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一把削鉛筆的小刀,挑了個口子,把小刀伸進去裁開封口,取出一張明信片。
瞅了一眼,見抬頭寫著:父親大人在上。
忙將明信片撲在桌上,轉頭看了看四周,辦公室裡隻有一個靠窗的老師正低頭寫什麼。
見沒人注意自己,才又拿起明信片繼續看了下去,寥寥幾句,幾秒鐘就看完了。
‘這是什麼驢唇不對馬嘴的狗屁詩?’老周同誌心裡暗罵了一句。
又往信封裡看了看,裡麵空空如也。
周世賢有點坐不住了,將明信片和信封往自己灰色中山裝的衣兜裡一塞,拿起桌上的北海煙,出了辦公室。
來到隔壁辦公室,找到年級組長遞了支煙過去陪著笑說道:“陳組長,今天家裡有點事,我先回去一下。”
陳組長見是北海煙,擺了擺手,“嗯,隻要工作彆落下就行,去吧。”
急急慌慌走出校門,周世賢的腳步反而放緩了,掏出火柴點了煙,深吸一口,緩緩吐出。
這兔崽子怎麼跑會稽去了?
上個星期居委會張大媽帶著個片警來家裡問自己兒子回來沒有,就把他弄糊塗了;
自己兒子在下鄉,不年不節的哪有時間回來?
後來聽說自己兒子傷了人畏罪潛逃了,更是把他兩口子嚇得不輕。
自家兒子還不清楚嗎?那小子從小就內向,也不是個惹事的主,怎麼可能傷人潛逃?其中肯定有原因。
細問兩句,那片警又語焉不詳,隻說兒子下鄉那邊發來協查函詢問,讓周知回來後,到所裡報個道,有事詢問,其他並未說什麼。
從那之後,就一直擔心自家兒子,960萬平方公裡雖大,但你能跑哪裡去……?
回到家裡坐在書桌前,才又掏出那張明信片,剛才在辦公室沒法去細細品味這驢唇不對馬嘴的詩。
現在仔細看下來,他才弄明白兒子的意思,又翻過背麵,看了看迅哥兒那首詩。
沉吟半晌,歎了口氣,這兔崽子怎麼就跑了?就是再受委屈也不能跑啊?
聽那片警意思,對方人也沒死沒殘,兒子又是個未成年人屬於從輕處罰的那一類人,說不定態度好點賠點錢還能判個緩刑,甚至免於起訴。
可現在這樣一走了之,有理也變成無理了,這怎麼弄?
老周長籲短歎一陣,現在也沒辦法把兒子找回來,隻希望他在外麵能多幾個心眼,照顧好自己。
過上幾年事情淡了也就沒事了,隻是有點後悔當時怎麼就不多彙點錢糧給兒子,這孩子拿著300塊錢50斤糧票怎麼過這幾年?
這事得讓孩子媽早點知道,周世賢將明信片鎖進抽屜,起身出了門往附近的供銷社走去。
老周同誌萬萬想不到的是,他兒子不但傷人後畏罪潛逃,接下來還要非法越境偷渡香江。
此時的周知,迷迷糊糊的睜開眼,見周圍旅客全都在收拾著行李,這是到終點站了?
背上自己唯一的挎包,站起身伸了個懶腰隨著下了火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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