,就是上次斥候任務被埋伏,跑了的那位。
貌似對方沒認出他來。
隻是,陳平安想得美。
四騎跑出去不遠,突然停了下來,調轉馬頭,直奔陳平安。
陳平安停下腳步,依舊站在路邊。
來到陳平安麵前,放慢馬速。
那位死死盯著陳平安。
“良民令牌拿出來!”那位喝道。
陳平安裝作誠惶誠恐的樣子,取下腰間令牌,雙手奉上。
那位伸手來接。
嗤!
陳平安的袖子裡飛出一支梅花袖箭。
正中此人眉心。
不等他栽下馬來,左手的袖子裡滑出短刀,割斷了戰馬喉嚨。
這是防止戰馬跑路。
戰馬絕不能放走,老馬識途,讓敵軍看到馬回來了,人沒了,肯定得追來。
殺人殺馬,一氣嗬成!
嗤!
一支梅花袖箭擊中一名還沒反應過來的騎兵的咽喉,栽下馬來。
其餘兩個騎兵臉色巨變,一個揮刀砍來,大喝:“硬茬子,回去叫人!”另一個調轉馬頭就跑。
陳平安閃過刀鋒,一甩手!
嗤!
一支梅花袖箭擊中騎兵前心。
順手割斷了戰馬的喉嚨。
之後,也不管此人,追向逃走的騎兵。
為了方便行動,陳平安沒帶複合弓,隻能撒丫子狂追。
幾個縱躍,追上前麵的騎兵。
哢!
一刀斬斷了那匹馬的一條後腿。
戰馬痛得嘶鳴不止,卻三條腿蹦跳著狂奔。
真有種!
但,馬上騎兵被顛了下來,獨自狂奔。
陳平安一甩手,短刀飛出。
咳咳!
正中三條腿戰馬的後門!
真的不是故意的!
陳平安不等那名跌落的騎兵起身,上去一腳,跺碎他的腦袋。
剩下的工作就是摸屍。
隻是,摸到前心中了梅花袖箭的騎兵的時候。
突然,一把寒光閃閃的短刀刺向陳平安的心臟。
這位居然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